“誰敢!”說話的自然是高順,大聲地呵斥住準備拿下張仲景的兵丁,一個人站了出來。
高順本來還以爲可以繼續看一出好戲,誰知道,最後這個張權居然會因爲此事惱羞成怒,而準備派人將給他女兒治病的張仲景抓起來,這樣一來,高順自然不幹了,於是,第一時間就衝出來給張仲景解圍,要知道,張仲景現在可是戲志才活命的希望,一旦張仲景出什麼意外,高順可是會後悔的,自然,高順絕不允許張仲景在太守張權的手上出任何意外。
大廳之上,高順加上華佗、典韋也就三個人,華佗本來是高順爲了給這個太守的女兒看病,而順便帶過來的,典韋自然是保鏢人選,,戲志才、方悅等人則留在了客棧,而跟着帶過來的陷陣營將士,在不引起張仲景這些人的太多注意下,被安排在太守府外面進行守護,隨時候命,並沒有跟進來。
“哦,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我這太守府之上咆哮?”張權雖然看高順威武非凡,但看他也就一個人,自然也沒怎麼放在眼裡,就算此人再怎麼厲害,在自己管理的南陽,也翻不了天。
高順一個人站出來,自然叫典韋保護華佗隱在一邊,一個人出面爲張仲景解圍的局面,就造成了一個人面對太守以及太守的手下,雖然是這樣,但在高順眼裡,這個所謂的太守,真的太不是一回事了,還沒落在高順眼裡。
“幷州高順。”高順既然沒把太守放眼裡,自然也不會刻意隱瞞自己身份,很爽快地就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幷州來的,既然這樣,居然還敢跑來我南陽撒野,還真是活得……”張權本來不拿這個高順當回事,但念着念着,突然發現,這個高順的名字很熟悉,話還沒說完,突然想到,這不是自己想結盟的高順,隨即脫口道,“你是幷州高順,高將軍!”
“正是。”高順回答了一句,然後,並沒有再理會張權,而是自顧自地走向剛纔被張權的威勢嚇到的張仲景。
“讓開,”高順看見張權叫來的兵丁就在張仲景旁邊站着,直接對着這些兵丁呵斥,氣勢上就直壓着這些兵丁。
這些兵丁被這一嚇,也很滑溜,看見自己的太守大人似乎認識這個高將軍,這將軍脾氣也大,那麼一聲喊,居然讓自己嚇一跳,於是,很識相地退讓開來,並不敢阻止這個高順。
“張大夫,我找你有點事,這裡沒什麼事的話,你就跟我走吧!”高順來到張仲景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根本不理會一邊還想說話的張權,而是問詢張仲景。
張仲景看見這個太守張權,剛纔差點就要對自己動手,看這情況,似乎還不想罷手,知道剛纔自己的確是大大的得罪了這個張權,如果再繼續留下來,可能自己父子倆並不會得到什麼好下場,既然這個高將軍被這個張權所忌憚,那剛好趁着這個機會,藉着高將軍的威勢逃離太守府,避免夜長夢多,惹禍上身。
“高將軍,請。”說着,連帶着自己的兒子,一塊拉着,緊跟在高順身後,往府外走去,臨走時,高順還不忘暗地裡給典韋打了個招呼,示意他護着華佗。
等高順帶着張仲景父子離開,大廳內,其他人等,也紛紛開始跟太守告辭,生怕落到最後,變成太守的出氣筒,自然,這裡麪包括了典韋和華佗,不一會,大堂內就人走光光,只剩下了一片寂靜。
從始至終,張權都沒敢出聲阻止高順,這樣看來,他的膽子比他兄長張諮還不如,口口聲聲要找高順結盟,要投奔高順,而實際是,高順就這麼真真實實地站在他張權面前,張權卻發現,自己居然很難面對高順這個傳說中的殺神,在高順的無形威勢下,彷彿下一刻,自己的生命就不再屬於自己,根本完全沒有自主權,等高順走後很久,張權都有後怕,覺得高順會不會來一個回馬槍,殺掉自己,佔領南陽,畢竟,他可是比孫堅還要恐怖,還要嗜殺的戰場殺神,自己這個太守,根本就不敢在高順面前大聲說話。
“看來,還是和劉表結盟的好,畢竟劉表對自己還很客氣。”隔了很久,張權才緩過神來,心裡暗想着和劉表結盟,再也不敢和高順有任何交集。
而高順,正帶着張仲景父子出了太守府。
“多謝高將軍爲我父子解圍。”一出太守府,張仲景就迫不及待地感謝高順。
“張大夫,不用客氣,二位稍等,我們還要等裡面兩個人!”高順說着,看向太守府的方向,等着典韋帶華佗出來,而這時,等在府外的陷陣營將士,看見高順出來,也自然地圍了上來,也惹得張仲景父子不安,不過看到這些人護着高順,自然知道是高順的部下。
“張大夫,我們走吧,先去我落腳的客棧,幫我軍師看看他的病。”高順看到典韋帶着華佗出來,打了個招呼,就和張仲景這邊協商。
“好,治病救人本就是我醫者本分,將軍請帶路。”張仲景也乾脆,醫者父母心,看來,越有本事的人,越有一顆仁慈的心。
“什麼,他居然不能行人道。”高順落腳客棧的一間客房內,正有兩人在商議事情,其中,說話的這人,正是那兩兄妹的大哥,此時,正看着對面之人,這可是州牧大人的外甥,說的話應該不假,但這樣一來,自己的計劃不是全部泡湯了。
“這是真的,劉表快五十了,這也是很正常的。”身爲劉表外甥的張允,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和劉表的長子劉琦根本就不對付,自從知道蔡家在荊州的勢力,也想拉攏蔡家,達成聯盟,相互照應着,知道蔡家要和劉表聯姻,自然將這樣的大事告訴給蔡家的現任家主蔡瑁。
“好個劉景升,居然瞞得我好苦,你不仁,可別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