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眼中閃爍精光,喃喃道:“所有想要對付我的人,我要讓他們後悔今天的選擇。”
隨即對陳宮道:“我打算化裝成商賈去一趟白衣羌。公臺,你挑選熟悉匈奴鮮卑情況且忠誠可靠的商賈去給我探查清楚這兩家目前王庭所在地。只要得到確實情報,立刻回報。”
陳宮抱拳應諾,隨即皺眉道:“主公親自前往白衣羌只怕有些不妥。主公啊,你一生安危關係重大,實在不宜再親身犯險。”
“羌人雖然與我們有貿易往來,可是漢人在羌人的地盤始終危機四伏。此事不如就交給文和,由他挑選合適的人選進入白衣羌伺機行動或許更好。”
劉閒想了想,笑着點了點頭,道:“也好。我不涉險,你們也好放開拳腳。”
陳宮聞言,鬆了口氣,連忙抱拳道:“主公英明。既如此,屬下便按照主公的意思去傳令了。”
劉閒點了點頭,陳宮恭身退下。
劉閒走到書房中那座整個中原及其周邊情況的巨大沙盤前,目光在己方的周圍轉了一圈,落在袁紹的地盤上,
喃喃道:“袁紹,你現在應該能夠調動百萬大軍了吧。居然還要聯合那麼多的同盟,還真是看得起我。”
拿起放在沙盤旁那一把代表袁紹軍隊的旗幟,一面旗幟代表一萬軍隊,劉閒把三十面旗幟插在了上黨郡北面的幷州之上。
看着這黑壓壓壓在上黨北面的一片黑旗,皺眉道:“他媽的,光只是現在露出的這一點端倪就已經給我不小的壓力了!”
隨即拿起代表各方的旗幟,在周邊都插上,劉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只覺得手中雖然有近三十萬兵馬,但相比當前的情況來說,還真有些杯水車薪的感覺啊。
要是過去的話,劉閒對於勝負如何倒也不是太在意。
因爲那個時候,他沒什麼牽掛,還有一種死了以後或許能回到現代社會重新來過的錯覺,因此行事可說是無所顧忌。
然而現在卻不同了,他的心中有了很多牽掛,還有對兄弟屬下的責任,還有那麼多百姓的期待以及身家性命,他感到自己的肩膀上被壓上了沉重的擔子,感覺自己根本就輸不起了。
劉閒思緒有些混亂,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門口傳來腳步聲。
劉閒睜開眼睛朝門口看去,看見一身戎裝的董媛進來了,心裡不由的升起了溫暖和溫柔的感覺來,笑道:“小妹!……”
董媛看到劉閒,臉孔竟然紅了一紅,沒好氣地道:“大姐正在等着你回去吃中飯,你卻在這裡磨蹭!”
說着,來到了劉閒的身邊。
劉閒沒來由的升起疲憊的感覺來,伸手抱住了董媛,把腦袋埋進了她的胸口。
董媛呆了一呆,紅着臉嗔道:“幹什麼呢?”說着便想把劉閒推開。
劉閒閉着眼睛摟着董媛道:“別動。讓大哥抱抱。”
董媛哼了一聲,卻放棄了推開劉閒的想法,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身子。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眼眸中突然流露出嫵媚又羞赧的神情來,小聲嘀咕道:“這麼抱着我是什麼意思呀?”
劉閒閉着眼睛笑了笑,竟然在董媛的胸口上親了一下。
董媛不提防劉閒有此一招,一驚之下,整個人好像被電到了似的,所有的力氣一下子流失,踉蹌了一下,靠在了沙盤之上,雙眸水汪汪地看着劉閒,激動地一個勁的喘氣。
劉閒睜開眼睛,擡起頭來,看到董媛這樣一副迷人的模樣,不禁心頭一蕩,故意逗她道:“小妹,我和你大姐已經圓房了!你什麼時候也成爲大哥真正的妻子啊?”
董媛心慌意亂,喘得更加急促,眼眸看着劉閒,卻不說話,又彷彿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似的。
劉閒本來只是逗一逗董媛,卻沒想到會看到她這樣一副難得一見的誘人模樣兒,不由的食指大動。
摟着董媛,嘴脣情不自禁地就朝她的紅脣湊過去了。
董媛慌忙閉上眼睛,心裡卻升起了期待的感覺來。
劉閒的腦袋接近到董媛面前咫尺之處,已經感覺到香甜的氣息一陣一陣噴到了臉上,心中升起無限柔情和激動來。
然而就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了。
劉閒還沒反應過來,而董媛卻一驚回過神來。
而聽見急促的腳步聲正迅速過來,慌得不行,想也沒想便擡腳狠狠地踩了劉閒的腳背。
劉閒滿腔柔情蜜意,被突如其來的劇痛都衝得蕩然無存,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董媛趁機脫出劉閒的懷抱,滿臉通紅地逃走了。
劉閒感受着腳背傳來的一陣陣痛感,心裡那個鬱悶啊,禁不住高聲朝已經逃出書房的董媛叫喊道:“小妹,今天晚上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到我房間來!”
奔出書房的董媛聽到這話時,正好碰見從外面過來的貂蟬,只感覺羞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纔好,扭頭就朝後院那邊奔去了。
貂蟬面露了然的笑容,卻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
收拾了心情,走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就看見劉閒坐在案桌上,脫掉了鞋子,揉着自己的腳背,嘴裡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麼。
貂蟬上前拜道:“主公!”
劉閒看了一眼貂蟬,沒好氣地道:“你來得真是時候呢!”
貂蟬幽幽地道:“打擾了主公的好事,屬下之罪,請主公責罰。”看着劉閒,流露出一副打罵任君的模樣。
劉閒沒來由的心頭一蕩,穿回鞋子,站了起來,沒好氣地問道:“你突然跑來,一定是有什麼急事吧?”
貂蟬道:“也不算是什麼急事。只是荊州瑤影傳來消息,孫堅從荊州撤兵之後開始對三吳之地用兵了。”
劉閒點了點頭,道:“這是意料之中的。”
見貂蟬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你好像在擔心什麼?”
貂蟬道:“屬下是擔心劉表。如今孫堅的威脅解除了,他會不會對主公不利?”
劉閒笑着擺手道:“你不要杞人憂天了!這是不可能的!女孩子家果然不懂軍政之事!”
貂蟬沒來由的氣惱起來,嗔道:“屬下自然是比不過夫人,比不過趙將軍的!”
說完竟然就轉身走了。
留下劉閒愣在當場莫名其妙,嘀咕道:“這什麼情況,這都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