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方駿及時奪走了蔡琰的髮簪,蔡琰沒能如願,便以頭撞車壁自盡。
依舊沒能成功,不過頭撞車壁的大響卻引起了街道上巡邏隊的注意,巡邏隊立刻攔住了方駿他們一行人。
方駿等人見此情景,慌忙逃跑,巡邏隊見狀,立刻展開圍捕,混亂之中殺死了方駿,最後救下了蔡琰,整件事情算是有驚無險結束了。
張暮雪知道這件事後,爲蔡琰的堅貞感動,便瞞着劉閒安排下了這一出。
劉閒握住蔡琰的纖手,正在說話的蔡琰,芳心一蕩,聲音嘎然而止,芳心不受控制似的呯呯直跳,猶如一頭慌亂的小鹿一般。
劉閒柔聲道:“琰兒,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嗯!”蔡琰不禁應了一聲,無限幸福縈繞在心頭。
劉閒道:“不過阿依慕卻在另外一邊等着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蔡琰猶豫了一下,雖然心中不願,但還是道:“阿依慕姐姐遠道而來,對夫君情深意重,夫君自然該當去阿依慕姐姐那邊!妾身,妾身沒關係的。……”
劉閒笑道:“那怎麼行?洞房花燭夜,我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隨即牽着蔡琰的纖手站了起來,笑道:“所以我決定,今天一個晚上就把兩件洞房的事情全都做了!”
蔡琰一時之間不明白劉閒的意思,隨即就感到劉閒牽着她走動起來,
不一會兒,房門響了一聲,蔡琰感覺到已經來到了洞房外,而夫君還拉着她往前面走去,禁不住問道:“夫君,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劉閒一邊牽着蔡琰前行,一邊笑道:“我不是說要一個晚上把兩件洞房的事情都做了嗎?所以我要帶你去阿依慕那裡。”
蔡琰頓時明白了過來,整個人頓時羞得無地自容了,又是緊張,又是不知所措。
……
第二天一大早,劉閒便到城外的新兵營去了。
而初爲人婦的阿依慕和蔡琰則來到後廳向張暮雪等幾個姐姐奉上了茶水,也是正式加入這個大家庭的意思。
蔡琰和阿依慕不經意間看了對方一眼,頓時想到了昨夜那羞得無地自容又歡喜得回味無窮的場景,心頭一蕩,滿腔羞意涌上心頭,慌忙避開了對方的目光。
張暮雪幾女喝了她兩人獻上的茶水,看着這兩個雨露滋潤之後更加嬌豔欲滴的女子,暗自讚歎不已,
董媛禁不住氣惱地道:“真是讓人氣不過,這樣好的兩個妹妹竟然又落入了大哥的手中!真是太便宜他了!“
兩女羞喜難當,阿依慕連忙道:“是我們該慶幸纔是呢!”
張暮雪微笑道:“妹妹別把你二姐的話當真,她啊,就喜歡胡說八道!”
董媛不依地道:“大姐,我哪有啊!”
大家見她兩個這個樣子,都笑了起來。
一隻信鴿撲扇着翅膀飛入了洛陽,不久,劉閒就接到軍情急報,曹操突然調動二十萬大軍分兩路夾攻廣陵郡,雙方的大戰終於開始了。
劉閒接到這個報告,大爲興奮,立刻秘密調兵前往漢中,只等劉備出兵荊州,便立刻發兵進攻劍閣。
劍閣是川中北邊的雄關鎖鑰,若不能一舉奪取劍閣,則入川就是妄想。
當然,也有所謂的陰平小道可以繞過劍閣從汶上一帶南下川中。
可是劉備方面在陰平小道佈置了數千守軍,在那種懸崖峭壁一樣的地形之上,數千守軍就足可讓劉閒軍的任何進攻變成徒勞無功的行動。
所以,當前劉閒要奪川中,還只有走劍閣這一條路。
成都,大將軍府中,劉備在接到了曹操與孫堅開戰的消息後,立刻就召集文武商議出兵之事。
劉備道:“當前孫堅把主力大軍都調去了廣陵,這正是我們一舉奪回荊州的大好時機!我意,立刻集結大軍沿江而下,出白帝城,奪取南郡!爾等意下如何?”
徐庶立刻抱拳道:“主公英明,如今劉閒定然因爲之前的洛陽危機而耗盡了儲備,暫時無力他顧,正是我們東進收復荊州的大好時機!”
大部分文武都附和起來。
諸葛亮卻抱拳道:“元直所言自然有道理,但判斷恐怕有些失誤!屬下估計劉閒方面在之前對西域用兵的過程中獲得了難以想象的錢糧,
不久前的洛陽危機,應當遠不足以耗盡劉閒的儲備,而令其無法出兵。我軍若是貿然東進,川中勢必空虛,劉閒若大舉來攻,則局勢難以預料!”
徐庶皺眉道:“孔明的判斷恐怕不對吧!並未聽說劉閒從西域大舉掠奪,反而是劉閒在西域推進漢化建設,所以劉閒就算從西域獲得了一些錢糧,數量應該有限得很。
而劉閒因爲洛陽危機而大範圍賑濟百姓,手中錢糧就算有餘,也決難調動得了大軍,所以就算來攻劍閣,憑劍閣守軍和險要地勢,足可確保川中不失!
而我們若失去了眼下這個機會,將來可就不見得再有這樣好的機會了!俗話說得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們絕不能因爲前怕狼後怕虎而錯失了這大好良機啊!”
劉備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讚道:“元直說的極是!我意已決,即刻集結川中二十萬主力大軍東進,一戰奪取南郡!”
徐庶等人一齊應諾。
諸葛亮憂心忡忡,然而劉備已經決定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劉備命令下達,整個西川就如同一架巨大的機器一般運轉起來,各路軍隊開始調動,而糧草輜重也在集結之中。
不久,劉備便留下諸葛亮坐鎮川中,他自己帶着徐庶以及一衆大將朝東邊的白帝城開去,各路兵馬一起行動,一時之間川中到處旌旗雲涌,兵馬喧囂。
不過川中百姓的臉上卻看不到一點笑容,也難怪,劉備最近幾乎每一次出擊都會給川中造成巨大的災難而沒有任何好處,
百姓們對於劉備的出征,不說是怨聲載道,但也是心懷不滿啊!
洛陽,城門樓上,夜幕已經降臨,劉閒在陳宮、沮授的陪同下漫步着,相較於城中的喧囂熱鬧,城門樓上倒是十分安靜,就彷彿兩個不同的世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