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這草原上,並不只劉琦在驅逐胡寇,還有一個人比他做得更早,而且在西部草原更具名氣。那就是九原“飛將”――呂布!
呂布,五原郡九原縣人,生得器宇軒昂,威風凜凜。呂布的祖父呂浩被東漢朝庭以命爲憲部越騎校尉,帶兵駐紮在九原邊塞,由於常駐,便將家眷遷至九原。呂布的祖父去逝後,父親呂良子承父業,繼承了憲部越騎校尉的職務,也繼承了繼續駐防的職責。呂布出身將門之後,從小演文習武,練習統兵。呂布從小在軍營長大,又生來聰慧、才能出衆,不僅熟讀詩書,而且深得祖父和父親的統兵之法;最主要的是天生神力,從小練得一手好武藝,弓馬嫺熟、戟法超羣。父親呂良在一次防衘戰中被流矢重傷,不久便死去。二十五歲的呂布被駐軍推爲憲部越騎校尉,承祖業,帶領衆將士繼續守護大漢邊關。呂布從長期駐守將士的後人中挑選出曹性、侯成、魏續、宋憲、郝萌五人,組建了一支千人的騎兵,號稱“狼騎”。呂布深知年年防禦,年年被攻打,便帶領狼騎越過邊塞,直達鮮卑各部落追殺、驅趕。所以更西部的鮮卑根本形不成氣侯,見着狼騎便自行退卻。“飛將”呂布和“幷州狼騎”聲名響徹大草原。
近日,“大漢龍騎”的傳說在草原上流傳起來,呂布很想知道這幷州何時又出了一位英雄,很想認識一翻,所以便帶了曹性、候成引狼騎五百人沿陰山南岸往東來尋。得探子來報,說前方五里處有一千餘漢軍人馬血戰五千餘鮮卑部隊,便引兵前來相救。
劉琦見來人是呂布,心中大喜。馬上叫停突圍撤離的部隊,在馬上匆匆吃些食物,反身殺回。
呂布帶領五百狼騎正在鮮卑軍中來回衝殺,尤入無人之境。劉琦又率龍騎營將士加入戰團。鮮卑軍頓時陣腳大亂,五千人連一千餘龍騎營都圍不住,再加更爲勇猛厲五百狼騎,最主要有呂布趙雲兩員虎將,又有張遼、周倉、曹性、侯成四員猛將相隨,哪裡擋得住。
戰鬥在天色浙黑時結束,五千圍剿龍騎營的鮮卑勇士只餘五百人突圍東逃,統帥賀多銀被劉琦親手斬殺。
龍騎營和幷州狼騎初次合作,大勝而歸。可龍騎營也遇到了出師草原來的第一次大面積傷亡,戰死三百餘人,重傷百餘人,輕傷?無人倖免,包括劉琦趙雲在內,全部掛彩。
“多謝呂將軍出手相助!”將士們在打掃戰場,劉琦下馬到走到呂布馬前行禮道謝。
“你是何人?怎會在此與鮮卑人交戰?”呂布見劉琦是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有些輕視。
“我乃雁門劉琦,只因不忍見胡騎年年寇邊,辱我大漢子民,便引軍深入驅逐鮮卑部落!”劉琦見呂布高傲,卻也表現的不卑不亢!
“哦?你便是那平城拒敵的公子劉琦?這麼說你這些是私軍?並不吃朝庭奉祿?”呂布有些驚訝,現在的諸多朝庭命官拿着奉祿都在做事,居然還有人肯自己掏錢殺敵戍邊。
“皇上親封琦關內侯,琦無以爲報,願率親兵戍我國疆,護大漢子民!以報皇恩!”看不起我沒官職?那就擡個爵位來嚇嚇你!
果然,呂布聽聞劉琦被封侯,客氣了許多:“小侯爺果然好膽色!布觀侯爺部將多有損傷,不如到九原稍作修整,再作打算?”
“如此便打擾將軍了!”劉琦也不推辭,部隊確實需要修整,傷兵需要治療。再說呂布這漢末第一猛將,就算不能招攬,那也該交往交往,拉攏拉攏纔是。就算日後戰場相見,也多一條活命的機會不是?
劉琦率龍騎營跟隨呂布在九原短暫修養。
幾天交往下來,劉琦與呂布關係也拉近了許多。此時呂布三十五歲,娶妻嚴氏,膝下無子,只得一虎女呂綺玲,年方八歲。呂家三代爲將,鎮守九原,在九原頗有名望。可呂布不甘心世代死守邊關,所以努力習讀詩書,欺盼有朝一日能得朝廳相招,登上廟堂,遠離邊關,光宗耀主。
劉琦仰慕呂布武藝,多次肯請呂布相授。呂布見劉琦根基紮實,貼身近戰及劍術出衆,便指點了一些槍法和箭術,劉琦以師之禮侍之。
在九原的日子,呂布除了對有爵在身而且見識悟性都極高的劉琦禮遇有加外,對趙雲和張遼也是十分重,常感慨二人有大將之才。更是對劉琦心生羨慕,這小小年輕名滿天下,還獲皇帝賜爵,手下又有如此良將,他日成就必定非凡。就這樣的武將,劉琦沒告訴他自己還有好幾個呢!
劉琦最後打消了收服呂布的心思,可能性太小。呂布雖然文武雙全,勇冠天下,可心氣極高,一般的小恩小惠根本打動不了。目前劉琦雖有爵位,卻無官職,而呂布卻是實打實地繼承了祖輩傳下的憲部越騎校尉,可名正言順統兵。
修整數日後,劉琦辭別呂布,領龍騎營穿過雲中郡進入雁門強陰縣,沒有再往草原招惹鮮卑人。經過兩個多月的折騰,餘下的九百餘將士已成精兵。而西鮮卑經大敗後全面北撤,有呂布的狼騎和劉琦的龍騎營在那擺着,也不敢輕易南下。最主要步度根的主要精力仍放在與軻比能的鮮卑內部爭鬥之中,與漢軍相爭只會削弱自己的實力。
強陰,雁門郡長城以北最遠的縣城,與雲中郡接襄,是邊塞,也是戰略緩衝之地。此時的強陰,大漢實際控制權十分薄弱,雖然有府衙,卻根本管不了匈奴、羌胡、鮮卑等衆多胡人。龍騎營在強陰停留了兩日,城裡的鮮卑人雖然恨得牙癢癢,卻不敢輕舉妄動,此時“大漢龍騎”的名聲已經在邊塞響亮起來,與“幷州狼騎”一東一西震懾着邊塞各部胡人。
補充好糧草水源,龍騎營經典韋把守的西北關隘入關,返回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