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吃着碗裡瞧着鍋裡,這種事還是少做,畢竟老天某些時候還是要睜眼看看的。
窩棚裡種着冬菜,要是燃起火堆太大的話,會影響到冬菜的生長。
一夜,三人凍得鼻涕橫流,全身發抖。
迷迷糊糊捱到天亮,睜眼一看,火堆早已熄滅。
二人都靠在憨貨身上,一嘛,想給他多一點溫暖;二嘛,誰叫他那麼大一堆呢。
三人賊手賊腳向家走去,想回家喝一碗熱湯,此時的一碗熱湯比什麼都讓人期待。
憨貨從屋子側面探出半個腦袋一看,嗖,趕緊縮了回來。
“蝶哥,子義哥,詩詩姐、詩詩姐與戚贇姐坐在院門外,怎麼辦?”這還用問呀,二人調頭就走,從屋後打一個彎,向麻臉叔家走去。
炊煙輕飄飄從煙筒往外冒,嗯嗯,正好,叔家開始做早餐。
“咦,你們三個這是從哪裡來?怎麼一個個眼圈漆黑呀?”坐在門檻修理竹簍子的麻臉叔有些好奇,這三位怎麼從屋後轉了出來。
“叔,家裡有熱水嗎?快給我們喝點。”
“有啊,進來坐下喝吧。”說着起身讓三人進屋。
一走進屋子,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包裹着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哎,詩詩起這麼早幹什麼呀!”咕嚕咕嚕,一口熱水灌進肚子,再是一嘆道:“子義兄,看來你要過幾天幸福日子咯。”
他臉上沒有露出什麼痕跡,不過嘛,心裡如何想,那就不好說了。
麻臉叔知道事件經過後,很是鄙夷的看着三位道:“大丈夫三妻四妾乃再正常不過,怕什麼?”
咦,對呀,這不是古代嘛,何必要用那空間的思維去審視問題呢?
嗯嗯,有道理,遂起身道:“走吧,回去吃早飯。”
“誒誒誒,湯餅都下鍋啦,吃了再走,不然留着中午就不好吃啦。”麻臉嬸從廚房傳出話語。
“吃了再走,今早的湯餅裡面有肉,香的很。”
三人哪裡會客氣,一人一大碗堆滿了肉塊的湯餅下肚,別提有多爽了。
帶着一肚子暖氣回到家裡,只有戚婆子領着小玉米小豌豆在院子晾曬衣服,詩詩與戚贇不知去向。
“昨晚跑去了哪裡?不回家也不說一聲,害得你嬸嬸等到半夜。”叔撣着袍子走出二院。
“咳咳,昨晚我們去查看窩棚的糧食,沒想到竟在那裡睡着了。”光看叔那表情,顯然是沒信的,不過他也沒有再說,甩了甩袖子向外走去。
“小玉米,快給二娘子送熱水去。”三姑娘家的婆子站在院門口喊話,蝶三人懶得管她們,進屋,推開房間門,合身倒在了牀上。
呼呼呼,一覺睡到午時方醒。
外間傳來嬉笑打鬧聲,詩詩與戚贇的聲音很好分辨,另外兩位就聽不出是誰了。
吱嘎,房門開的比平時要慢上半拍。
從房間走出來的人也比往常的面色要拘謹許多。
“切,大白天睡懶覺,浪費年華。”雖沒從她臉上看出異色,但三人還是有點擔心這小辣椒。
“夫君,奴家給您介紹哦,這是蘇魅兒妹妹,這位是蘇巧兒妹妹,她們還是雙胞胎呢!”戚贇相當溫柔起身行禮說話。
子義兄面無表情道:“嗯嗯,很好。”
呀,碟差點一跳三丈高,這貨什麼時候學會老太爺的作派那!
嗯嗯,某也學學,靜等介紹到自己身上的碟很失望,很尷尬。
沒人給他介紹,彷彿根本就沒那個人似得。
一對姐妹花當前,蝶可不能失了顏面,你們不給介紹,俺不知道自薦嗎。
學着溫文爾雅之君子風範,微笑着說道:“兩位姐姐好,俺就是遠近聞名的小神仙了,你們可以稱呼我小蝶弟弟。”
衆人一呆,隨即都捂嘴輕笑了起來。
憨貨雙肩直抖動,太史慈撇開了臉去。
一腳跨進屋門的嬸嬸,正好也聽到了這句話,上前一巴掌拍在蝶腦袋上,笑罵道:“還不快去堂屋等着吃飯,在這裡作什麼鬼。”
哎呀,難道自我推薦出了問題嗎?
據說,古代男子可不會這樣自己介紹,那纔會失了顏面。除非是一些輕浮公子哥方會如此不要臉面調戲姑娘。
還好、還好,俺才十四歲,還是個孩子,孩子的話當不得真。
“小郎君,今天是你最喜歡的醬肉哦,好香好好吃哦。”小玉米給蝶桌上擺上一盤晶瑩凝玉般的醬肉。
夾起一塊送入口中,嗯嗯,清逸爽口,一點也不油膩。
再是一口散發着濃濃谷香的粟米飯搭配,方纔那一絲絲尷尬瞬間拋去腦後。
“小玉米,還有嗎,再給俺來兩盤。”憨貨那盤竟被他兩口就吞了下去,一盤最少得有半斤吧,您沒嚼嗎!
“嘻嘻,主母早就吩咐過了,奴婢這就給小郎君端去。”邁着貓步自去的小玉米我們不管她。
太史慈湊過腦袋道:“那一對姐妹花怎麼樣?”
憨貨一愣,一溜溜口水從嘴角滑落猶不自覺。
啪,這巴掌有點狠,把他嘴裡的醬肉都拍飛了出去。
恨鐵不成鋼,好意的拍打。
“嗯嗯,還不錯,兩人一起更顯無邊誘惑。”
“詩詩把她們請來家裡會是什麼意思呢?”這是蝶想知道的。
“早上麻臉叔不是說了嗎,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呀。”子義有點想當然了,小黑有那麼單純嗎?她是那種集三從四德於一身的姑娘嗎?
蝶不信,也不敢信。
遂道:“算了,吃飯,吃完練功去。”甘寧的勇力給他敲響了警鐘,那魏延也是個高手,只不過當下年紀還小,要是再過些年,也是不可輕視的對手。
時間過得很快,外面諸方如何爭鬥,蝶都沒心思去過多注意。
漁村開墾出來的土地,全都種上了紅薯,這是一年兩季。
也不對,只要是有土地有種子,隨時可以栽種,這就顯現出那空間的特別之處來了。
要是再來一些如此高質量的大米種子,那就完美了。
“小蝶弟弟,去幫我們敲鼓吧。”詩詩好似一點不在乎哪次事件一般,從未提及不說,反而還時不時把蘇家二美找來,不是與嬸嬸她們玩紙牌,就是與柳煙兒她們一起跳舞唱歌,日子過得歡樂無比。
“沒看到哥在練功嗎,不知道三天不練手生嗎?叫憨貨去,他敲的比哥還好。”確實,能長期見那二位美女,對魂力的增長有不小的好處,奈何,當下還不是關注美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