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奪取樂平
且說凌家軍還沒有到樂平郡,黑山軍就已經聞風而逃。因此,凌家軍兵不血刃地奪取了城池。由於凌家軍在太原和上黨兩郡的事蹟,樂平百姓早有所聞,他們一聽說凌家軍即將入城,便舉家列隊迎接。百姓們看到了凌家軍,就等於看到了救命稻草。
然而,就在黑山軍撤出樂平城之前,他們就已經把城裡洗劫一空。凌超得知百姓們的遭遇,便讓趙雲把軍糧先分給百姓們食用。百姓們感於他的恩德,內心更加敬佩起他來。
凌超得知一位老漢九旬高齡,癱瘓在牀而無人贍養,便獨自過去看望他。原來他的遭遇極其可憐,其老伴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其兒媳被黑山軍**致死,其兒子被賊軍亂刀砍死。他發現,老漢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餓得只剩皮包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立即讓屬下弄了些米來,煲了一鍋瘦肉粥,親自餵給他喝。鄰居們看到這一幕,感慨不已。由於統一大業尚未完成,因此他從府中調遣了兩位丫鬟過來照顧他的起居生活。當然,只要他有空,便會過來慰問他。
過了幾日,一位穿着華麗綢緞的富人帶着一家老小几十口人來到凌超的府邸,哭得泣不成聲,長跪不起。
凌超曰:“你們如此痛哭所謂何事?”
富人曰:“我家祖輩十多個墳墓都被黑山軍給挖了!作爲晚輩,卻不能讓地下有知的祖輩們的遺骨魂靈得到安寧,實在是不孝至極!因此,小人懇請凌將軍能滅了這股土匪,以泄心中之恨!”
凌超曰:“你們先起來吧!黑山軍罪大惡極,其實我們凌家軍早就要爲民除害了!你們就放心好了!當務之急,你們還是先把墳冢給重新填好吧!”
富人曰:“大人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凌超曰:“好吧。你們去忙吧。”
爲了不出意外,凌超令子龍率一軍到城外巡邏,以防賊軍再幹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凌超覺得,黑山軍沾了太多無辜百姓的鮮血,做了太多的孽,要是再不進行剿滅的話,必定貽害無窮。於是,他讓張遼率軍駐紮樂平城,夏侯惇、典韋與趙雲跟隨自己出征剿匪。出發之前,他找來元直,商量剿敵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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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形勢跟以往不同!以前是在平曠之地作戰,可如今在深山茂林中作戰!黑山局長年累月生活在林中,行無所蹤。要剿滅他們,恐怕不是件易事!”
“黑山軍一旦回到林中,就如魚兒回到水中。如果我們這些旱鴨子深入水中去捉魚,興許魚還沒抓到就已經先溺死了!因此,我們不必下水,只需把池裡的水弄乾就行!水枯竭了,魚兒就等着抓了!”
“先生的意思,我們火燒森林?”
“是的。當然在放火之前,先確定他們的活動範圍所在,而不是盲目地燒林!”
“燒林會不會太殘酷了點?”
“如果主公放不下這個狠心的話,那我們可以假裝掃林,卻空出一條路來,到時再設一陷阱,讓他們往裡面鑽就行了!”
“林中佈置陷阱,動靜會不會太大?”
“如果是挖土掘坑的話,動靜確實不小,但是弄一些繩套、野豬夾子、釘子、網之類的東西,便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軍師果然高明!行,就依此計!”
凌超下令,命趙雲率軍探清賊軍的活動範圍;令典韋部準備好石漆、火鐮子、火石、火摺子、薪柴等取火之物;令夏侯惇部連夜趕造弓箭、強弩等,專門對付突圍的賊軍;令全城百姓製作繩套、野豬夾子、釘子和大網。
三日後,趙雲令屬下向凌超稟報,稱黑山軍活動的範圍有兩個,一是位於黑山軍老巢清風嶺,駐紮着張燕、白騎和張闓三支人馬,共五萬兵力;另一位於距清風嶺不遠的鷹嘴巖山洞裡,駐紮着白饒、苦哂、於毒三支人馬,亦有五萬兵力。
凌超再次找到軍師,問道:“鷹嘴巖那幫人怎麼辦?”
“以強弩射之!”
“萬一他們藏在洞穴中不出來怎麼辦?”
“以水灌之,或者以煙燻之!”
“此計甚妙!”
凌超考慮到兵力不足以及路況不熟,便讓張雷公和羝根各引一軍前來協助。
且說黑山軍餘黨竄入林中之後,便胡亂吃喝。糧食吃光了,就到城郊搶劫百姓家中的存糧。連存糧都搶光了,便去打獵打下牙祭。獵物是有限的,可是十萬張嘴巴就是一張張永遠都填不完的無底洞。再或者,便去掘墓,把挖出來的黃金珠寶跟新興郡的白波軍交換糧食。實在餓極了,便攔住路過的商販,或者上山採藥的藥農,直接宰了吃了。因此,清風嶺堆滿了動物的骨渣子或者人的頭骨。
這不,白騎部下打獵回來,共捕獲兩隻老虎、十隻麋鹿、三十多隻野兔以及路人四人。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對於清風嶺來說,已經是大豐收了!張燕大喜,令人把庫藏老窖全搬出來,總共有幾百罐,與將士們好好盡興一番。
囉囉稟報:“張頭領,這幾人是關押起來,還是給宰了?”
張燕曰:“押過來,讓本王瞧瞧!”
“遵命!”
不一會兒,四人五花大綁地被押了過來。張燕定睛一看,發現有老態龍鍾的老太、皮膚呈棕色的中年壯漢、兩鬢微白的老婦和貌美如花的姑娘。他們四人一看到面目猙獰的綠林好漢,全都跪了下來,不敢擡頭。
張燕曰:“你們都來此地幹什麼?”
壯漢曰:“我……我……我們是來走親戚的……”
張燕曰:“你們是一家人?”
壯漢曰:“是的。”
張燕走到那位姑娘的身旁,用手翹起她的下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年方几何?”
壯漢曰:“我叫李鴻雁……今年二八……”
張燕滿嘴淫笑,曰:“兄弟們,把她擡到我房間裡,做我的壓寨夫人!”
囉囉曰:“好嘞!”
衆囉囉們七手八腳地把她給擡走了。
她的家人立即站了起來,想搶回女人,卻被其餘囉囉們給強行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