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治你的違抗軍令之罪!”劉峰狠狠的瞪了一眼霍婉,最近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再不懲治依法,真要騎在自己脖子上拉屎了!
“哼!我這不也是爲了你殺敵嗎?何苦這樣對人家?”霍婉一陣委屈,險些哭了出來。e
“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劉峰是鐵了心不給霍婉好臉‘色’了,板着臉沉聲叱喝了一聲。“不過回去之前,我允許在我身邊戴罪立功!”
“真的嗎?”霍婉妙目一亮,手中紅鸞彷彿也感到了主人的興奮,輕輕的顫鳴着。
“騙你做什麼?”劉峰還是板着臉,不過語氣卻是緩和了不少。
“好!”霍婉嬌喝一聲,也隨即護在了劉峰身側。
不過馬上劉峰就爲自己剛纔的決定後悔了,越合在左,霍婉在右,兩人直接將衝殺過來的西涼兵將都給斬殺了,一個也沒留給劉峰。最後劉峰悲劇的發現,自攻進臨潼城後,自己就斬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雜魚小兵,再也沒有斬獲。
當然以劉峰的武力,完全可以衝殺出去。可他劉峰身系整個派系的重任,豈能爲殺幾個敵人以身犯險?
愚者勞力,智者勞人。劉峰手握十萬雄兵,兼有林闖,越合等將領。再加上馬超這個結拜大哥,已經完全奠定了他在三國中立足的根基。
……
臨潼破了,董卓也到了洛陽。
洛陽城此時四‘門’緊閉,淳于瓊站在城頭,橫眉側目的看着董卓。
“城下何人,爲何兵過十里亭?”淳于瓊仗劍高喝。
按照以往慣例,外官來朝必然要十里亭前駐馬卸劍。可董卓哪裡會管那一套,他就是來奪權的。先前做孫子,他董卓做夠了。二十萬大軍在手,是翻身做主人的時候了。
“淳于瓊你一個小小的右軍校尉,豈敢與我如此說話?”董卓天生就面貌醜陋,這一發怒,更加瘮人。一般但小人,不肖董卓動手,就一吹鬍子,一瞪眼也絕對嚇的半死。
“我奉皇命在此,聲討你這個大逆不道之人,有何不敢?”淳于瓊顯然沒有被董卓嚇怕,再說袁紹跟丁原聯合之後,洛陽城內也有了近十萬的‘精’兵,也不見得怕了董卓。
“淳于瓊,你匹夫找死!”董卓帳下一名身材極其雄偉的黑臉大漢,手持大刀斜指淳于瓊,沉聲大喝。
此人正是董卓手下第一大將華雄!
“嘿!我以爲是誰?原來是華都尉啊!你家主公帶兵,兵臨洛陽城下,意圖謀反。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早年淳于瓊跟華雄就有仇怨,只不過淳于瓊不是華雄的對手,多加忍讓了下來。現在淳于瓊憑關而守,還真就不怕華雄了。當然多年的怕‘性’,也被淳于瓊忘得差不多了。
“匹夫欺我,恨當年沒斬你狗頭!”華雄咬牙切齒,恨不得肋生雙翅飛上城頭將淳于瓊斬殺在此。
淳于瓊不屑的冷哼一聲,當年他確實打不過華雄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
這時候李儒提馬走了出來,看着淳于瓊微微一笑:“淳于將軍,我家主公絕無造反之心,我想皇上是誤會了!”
早在昨日,在袁紹的幫助下劉辯也終於昭告天下登上了帝位。同時何皇后被封爲太后,錘鍊聽政。李儒嘴裡的皇上自然就是新皇劉辯了。
“沒有造反之心,你身後的二十萬大軍是什麼?”淳于瓊冷喝了一聲:“難道是來向皇上□□的?”
“淳于將軍誤會了。我家主公前日應何大將軍之招,前來洛陽□□逆賊。今日兵臨城下,也是爲護皇上安危啊!”李儒不急不緩的說道。
李儒這話也就是藉口而已,是個人就能看出董卓的野心,不過董卓沒有造反之前,也沒人能拿出證據。再說二十萬大軍的董卓,說話做事也是有底氣的。換做別人,有二十萬大軍,也是底氣十足吧?
既然李儒這麼說了,淳于瓊也沒有證據證明董卓造反,最重要的此時開戰顯然不是雙方所願意看到的。
一名謀士裝束的人在淳于瓊耳邊嘀咕了幾句,淳于瓊對着城下喊道:“既然董涼州沒有造反之心,那請你退軍十里,只帶扈從前來覲見皇上!”
“淳于匹夫你這分明是不安好心,主公莫要跟這廝廢話。待我殺上城頭,斬殺此獠!”華雄‘激’憤,高聲罵道。
退軍十里,只待扈從?這不是要置我董卓於死地嗎?不過李儒卻是給了董卓一個眼‘色’,然後緩緩點了點頭,分明就是讓董卓答應他。
“好!爲了表示我對皇上的赤誠之心,那就依你之言!”董卓知道李儒不會害自己,索‘性’答應了下來。
見董卓答應了,淳于瓊臉上一喜:“還請董涼州速速退兵,然後隨我面聖!”
董卓點點頭,隨後一個眼‘色’丟下去,李傕郭汜便帶着二十萬大軍緩緩後退。董卓身邊只留下數十名校刀手,以及華雄和李儒。
華雄是董卓貼身保鏢自然不能離他左右,李儒是董卓的智囊,也就是董卓的腦子,也是不能離開的。
就在大軍緩緩後退之時,董卓低聲問身邊的李儒:“愛婿,我孤身進城,豈不正中了袁紹和丁原詭計?”
李儒微微一笑,爲董卓解釋了起來:“主公還是小看了咱們二十萬大軍的威懾力了。只要這二十萬大軍在洛陽城外一天,岳父就不會有危險!再說袁紹和丁原也絕非同心,若非岳父勢力太強,他們也是水火不容之局。待我們進城之後,分化他們,然後各個擊破,想來不難!”
董卓聽完李儒的話,哈哈大笑起來:“有愛婿一人,足抵千軍萬馬啊!就依愛婿之言,我們就給他們來個各個擊破!”
李儒又是詭異一笑,低聲對董卓說道:“即使他們二人是真心聯合,我們也有擊破他們的信心。我已爲岳父在洛陽城內埋伏了數萬‘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