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這是在現代社會最正常不過的,表達愛意的話語
卻是在古代最難啓齒的幾個字
四周,寂寥無聲。
沒有人會想到,堂堂大漢太師會鬧了這麼一出。
表情最爲豐富的,是賈詡。
賈詡望着二人的方向,他知曉呂童此時的舉動會產生什麼影響。
也知曉,呂童爲何這麼做。
賈詡自嘲地笑了笑,喃喃道:“若非重情,吾怎會傾心?”
而後,他帶着劉基轉身離去。
被呂童當衆表白的蔡琰,小臉都紅透了。
即便這樣,她也是死死地盯着呂童的臉,注視着他的眼睛,生怕將眼前的人兒弄丟了。
呂童很想就此吻下去,但他知道,自己現在這麼做已經算是比較“出格”了,再那麼做,可能就會再擔上個傷風敗俗的名號來。
呂童的雙手,從蔡琰的臉頰上滑落,轉而牽起她的手,緩聲道:
“我們,回家!”
此時的蔡琰才嬌滴滴地低下了頭,鼻子裡發出一聲細響:“嗯~”
兩人在大庭廣衆下,再所有士兵的注視下,就這麼手牽着手,慢慢走着,上了馬車。
一直呆在一邊旁觀的呂布,心裡嘆了口氣:得,這小娘是坐實了。
但平白無故多了個媽,他心裡又有點不得勁,看着那些還未及散去的士卒們,虎目一凝,呵斥道:
“爾等,願看熱鬧乎?今日便允爾等爲熱鬧!”
“全軍,今日加訓!”
士兵們,一片哀聲,叫苦不迭。
......
坐在馬車上的兩人,四目相對,兩顧無言。
可沒人覺得尷尬,兩人雙目相對,便似是有無盡的話語傾瀉。
好半天,蔡琰開口:“太師,前日爲何不辭而別,爲何連見我也不願見?”
呂童搖搖頭,道:“那日你父蔡邕,喚我旁去,其言你曾有婚嫁,剛喪夫,不應再嫁。”
蔡琰小臉有些發白,怯生生道:“那太師......作何想?”
“吾知昭姬心意,然當時甚懼文人、百姓於背後口誅筆伐,批駁於你。”
蔡琰展顏一笑,道:“太師如今不懼有人批駁乎?”
“懼!然,不怕,若有人妄自非議,吾願重提屠刀!”
蔡琰俏臉微紅,道:“太師......”
“還喚太師?”呂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夫......夫君?”蔡琰小心翼翼地說道。
呂童哈哈大笑:“現在喚夫君太早,稱我‘仲穎’即可。”
“仲......仲穎,我們......何時完婚?”蔡琰聲若蚊蟲。
“幷州,待我取得幷州,班師之事,便於你成婚。”
蔡琰小嘴撅起,道:“仲穎若是取不得幷州,那便不與我完婚了?”
呂童嗔怪地點了蔡琰的鼻尖,佯裝生氣道:“如此不信汝夫君乎?”
“自然不是,琰只是怕......”
“善矣。”呂童一把將蔡琰攬入懷中,細聲安慰“夫英雄者,可如龍,上則入天騰飛,下則進海訊遊,汝夫君便是如此之人。”
蔡琰一臉不屑狀,道:“嘁,真不要臉!”
......
馬車疾馳,很快就到了太師府。
剛下馬車,呂童便看見秦瓊三人正在門口等候。
這三人表情各異,但全都站得比較分散。
看到這,呂童皺了皺眉。
這三人怎麼了?難道單雄信沒有調節好這三人的關係,他不是最仗義的嗎?
就在呂童疑惑之時,秦瓊率先開口:“拜見太師,敢問太師,這......”
呂童看了一眼蔡琰,道:“此乃公等主母!”
秦瓊三人,連忙施禮,齊聲道:“拜見主母!”
惹得蔡琰小臉一陣通紅。
這時,呂童也提出了內心的疑惑:“汝等,關係如何?爲何......”
誰料這三人互相對視一眼,秦瓊率先開口:“太師,我三人,暢聊甚歡,今欲結拜,望太師恩准!”
“那汝等因何結拜?”
“回太師,我等暢聊天下大勢,也議天下英雄,我等三人皆崇太師爲天下唯一英雄也!”秦瓊一句話說得鏗鏘有力,也是不知不覺地拍了呂童的馬屁。
呂童則是暗自撇撇嘴,暗道:你們都是我召喚出來的,不崇拜我纔怪了。
可呂童越發疑惑了,既然都要結拜了,那爲何站位如此分散,好像鬧什麼矛盾了似的。
呂童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誰料,李靖回答道:
“稟太師,小人恐太師此次歸來,心情不佳,再怪我等拉幫結派之罪,故此......”
這李靖,耍小聰明的思想還是轉不過來。
呂童無奈,只能暗自想着,以後李靖上了戰場,統領大軍,受幾次挫折可能也就好了。
“汝等情深義重,自當義結金蘭!”
“多謝太師!”三人齊聲拜道。
“不必再挑吉日,吾今得佳人相伴終身,便是吉日,汝等便可在我府內,蓮池前結拜!如何?”
“吾等自然願意!”
呂童教下人準備好雞、豬等牲畜作祭天之物。
他要效仿劉、關、張三兄弟的桃園結義,來一個蓮池三結義!
三人跪倒在蓮池前,敬告蒼天,拜的自然就是呂童。
呂童看着恭恭敬敬地給自己叩首的三人,心中甚是欣慰。
只要結拜,以後自己再好生賞賜他們,那曾經的兄弟決裂,相戰沙場就不會發生,自己前世的願望也可以實現了。
不過讓呂童驚奇的是,這三人裡,秦瓊行大,做了大哥;單通稍次,成了單二爺;李靖倒是最爲年幼,變成了三弟。
不過這都無所謂,只要是這幾個人一直保持現狀,就是很好了。
三人結拜完畢,自然歡喜異常,三人摟着肩膀,互相稱呼,臉上的愉悅之情不言而表。
一行人,殺豬宰羊,就在太師府中大宴一番,喝得酩酊大醉,不亦樂乎!
有詩曰:
誰言瓦崗情義薄,難比桃園生死國。
且看今朝蓮池落,不料後得傷亡破。
就連蔡琰也淺飲,小酌一番。
呂童很是高興,看着互相敬酒三人,心裡也很是高興。
想要再說些什麼,可外面突然進來一人。
呂童一看,卻是李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