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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繡帶兵來到了上郡,上郡東靠黃河的向北分支,與幷州河西比鄰。
北靠長城,從這裡在往北百里距離,就可以出長城了。
而出了長城在往北近八百里,便是朔方。
如今朔方是曹軍的地盤,但是曹操要求去卑帶匈奴攻打劉備,除了去卑提出的,迎接呼廚泉迴歸外,更是趁機索要了朔方。
朔方郡和雲中郡並列,分別是漢人在長城外,阻擋匈奴和鮮卑人的前哨城池,意義非常重大。
尤其是朔方,由於黃河往北分支,穿過長城後不遠,即繞過朔方便向西走,隨後又向西南越過長城,注入金城,最後和黃河源頭合二爲一。
可以說,朔方是東北西三面環水,南面比鄰長城的一片廣闊至千里的草原,由於水源充足又靠近長城。
這裡便成了一片,水草肥美,適宜放牧的寶地,過去也是漢中的產馬處之一,位置非常重要。
所以,曹操纔會對去卑的要求,大爲惱火,同時還不得不妥協,所以曹操纔想算計匈奴人一把。
想待匈奴人攻如河套時,突然反過關羽,讓關羽剿滅匈奴。
“若是能搶下朔方,陛下肯定會龍顏大悅。”
上郡城內,魏延眼內兇過閃爍道,他可不是老實的主,怎麼也得從敵人身上,刮下二兩肉來。
馬岱搖頭道:“魏將軍不在邊關,不知道匈奴人的厲害,那匈奴人號稱能在馬上睡覺。
而且人人雙手持長兵,僅憑一腿,就能在戰場縱馬來回呼嘯。他們的身體也是強壯有力,衝鋒陷陣更是異常彪悍。”
“不過是沒有素質的莽夫,如何抵上我們漢軍精銳。”
魏延不服氣的說了一聲,不過還是對匈奴起了忌憚之心,高明的騎術,配合兇猛的力量,確實很棘手。
劉禪和姜維也重視起來,匈奴能爲禍大漢邊境,這麼長的時間,確實是有可依仗之處。
張繡沉聲道:“不僅如此,而且草原遼闊,匈奴人素來狡詐,一擊不中立刻退走,毫無艱險可依,隨時都有可能被突襲。
而且,在草原上,我們路途不熟,必須依靠斥候,步步爲營小心先進,否則很有可能迷路。
這也是我們此番的艱難之處,要不使匈奴越過長城,可惜長城之外無城可守,前面的斥候已經傳來消息了,匈奴十萬騎兵,已經在朔方集結。”
劉禪此時道:“不如留一軍在此地接應,一方面也可以備足乾糧,讓我們能安然在草原與匈奴交戰。
一方面,也可以監視匈奴,若是他們偷渡長城,也可以起到拖延作用,我們完全有時間回援。”
“嗯,你這個辦法好,就這麼辦。”張繡點點頭對馬岱道:“馬岱聽令,即刻持我將令,從北郡在守兵五千,合上上郡八千兵馬,守衛長城,同時爲我軍提供乾糧,我在草原會十日派人來一取。”
“諾。”馬岱頓時尊令道。
駐守兵馬,是相當於二線兵馬,各地郡縣都有不同數量,漢朝有規定,若是戰時,一線主帥有權調動,附近郡縣守兵協助。
因爲上郡在北靠近長城,又跟幷州曹軍比鄰,所以纔有八千防守兵馬之多。
加起來也就是一萬人了,在加上一些守城器械,堅守北面長城,匈奴騎兵又不善攻城,一時肯定無法突破,在一個,後勤問題也解決了。
“其他將領,隨我即刻出發!”
“諾。”
衆人齊聲而道,隨後整整六萬批鐵甲的精銳騎兵,一路捲起黃沙煙塵,彷彿龍捲風一般,氣勢彷如一股利劍,直插長城之位。
張繡等人騎馬在前,劉禪也在其中,打馬奔騰,馬蹄聲踩踏在黃土地上,撞起如鼓般的激烈聲。
劉禪回首,看着身後數萬騎兵,不禁頓生豪情, 他還是初次,帶數萬騎兵一起策馬奔騰。
遙想塞外便是欺辱漢人的異族,當即一股血勇之氣,逆腦而生。
“漢雄當爲保民生,越得長城爲衛霍!”
劉禪一臉沉毅,雙眼閃着炙熱的光芒,好像看穿了長城,已經瞅見了匈奴。
“哈哈,太子壯哉。”魏延也有所感,頓生起聲而喝。
奔騰之中,張繡也是回頭看了劉禪,投以讚賞的神色。他久經沙場,且曾是一方諸侯,早過了衝動的年紀,是以並無多大感覺。
但是,劉禪能有此心,最起碼證明他不是孬種,是真男兒,也是有血性之人,不愧是陛下的兒子啊。
這時,姜維也是看着劉禪,一臉崇拜和敬意,劉備永遠是姜維只能仰望的存在,又是他當年的恩人,還是小時跟劉備接觸幾次。
現在遇到劉禪,加上劉備的恩情,在加上劉禪的爲人,姜維瞬間就確定了,劉禪也必是一代明主。
一路策馬奔騰,出了長城之外,便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了。
此時剛入秋,草原之上一片青黃交加之色,映襯着藍天白雲,遼闊無邊,顯得異常的壯觀。
只是,跨過長城,張繡又得到探子消息,匈奴已經出了朔方郡,向南而來。
不過,在草原上,匈奴人相當於地頭蛇,斥候不敢靠的太近,只能清除大概路線,卻摸清具體狀況。
“今晚先安營,明天本帥在親自派人去探查。”
張繡見天色已晚,便開口頭,這次騎兵每人攜帶的有乾糧,什長那裡有軍帳在馬上攜帶,很是方便。
休息一夜,第二天,張繡就準備親自點將,去查看匈奴人的實力,然後在決定怎麼行動。
“大帥,我願去探查匈奴消息。”姜維第一個請命道。
王平也道:“大帥,我也想前去。”
魏延在旁,笑了笑,卻沒湊熱鬧。
“好,二位年少英勇,必建奇功。不過草原遼闊,你們路途不熟,我在派幾個熟悉路途的配合你們。”
張繡開口道,不是正面交戰,加上王平和姜維本身武力不弱,胯下寶馬迅捷,如果不出意外被大軍圍困,是沒什麼危險的。
“諾。”二人齊聲領命,之後,帶着張繡點名的十人,出了軍營,往北而去。
“駕、駕”
姜維和王平,還有後面十個斥候老手,一路騎馬向北而去。
衆人行了大概上百里,便停了下來。
“賀統領,你們久在北方,應該比較清楚匈奴人的習慣,依你看,匈奴人最有可能在何處紮營?”
姜維開口向一個大鬍子問道,賀勇身材壯實,面容雖然憨厚,但是眸子裡卻有精光閃爍,一看就是身手不凡。
賀勇是張繡麾下斥候營的三大統領之一,久在邊陲之地,對匈奴人還是很瞭解的,而且對草原行軍也很有經驗。
賀勇聽後道:“回姜將軍,以匈奴人的行軍速度來看,我估計他們距離此地,最多還有五百里路程。
我們加快速度,從此地一直往北走,應該很快就會遇到匈奴的兵馬。”
“好,那我們出發。”姜維點頭道,繼續開始向北奔去。
路上衆人歇息了一夜,第二天接着走,因爲有賀勇一隊斥候在,也不怕在草原迷了方向。
而且,路上有賀勇帶路,他們走的也很順利。
只是,在敢了五百里後,還未遇到匈奴遊騎,這讓姜維有點疑惑了。
王平沉穩的臉龐上,透漏着一股堅毅和勇敢,他開口建議道:“草原匈奴神出鬼沒,如果不盡快摸清他們的動靜, 恐怕大帥那裡也有危險,我們還是繼續往北走吧。”
賀勇一聽張繡可能有危險,頓時也急了道:“姜將軍,我們繼續往前走吧,匈奴雖然狡詐兇猛,但多不會用計,而且草原還是一片空曠。
所以按匈奴人的習慣,不可能跟我們錯開,我們繼續往前走,一定能遇到匈奴遊騎,趁機打探匈奴兵的下落。”
姜維聽後沉思道:“你說的不錯,繼續走。只不過,情況有些詭異,我們不能在一起行動了。
這樣,我和賀勇一起走在前面,子均你與其他幾人,相隔十里,若是有了狀況,我們在聯繫。”
“好。”王平點頭後,就與其中五人留在了後面。
而姜維和賀勇與其它五人,走在了前面。
就在衆人,又行了一天,差不多離朔方郡,還有兩百里不到時,姜維終於遇到了匈奴的遊騎。
姜維和賀勇幾人,趴在草原上聳起的一座山凹裡,遠遠望向山丘上的,兩個騎馬配弓帶刀的匈奴兵,他們正騎馬張望,回來不斷走動。
“這肯定是匈奴騎兵斥候,普通匈奴騎兵是普通的衣裝,你看他們居然還有皮甲,還有馬上掛的物件,都是探路用的。”
賀勇趴在草地上,對着旁邊勇毅的姜維道,姜維雖然年輕,但是行事沉穩有大將之風,軍事知識紮實,武藝高強,很贏得賀勇幾人的好感。
姜維點點頭道:“看他們的行軍速度,頗有奇怪之處,我們擒下這兩匈奴兵,在拷問他們。”
“好。”
賀勇點點頭,隨後拿出了一把比弓弩略大,中間還帶有長木盒的弓弩。
這正是,此次分配給張繡的一千多弓弩,爲的就是對付匈奴兵馬。姜維也從背後拿了一支,只有少數精銳斥候纔有配備,其它都被張繡集中起來了。
“咻咻咻”
二人瞄準那兩個斥候,一起發射,頓時兩個弓弩,突然接連射出十支箭,只有一支剛射出,因爲工藝原因落地了。
其它十幾支短箭,分別以奇快的速度,射到匈奴兵身上。
“啊撲哧啊”
兩名匈奴兵毫無意外,分別被幾支短箭射中,頓時倒下馬來。
“馬二,許真上去擒住他們。”賀勇和姜維下手的很有標準,並沒把他們射死。
“是。”
後面出來倆瘦高個,迅速騎馬上前,原地打了個圈,就把二人拖回來了,而且順手把那兩匹馬也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