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想到這裡,立馬嘴上哼哼着道:“呃娘子我來了。”邊說着便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掉,然後搖搖晃晃的撲向牀上。只是牀上的女人睡得極熟,呂布撇撇嘴,暗道:“簡直有損我風流大帥哥的一向行事風格,丟人,被老婆知道還不被笑死啊。”
只是呂布隱約可以聽見外面的動靜。呂布暗暗罵了聲變態。然後專心致志的對付起牀上的美女,嘴上還輕輕哼了聲:“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所以呂布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將這個自己還沒有看清楚的美女摟在懷裡上下其手了,懷裡的美女顯然是被人下了miyao了,但是嘴上卻輕聲的呻吟着,或許她還以爲是在睡夢中吧。
呂布嘶嘶幾下將懷裡的佳人的衣服撕掉,雖然看不清懷裡女人的面貌,但是匹夫光滑,手感細膩,比之張玲也不遑多讓。呂布漸漸的變得異常興奮良久呂布終於噴射,懷抱着佳人閉眼睡覺,暗道:“還好現在有錢,不然這麼老婆我還真沒本事養活。”
次日大清早,丁夢兒便醒轉了過來,只是不知道昨日是怎麼睡着的,竟然到現在頭還痛。正待起牀倒水來喝,卻突然感到下身一陣陣刺痛,丁夢兒眉頭一皺,忙掀開被子一看。只見牀單上之上點點落紅。
而自己全身不着寸縷,先是心頭一震,轉而大哭起來,卻在這時,一個長相異常俊逸,身着儒裝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丁夢兒立馬一聲尖叫抱着被子縮到了牀角,嘴上大叫着讓那男子出去,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呂布,因爲他剛纔出去吩咐下人幫自己拿套衣服,誰知道剛一回來便見到丁夢兒已醒,而那邊的丁夢兒一見自己拼死保全的貞操已經不在的時候,心裡更是萬念俱灰,唯有求死之心。
呂布還真的沒有仔細看過丁夢兒,此時乍一見,還真的吃驚不少,暗道:“的確是個美女,較之文姬稍有不及,倒是和仙兒不相上下。”
呂布將一件衣服扔到丁夢兒身邊,對着丁夢兒道:“如今我既然佔有了你的身體,你便跟我回府吧。”說完轉身關上房門。那邊的丁夢兒先是一愣,暗暗想着,強暴自己的人竟然不是董卓,而是眼前這個長相甚爲英俊的年輕人。
心裡竟然變得稍稍的輕鬆了不少,自古美女愛英雄。但是轉而變得更加的憤怒,眼前的這個人儀表堂堂卻不想竟然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當下用手指着呂布大罵:賊,壞蛋,無恥之徒。不過沒什麼用,甚爲現代人的呂布什麼樣的粗口沒聽過?相反到覺得丁夢兒還算是比較斯文的。
畢竟一個大家閨秀從小就是學着如何的相夫教子,哪裡知道什麼罵人的話。罵人都是軟言軟語,倒像是在打情罵俏,呂布看着眼前仍然在嬌聲罵着自己的丁夢兒,於是道:“你死願意和我回我府上,還是願意留在相府?”
那邊的丁夢兒心裡想着,如今父親被董賊說殺,家產被抄一家人都被打入獄下,母親更是病死獄中,自己也被囚禁在相府,不如跟他回府,再想其他辦法。
丁夢兒相通了這點,正待要穿衣服,卻見呂布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俏臉一紅,嬌聲道:“你你出去。”
呂布一愣,開口着:“你且在這裡等我,我有事要去處理,等下過來接你。”
說完退出房間,隨手把門關了起來,獨自向董卓的大堂走去,剛一來到大堂,便見董卓正坐在守衛喝茶,華雄,李儒侍立在旁,董卓一看到呂布進來便笑道:“奉先昨日睡的可好?”說罷還發出幾聲笑,呂布雖然厭惡,但還是乾笑幾聲,答道:“多謝丞相美意。”
董卓呵呵一笑,搖手示意呂布不必多禮,又接着對着呂布道:“昨日我觀奉先所騎之馬甚爲拙劣,恰好我有寶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今日轉送奉先,望奉先不要推遲纔好。”呂布一聽他要送的是赤兔,哪裡還會拒絕,連道多謝。董卓對着華雄道:“你去將赤兔牽來,讓奉先一騎。”華雄點頭應是,快步向着門外走去。
不多時,華雄牽馬而來,董卓帶着李儒,呂布走出大堂,來到院內。呂布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了赤兔馬,只見赤兔渾身上下,赤紅猶如火炭,毫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二尺;從蹄至項,高九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遠遠看去便好似一座移動堡壘一般,呂布一看到赤兔,口水啪嗒啪嗒的滴下來,而董卓雖然肉疼,但是強制歡笑,對呂布道:“奉先如何?”
呂布立馬裝成欣喜,對着董卓躬身一拜道:“今日布受丞相之日,無以爲報,日後丞相如有驅使,布必效死命。如有半句假話,人神共憤。”心裡卻道:“半句假話沒有,千兒八百句倒也不止了,我沒說謊。嘿嘿”
董卓哈哈一笑,對呂布道:“我得奉先此句話,內心甚慰,內心甚慰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呂布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只是笑聲中隱含的意思卻是:“哈哈哈又有傻逼被我騙到了。”
呂布和董卓一起喝茶,期間李儒突然道:“丞相,如今奉先天縱英才,而丞相卻膝下無子,不如收呂布爲義子,一來可以傳其衣鉢,二來也可以延續香火。”
呂布的笑容馬上定格在臉上,心裡更是大罵李儒是個王八蛋,心裡直接宣判他處以極刑。“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爲了將自己牢牢的綁在他們的戰船上,二來也是爲了吞併自己的兗州勢力。”
呂布現在才真正的是煩心不已,暗道:“若是不答應,自己必死,若是答應,董卓肯定要吞併自己的兗州勢力,甚至還會派人前去督事。看來只好撇清自己和兗州的關係了,於是假裝欣喜不已的道:“故所願不敢請哦。”
說完不見絲毫遲疑,那頭便跪,嘴上道:“義父在上受孩兒一拜。”說完行了三跪九叩大禮。呂布現在的心裡真是相當的鬱悶啊,暗道:“自己也真是倒黴,本來以爲自己這輩子與三姓家奴這個美稱無緣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還是非常不幸的搞到了這個美稱,先是拜蔡邕爲義父,爾後娶了義妹蔡琰爲妻,現在又拜了董卓爲父,而且是那種當了漢朝最大的賊頭的爪牙。呂布現在咬死董卓的心都有。
董卓哈哈一笑,扶起呂布,道:”我的奉先爲子,死而無憾,死而無憾啊,哈哈哈”呂布現在想的就是咋樣保全兗州的,突然靈機一動,立馬開口道:“父親大人,我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董卓一愣,立馬笑道:“我兒但說無妨。”呂布稱謝,然後道:“父親大人,兗州勢力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自從我留京爲官,賈詡上位之後,他們對我命令陽奉陰違,視我如無物。孩兒懇請父親發兵幫孩兒討回公道。”說完還裝成咬牙切齒的模樣。李儒和董卓一愣,暗道:“不是吧,我們剛剛惦記上了兗州,你就給我們來這樣的爆料,這麼玩我們?”李儒小眼睛微眯着上下打量着呂布,卻是絲毫看不出來一點破綻,不由的也信了八分,畢竟人走茶涼啊,呂布都離任兩月了,事情改變也不是沒有理由。
董卓忿忿道:“我兒莫急,爲父保證幫你報仇。”呂布努力的擠下幾滴眼淚,對着董卓感動道:“多謝父親大人。”呂布當然知道董卓說的是客氣話,這這樣一來,董卓就沒有理由cha手兗州了,而自己武功蓋世,董卓還要依賴,因此自己也沒有危險,而且董卓去打兗州,更是不可能,不說他前腳一走,後腳這裡就要大亂,畢竟他不在,沒人可以鎮得住那些蠢蠢欲動的大臣的。
而且就算他去了,兗州兵甲雄壯,比之幷州軍猶勝幾分。而且數量較之董卓部隊還多好幾萬,董卓哪裡敢去碰這顆硬釘子啊,如果他不在乎兗州的話,估計,一百個呂布都死了,而如今呂布投靠他了,兗州卻背叛了呂布。
董卓想想不覺恍然,暗道:“大概就是兗州背叛了呂布,呂布已經無所倚靠,故而投降於我的吧。”說完也覺得自己的推斷甚爲合理。於是不覺也相信了八分。呂布看着董卓一眼,然後道:“父親,如若無事,我便先回府了。”董卓點點頭道:“我兒早些休息。”
呂布點頭稱是,回到內府,也不顧丁夢兒的反對,自行拉起丁夢兒的小手,向着府門走去,一來到府門,便看到一下人正牽着赤兔馬,呂布一來到赤兔馬前,那個下人就立馬大拍馬屁,呂布自然死視而不見,先自己翻身上馬,然後彎腰抱起丁夢兒將其放在自己身前,和自己共同坐在一個馬鞍上,呂布初次騎上赤兔,卻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赤兔馬好像也認識呂布一般,只要呂布一來到它身邊,它就不停地打着響鼻,親暱的用巨大的碼頭蹭着呂布,要不是呂布力大,怕是被它蹭一下就得退三步。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呂布帶着丁夢兒上馬的時候,它纔不會拒絕,呂布一抖繮繩,駕駛赤兔馬絕塵而去,向着自己的府邸而去。一路奔到自己的大門前,呂布先自己下馬,然後將丁夢兒抱下來,對着守門的守衛道:“此馬要好生照顧,要用上好的細料,說完牽着一直嘟着嘴的丁夢兒走進府門,來到房間內,張玲正坐在那裡喝茶,一看到呂布回來,立馬迎上來道:“夫君,你昨夜去哪裡了啊?這位是?”張玲看着丁夢兒疑惑的問呂布道。
呂布呵呵一笑,對張玲道:“哎,這件事等下和你說,現在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妖處理,若是稍有個差池,兗州不保。”張玲見呂布說的嚴重,滿臉嚴肅,自然知道事關重大,於是道:“好的,那夫君去吧,我來照顧這位妹妹。”
呂布點點頭,立馬向着自己的書房走去,下令暗中的暗龍隊員,通知十呂將中的呂地和呂玄速速回來,不多時,兩人敲門而入,呂布一見他們進來,立馬將早已寫好的信件遞給呂地道:“你和呂玄速速會到兗州,務必將此信親手交給賈詡軍師,不得由任何人轉交。”
呂布說話時將任何人咬的極重,呂地和呂玄就算是白癡也可以聽出來了,當下跪拜道:“主公放心,我等便是死也必將此信安全送到賈軍師手上。”呂布呵呵一笑,道:“如此甚好。你們速去吧。祭祖注意隱蔽。”
呂玄和呂地領命退出,呂布又馬上下令暗龍隊員前去,飛鴿傳信。一切安排完,呂布總算死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暗暗的握起拳頭,道:“沒有可以搶走我的兗州。”說完身上迸發出滔天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