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和夏侯淵具是一愣,自己報了名字後,對方死死的向自己的要害攻擊,根本就沒有留情的心思。暗道:“此人果然囂張跋扈,定要剷除此人不可。”
當下催加馬速一起來到我身體兩側,極有默契的向我做着配合攻擊,他們豈能傷我半毫,毫不畏懼,先是一戟挑過夏侯惇刺來的一槍,然後是稍稍一側頭看似險險的躲過夏侯淵的一刀,夏侯淵見一刀不中,當下手起刀落又是一刀,我冷然一笑,猛力一戟砍向夏侯淵的大刀,“砰”兵器直接相交,夏侯淵被震的雙臂發麻,我看着他暫時不能反抗的夏侯淵就是劈出一戟,夏侯惇見夏侯淵情況危險,一槍刺向我的腰間,來了個曲線救淵。
我當下收戟回來,直接橫切向夏侯惇,“砰”兵器相交,夏侯惇被震的虎口生疼,臂膀麻木,但是讓夏侯敦慶幸的是夏侯淵總算是給救了下來,不過我可不想放過夏侯敦了,又是一戟砍向夏侯敦的腰部,夏侯敦奮力招架住,夏侯淵剛回過氣力,立馬驅馬來救夏侯敦。
我在心裡鄙視了他們一次,不給夏侯敦回覆的時間,直接又是一戟刺向夏侯敦的腰部,夏侯敦見我方天畫戟已經快要刺到自己的身體,收槍招架已是不及,當下爲了躲避這一擊,直接一個後越,狼狽的跳到了馬下,夏侯敦剛一跳到馬下,就立馬向着自己的士兵羣中跑去,希望可以利用手下士卒擋住我片刻。好讓自己恢復恢復氣力回戰。
我能放過這麼好多機會嗎?不然那就不是我了,冷然一笑,催馬向着夏侯敦追去,也不理追來的夏侯淵,眼看着夏侯敦快要跑到人羣之中,我猛然舉起方天畫戟向着夏侯敦的頭部擲去,然後再催動馬繼續追向夏侯敦,夏侯敦聽見後面有聲響,略微回頭一看,但見一個戟刃已經快要到自己的頭部。
當下條件反射的向着一邊閃去,怎奈仍然差之毫釐,一隻眼睛被方天畫戟的月牙形的刃部劃到,夏侯敦一聲悲鳴,捂着眼睛繼續跑進了自己的陣營裡面,我見一擊不中,絲毫不見其發怒,反而嘿嘿一笑,暗道:“嘿嘿。想不到夏侯敦的眼睛在這輩子還是瞎了一隻啊。不過也算符合歷史了。”
我拔出插到土裡的方天畫戟,提戟悠閒的舞了個戟花,對着暴怒的夏侯淵勾勾手指,然後倒提着方天畫戟向着夏侯淵殺去,剛一和夏侯淵接觸,立馬一戟刺向夏侯淵的左臉部位,夏侯淵橫刀招架,不料我猛然抽戟回來。
改刺向夏侯淵的胸口,夏侯淵一驚,使用自己的極限速度,引刀下擋,突然將方天畫戟上引,刺向夏侯淵的頭部,夏侯淵無奈,心知自己已經回身乏術,只好儘量將頭偏離,夏侯淵險之又險躲過了這一戟。
還沒有等夏侯淵暗自慶幸,我右手使勁的將方天畫戟扭轉了一圈,利用方天畫戟的月牙形刃部劃到了夏侯淵的右眼位置,夏侯淵一聲哀鳴,翻身掉到馬下。
我不可能也放過這次機會,殺了他對我以後也沒有多少的威脅。當下手起一戟便刺向倒在地上的夏侯淵,夏侯淵顯然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自己現在還處於我的攻擊範圍之內,所以在掉到馬下的時候,就懶驢打滾,向着自己的陣營滾去,剛好險險的避過了我刺來的方天畫戟,使我的方天畫戟深深的刺進了土裡。
當下我就心急了,失此良機,更待何時?奮力將方天畫戟拔出,準備向夏侯淵殺去,怎料夏侯淵早已被士卒救起,向着別的地方逃去了。當下就出列十幾個騎兵,擋着我追擊的夏侯淵。早知道現在已經沒有機會追殺到夏侯淵了。當下氣急敗跳,看着迎面來的十幾個騎士,心中不平,殺幾個不起眼的到可以吧?
當下舞着方天畫戟殺了上去。方天畫戟在我的手裡如靈蛇一般的扭動,一個照面就刺殺於兩個騎士於馬下。剩下的人已經把我圍於其中。我絲毫沒有害怕,當下哈哈大笑道:“既然留下你們做替死鬼,那麼我就成全你們。”說完繼續舞動着方天畫戟,前刺,左擺,後縮,幾個回合就有5.6人被我殺於馬下。見情況不秒,剩下的幾個策馬就跑,我哪肯放過,你們的老大走沒殺到,你們既然也不給殺,想到這裡,策馬就追。
我正要追擊,後面的陳宮叫道:“主公,窮寇莫追。”
沒有辦法,看着跑遠的夏侯惇和夏侯淵,幾個小人我也沒有必要在追擊了。畢竟現在的夏侯惇和夏侯淵還沒有名氣,所以在陳宮的眼裡也就是普通的小蟊賊罷了,我當然知道陳宮的意思,我若是追擊的話,肯定被陳宮定格在了只知武勇的莽夫,所以我也只好向着陳宮的地方走去,陳宮笑道:“主公,小小蟊賊追之無益,我等趕時間要緊。”
心知惱怒也沒有辦法,於是對着陳宮笑道:“那就聽先生所言,我等趕路要緊。”夏侯惇和夏侯淵的失敗,也就意味着此次針對於我的計劃也將徹底流產,不過針對我的陰謀也許纔剛剛開始。
次日,一行人終於來到了涿郡,剛一來到城門口,便見城門口沒有過路之人,只有20多個人站在那裡,看後一驚,但是立馬恍然大悟,暗道:“應該是賈詡他們吧。”
現行來到城門口,翻身下馬,那二十多個人,皆是躬身拜道:“參見主公。”我呵呵一笑,舉手示意大家全部免禮,看着人羣裡有賈詡,高順,典韋,張濟,其餘的很多自己都不認識,當下又笑着問賈詡道:“這些都是。?”
賈詡笑了笑,指着一個長相英偉,身材高大的年輕壯漢道:“主公容我引薦,這位是張遼張文遠。”那個漢子立馬躬身拜道:“張遼參見主公。”我心中一喜,立馬扶起張遼笑道:“文遠不必多禮。”
賈詡又指着一個身材高大,眉清目秀,皮膚也是微白的青年人道:“這位就是張合張俊乂。”張合也是躬身一拜道:“張合參見主公。”我又是熱情的扶起張合,嘴上哈哈大笑道:“俊乂不必如此。”
賈詡又指着兩個長相頗爲粗獷,身材都是極其高大壯碩之人,年紀不算大,卻都是一臉的絡腮鬍子的漢子道:“這兩位乃是文丑和顏良。”兩人一起拱手道:“主公。”我一愣,立馬笑道:“兩位果然是豪爽之人,哈哈。不必多禮。”兩人皆是點頭稱是。
我看了一眼高順,見其仍然是那樣沉穩,當下笑道:“子永。事情如何?”高順出列躬身拜道:“主公,順不負主公所望,將幾人全部請來了。”
我哈哈笑道:“我料定子永不負我之所望也。不知幾位壯士現在何處?”高順用手示意一直站在後面不說話的幾人出來,然後對着我道:“是這幾人,此乃臧霸,這是宋憲,這是魏續,這是曹性。”
笑着點點頭,對着幾人道:“幾位壯士辛苦。”四人連道不敢,又指着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陳宮道:“這位是陳宮陳公臺。乃是當世大賢。”衆人皆和陳宮互相見禮。
待衆人見禮完畢,我道:“以後我等好好的爲朝廷出力,望諸公隨我一起努力。”衆人皆道:“我等誓死追隨主公。”
現在可能纔是我的開始吧!有了自己的領地,有了自己的地方,準備好好的幹一翻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