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貂蟬應了一聲,手中長槍連抖三下,直接將三個西涼軍士兵點翻在地。
曹昂也不甘示弱,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意,微微踮起了屁股,將李傕置於一旁,開始用長槍大殺四方。
原本退避的數名西涼軍沒有了李傕在前面開路,又聽了郭汜的話,開始圍了起來。
寥寥幾名西涼軍士兵哪裡夠曹昂與貂蟬殺,隨意集火幾招,他們倆就放倒了一大片。
李傕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全是青腫與血,臉上也全是驚恐,失去了往日的榮光。
看着曹昂與貂蟬駕馬離去,他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保住了小命,就保住了榮華富貴。對他來說,這就夠了。
“我們出來了!”
曹昂一槍刺翻了最後一個西涼軍士兵,宣告了原本已久很薄弱的防守終於再次被曹昂與貂蟬兩人撕裂!
終於殺出來了!
“將軍無敵!”
“將軍威武!”
不待樂進的發動,衆飛虎軍將士們都自發地呼喊了起來,更有甚者熱淚盈眶。
這一切,都是發自內心的!
樂進也滿眼淚花,感覺自己與曹昂相差甚大。
郭汜看着這一幕,氣得直咬牙,錯失了圍追堵截的良機,只得下令回師。
數萬西涼軍損失慘重,得到了郭汜的命令之後,這才如遭大赦,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撤回去了。
“將軍,他們走了!”樂進笑着看着曹昂:“將軍,真乃神人也!”
“額,神人也會受傷的!”曹昂嘆了一口氣,苦笑一聲:“快幫我來把屁股上這根箭拔出來。”
樂進這才發覺曹昂的屁股上有一根軍制的羽箭,正好死不死地插在曹昂的屁股上。
這箭也太邪乎了吧,居然插在那裡!
樂進下了馬,來到了曹昂的身邊,一把揪住了箭神,不待曹昂反應過來,直接從曹昂的鎧甲中拔了出來。
“啊!哥還沒有準備好!”
曹昂感覺到了樂進的動作,不由得大叫一聲。
“將軍,已經出來了!”樂進將羽箭送到了曹昂的面前,開始請功了。
“我的屁股終於保住了!”曹昂將這根羽箭折成了兩段,笑道:“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得讓哥有點心理準備再拔。”
“膽小鬼!”貂蟬嘟着小嘴,被曹昂逗樂了。
“嬋兒,你剛纔說什麼?”曹昂低聲問道。
“沒什麼!”貂蟬撇了撇嘴,跟曹昂在一起,總感覺到一股無名的快樂,無論是上陣殺敵,還是各種瑣碎小事,總讓人心生快樂!
“將軍,我們只剩下這麼多人了!”樂進笑過之後,不由得悲慼地說道。
“兄弟們,我要帶你們回陳留,幹一樁大事!”曹昂朗聲說道:“至於幹什麼大事,我們到時候就知道了。就問你們,信不信得過我曹昂?”
“信得過!”衆飛虎軍都眼神熱烈,齊聲應道。
循着李儒留下的信號,曹昂領着僅剩的一千飛虎軍從長安一路往東,來到了第一站渭南。
不知道文姬怎麼樣了?萬一碰到呂布,就有些麻煩了。
有李儒在,應該問題不大,但他的武力較低,根本不適合領兵。當初有些大意了,應該讓樂進或是郝昭前去領兵護送的!
爲今之計,就是拼命往東邊趕路,以求早點遇到他們。
渭南防守空虛,所有的兵力幾乎被抽調一空。
只有幾個大頭兵負責城門的開放,見到曹昂領着一千餘彪軍前來,早以嚇得渾身發抖。
曹昂抱着貂蟬,騎着絕影,故作和藹地問道:“不用怕,我們不是壞人。城內可有守軍?”
“回將軍的話,裡面沒有守軍了。當時李傕、郭汜將軍大肆招人,把所有能夠調動的人都調走了,只剩下我們幾個老弱病殘了。”其中一個老一點的大頭兵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前幾日可有五百精兵從這裡路過?”曹昂接着問道,想要從這裡瞭解一些有用的信息。
“一共有兩撥,不知道將軍問的是哪撥?”大頭兵腦袋十分靈光,接着答道。
“哦,都說來聽聽!”曹昂一下子來了興趣。
“第一波穿的服飾都與將軍的人差不多,他們還帶着十幾輛馬車,看起來都是珍貴的貨物。”大頭兵接着說道:“領頭的人自稱遊先生,他說如果遇到了與他們一般穿着的人,就要告訴領頭的人說,他們在伏牛山等着。”
伏牛山?李儒應該沒有去過,估計是蔡文姬的主意。在城中就等不得,躲在山中反而會安全一些。
“第二波人呢?”曹昂接着問道,第二波人是敵是友很重要,難不成是呂布?
“第二波人我認得,那人好像是朝廷冊封的大將軍呂布,當日在虎牢關外打敗十八路諸侯,可謂出盡了風頭。不過他們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在這裡呆了數日,才緩緩離去。”
原來如此!呂布果然東去!以後還少不得與他一戰!
“這是你的!”曹昂隨手掏出了一片金葉子,一把扔了過去。
大頭兵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手上,左看右看,又用嘴咬了咬,興高采烈地說道:“多謝將軍大恩!郭六沒齒難忘!說着的,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金子,今日一見,大開眼界。”
“不用客氣,收好了吧!”曹昂擺了擺手,又當了一回大款。
他剛準備走,就聽見郭六跑過來說道:“將軍,等一下!”
“怎麼了?”曹昂看着郭六眼中的戀戀不捨,該不會是給少了?這不可能,剛纔這哥都說自己沒見過金子,難道別有隱情?
“這個金葉子我不能要,還給您!”郭六咬着牙,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懷財太多,反而會飛來橫禍。”
“樂進,給點碎銀子給他!”曹昂收回了金葉子,他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粗人,竟然會懂的這麼多。
“是,將軍!”樂進掏出了幾兩碎銀子,遞給了郭六,隨口一問:“你一個大老粗,會懂這麼多道理?”
郭六將碎銀子放入懷中,笑呵呵地說道:“啓稟將軍,前幾日城東有個酒館來了一個喜歡喝酒的先生,沒事就喜歡喝酒說事。恰好我去打酒,無意中聽說了。”
“喝酒的先生?”曹昂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