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鮮卑與李世民果然不可信,他們根本沒有與漢軍交戰,現在還對峙在定襄一帶,漢軍也沒有進攻鮮卑,鮮卑也沒有進攻漢軍的意思,好像漢軍只是一味尋找李世民。”
劉豹的手下從東北方探報而回,無比氣憤的樣子。
劉豹知道他被唰了。
步度根一開始就沒有想過管他的死活,只是讓他一味的在西河郡抵擋。
面對龐德一步步推進穩如泰山,而且也有步兵又有騎兵,他知道靠着自己現在這點實力根本勝不了。
即使勝了也是慘勝,那時隨便一個種族,或者說一個雜胡就能收拾他,那時便是南匈奴覆滅之時。
“不行!我們與鮮卑本就是世仇,哪怕有共同的敵人,鮮卑也不會幫我們的,該死,我就不該信步度根。”劉豹懊悔不已,早知道他趕早就收拾東西跑路,還能多帶點家當。
現在走,有點晚了,只好命令道:“命令各部向我靠攏,我們向西轉移,讓出美稷,讓漢軍進攻五原郡。”
劉豹從南匈奴的老巢撤走了,龐德輕而易舉的攻佔了美稷,不過未與南匈奴交戰,轉而向西圍攏過去。
這次的目標就是劉豹,就是滅掉南匈奴,攻五原郡只是後續的行動,現在他要與馬超一起幹掉劉豹。
“報!單于,漢軍龐德未向五原進發,派遣騎兵追擊我部而來。”
身後來人報到,劉豹愣了一下,臉色鐵青,這表明龐德是想吃掉他,在北上。
龐德越想與他交戰,他越不敢,指着西北角的方位道:“不用管漢人,我們繼續向西北而去。”
眩雷塞!
昔日西漢的一座塞堡,本早以荒廢,此時馬超聚兵馬二萬於此,一時人聲鼎沸,熱鬧無比。
只聽人來報:“稟將軍,劉豹帶着匈奴以出美稷正沿西北方位而去。”
“好!匈奴出窩了,必被令明緊追不捨,此是剿滅匈奴部族的良機,所有人聽令,隨我截擊,滅掉匈奴我們去打鮮卑扶羅韓。”馬超聽手大喜歡,帶兵二萬直北上,於劉豹逃離方位攔截。
一日後於草原與沙漠交接處發現正向此逃離的劉豹。
“該死的龐德,真是的,死纏着我作什麼,非讓老子進沙漠躲一下嗎?”劉豹不想離開西河太遠,尤其是躲進沙漠雖然免於一戰,但是部族也會損失不少,不由暗罵旁德追得緊。
只是他罵不久,一人個手驚恐指着前方要出草原的矮山道:“單于快看,那是漢軍旗……好多漢騎……!”
夕陽下,落日垂邊,對已經跑了一整日的匈奴來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當看到漢軍旗的那一克,劉豹知道自己的結局了。
尤其是看到無數的騎兵涌出來,無邊無際的時候,他知道在逃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整個匈奴部族,都不約而同停了下來,好似忘記了逃跑,忘記了抵抗。
什麼時候漢軍又有了昔日在輝煌,還能聚起如此多的騎兵。
對面那怕是不少於二萬吧,龐德那裡好幾千,幷州還有無數的騎兵,聽說冀州幽州也有。
那個強大的大漢又回來了嗎?
死神的鐮刀收割了一波匈奴人,劉豹等人這纔回過神來,他們是進行最後的決鬥,最後的掙扎。
由不得他們多猶豫了。
“殺!殺過去,爲了偉大的匈奴!”
“哼!取死之道。”馬超不得不佩服匈奴,不愧是跟大漢糾纏過四面年的部族,明知是死也要掙扎一下,可比其它的雜胡強多了。
這樣的敵人殺起來纔有勁。
當然也止於此了。
不管劉豹還有多少部族,還能爆發出多麼強的戰鬥力,這就是一場力量懸殊的戰鬥。
沒有任何的花俏,刀與血的歷練,人與人之間最激烈的碰撞。
兩隻軍團一支強大,一支弱小,一支以逸待勞,一支跋山涉水,結果已經在夕陽落下那一刻決定了。
劉豹身死,所有匈奴全部殲滅。
跟着馬超的各個生活在河套地區的雜胡見證了一個歷史悠遠漫長而強大過的部落走向終點。
這一刻他們知道,他們以後的以後都不能招惹漢軍與漢人。
這是一個強大到讓人恐懼的敵人。
馬超解決了劉豹,去了西河一大禍患。報與龐德,龐德帶兵沿直道北進。
馬超帶着人從西部開始橫掃中部鮮卑。
此時的中部鮮卑後方被抽空了,完全被徐晃的大軍以及接着龐德的軍隊所吸引住。
誰都沒有想到一支四萬騎的真正主力從西面而來,先滅了沃野的鮮卑、接着是臨河,然後是廣牧,接着橫掃昔日的朔方。
所過之處斬盡殺絕,片甲不留,四萬大軍由楊業、馬超二人指揮,以戰養戰,最後直擊中部王廷打到扶羅韓這裡。
“大王不好了,漢軍,有漢軍!”
扶羅韓喘着難以順暢的氣息責問道:“步度根敗了?”
“不!大王,是我們後方出現了漢軍,很多,很多,我們根本敵不過,太多了,王要快點走。”那將剛說完,只聽只支破風聲,兩支箭矢射進了金色的帳篷。
扶羅韓不敢相信的聽到了幾句漢人的話。
“休要放走了一個,給本將全殺了,給本將全殺了。”
馬超在聲音蓋過了所有激烈廝殺的兵器碰撞聲與烈火燃燒發現的噼啪之音。
馬超的殺性很重,一直殺一直殺,直到屠掉整個王中部王廷,然後像旋風一樣從西向東秋風掃落葉一般在步度根的大後方肆意的殺戮。
只到在次匯合龐德的時候,已經是在九原城了。
光復九原,一時聲震整個中部鮮卑,這個時候步度根也知道了後方的事,整個人像是垮了半邊,愣神在帳篷裡。
中部鮮卑完了,扶羅韓死了,泄歸泥也死了。
整個王廷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整個中部鮮卑只剩下他手裡的這支軍隊,以及部分分佈在幽州代郡、上谷等地關外的軻比能一部了。
也就是說,不管打沒打完,他這支軍隊都沒有了後勤,沒有了後援,失去了家園,沒有了親人後代。
他這脈如果能勝也許還能投靠西部鮮卑苟活一下,否則就絕了。
知道後果的步度根無比後悔,整個人拿着刀在帳篷裡斬了足足一個時辰。
整個鮮卑軍隊也陷入了沉默,然後步入癲狂。
“報仇!報仇!一定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