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咳嗽兩聲,他一心忠於大漢,心裡是期盼大漢崛起的,聽着張飛一口一個小皇帝很不舒服,換個人他就打過去了。
劉備眼明得很,當初桃園三結義,不就是用宗世皇親,匡復大漢,這樣才框住關羽結爲兄弟的嗎?
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忙道:“三弟!不可對陛下不敬,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他的皇叔,哪有皇叔會幽怨天子的,不過我們離着關中跟洛陽路途有些搖遠,兵甲又少,此時過去陛下未必看在眼裡,畢竟呂布在那裡。”
果然一提呂布,連關羽的臉都沉了,萬萬沒想到天子竟然娶了呂布這三姓家奴的女兒爲妻。
張飛則火爆脾氣又上來,怒氣騰騰道:“哼!怕它做甚,下次在見這斯,大哥你瞧好了,我一定擒他下馬給大哥你賠禮道歉。”
劉備點點頭,心思卻在暗自斟酌,要竟快與天子取得聯繫,獲取皇叔的名號,如此才能得到別人的認可,不然總是這樣寄人籬下不是辦法。
有了皇叔的名號,自己說不定也能做劉秀。
從老家走出,到洛陽求學,劉備就一直以劉秀爲榜樣,處處效仿,他覺得自己比劉秀就缺那麼一點點運氣,看來也要找個有錢的岳丈才行。
東平國曹操軍帳內,收到消息的曹操悄悄將程昱與戲志才叫來。
二人看完,程閉目沉思,戲志纔則驚歎一聲:“這怎麼可能,二萬對十萬,陛下竟然還打贏了,西涼軍完敗,呂布那斯真有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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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也感嘆一聲:“呂布虎也!得者天下掃之。”
回憶起虎牢關下那一幕,曹操就感慨不已,自己要是有呂布這種猛將多好,斷不會像董卓這蠢貨一樣被殺死在大殿,自己要是有呂布這等猛人一定可以做得比劉協還要好,自己不需要二萬,一萬就能殺得郭汜李傕兩個笨蛋屁滾尿流。
郭汜李傕是什麼存在,曹操更不看不起,這二人不過是牛輔手下兩個校尉而以,劉協帶着大將徐榮、呂布又是正統大義討伐,勝之不足爲怪。
怪不得曹操輕視之,當年虎牢關大戰,郭汜李傕二人都是沒有存在感的人物而以,哪有華雄立威在前,呂布驍勇在中,徐榮痛擊他跟孫堅在後。
“主公不用羨慕,主公治下妙才、元讓、曼成、子廉、文則、子和、文烈、子孝、文謙懼是有謀略武韜,剛強勇猛無亂的大將,豈是一個呂布所能比得了的。”程昱鼓舞道,曹操點點頭,這一點他看得更清,自己有數十位強將猛士,還有一甘謀士,只要幹掉青州黃巾軍,功績比之天子的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劉協不過是出身帝王之家而以,他的運氣不會總這麼好的。
戲志纔則趁機開導,露出戲虐之言:“主公,天子也只能上步於此了,洛陽早以殘破不可用,四周又是戰亂不停,流民失所,尤其是河東幷州之地,皆是不忠之臣,天子當是不敢在還舊京都的,下一步他要把所有的精力花在馬韓二人身上。
一個不好三浦之地又是戰火將起,怕是無力兼顧我關東之地了,所以主公當趁機剿滅青州黃巾,收其軍,屯其民,鞏固我兗州,立一方真正的世基,說不定到時關中戰亂,主公還有良機可獲。”
戲志才說的可不是戲言,兗州緊挨着司州,這種地利在未來可是一個優勢,假設哪天天子跟馬韓亂戰,在關中立足不穩了,必要會尋求關東諸侯的幫助,不算河東,當下也只有自己的主公最有可也最快可以迎接天子。
到那時……哼哼!”
戲志才這麼一說,還真勾起曹操無限的遐想,心中有了很大一翻計較,心也安了很多,更加急迫的想要收服青州黃巾軍。
黎陽縣!
司馬家!
爲避免戰禍從河內溫縣移居到此的司馬家,避免了一場因十八諸侯伐懂而釀成兵禍,劫掠河內的大災,此時堂內坐着司馬朗、司馬懿、司馬孚。
長兄司馬朗對二個弟弟道:“雖然很意外,都信上說的都是事實,天子擊敗了西涼軍匪,現以至洛陽舊都,你們說說看,現在是回去的好時候嗎?”
老三司馬孚搶先說道:“回不回去,先等等父親大人的意思吧,我想他在長安聽到陛下的所做所爲,當是會來信告之我兄弟八人的。”
司馬懿卻微微搖頭,司馬朗見此問道:“二弟有什麼見解,你素來謀略出衆,鬼計量多。”
司馬懿恭敬持禮道:“長兄如父,父親大人不在此處,那便萬事以兄長說得爲要,自然兄長覺得可行我們便回去,不行那就在待上幾年也可。”
司馬朗加重了一聲:“說重點,別跟兄長玩虛的!當年父親讓我帶着你們從董賊那裡逃出來,爲的就是保全我司馬家,以圖東山在起,復興殷氏司馬,你二人雖年幼,卻都具有才謀文韜,我才找你們來商議。”
此時的司馬懿雖然只有十三歲,但是長得人高馬大,司馬家的人都長得早,發育快身體素質好,從他們的父親司馬防身上就看得出來。
在三國論生兒子只有曹家有得一拼。
司馬懿習慣的笑了笑:“兄長別急,我的意思本是想觀望一二,想來父親也會如此做爲,不過我又不贊成如此,原因有三。
一天子非常人所見之天子,自其誅殺董卓諸多手段瓦解西涼將來看,天子隱忍功夫了得,謀略勝過諸多大漢皇帝,招招暗藏殺機不可等閒視之。
其二現西涼軍以滅,天子收其兵,威勢以成,大權在握以非傀儡,不可小覷,大漢興廢皆在天子之手,各方=懼其大義當是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主動進攻天子,所以洛陽暫時是太平安定的。
其三我司馬氏欲興,手中即無兵權,若在無人在朝中頂立,何以保全;我觀陛下大有除弊革新之舉,父親年邁在朝中怕是待不了多久了,若我司馬氏無人前往陛處,豈不有失世家體統,不如將洛陽無可控制的田產送與天子,任其處置,博得一個美名,兄長也正好在入士,想來我們的陛下一定更願意任用年輕之輩。”
說完司馬懿低頭拜禮,眼眸中流轉出一種無可查覺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