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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東吳君臣將主意打到了西域的時候,千里之外的曹操則是望着天上的繁星,遙想着一些事情。
“陛下!”來到曹操身後的典韋出聲道。
曹操轉過身來,笑問道:“典韋,怎麼還沒去休息?”
典韋咧嘴一笑,雙手呈上一封飛鴿傳書:“陛下,這是剛剛收到的荊州的飛鴿傳書!”
曹操接過傳書,看了一眼上面表示緊急軍情的紅羽標記,不由得眉頭一皺,連忙拆看,雙眉猛地一縮。
曹操擡起頭來,盼咐道:“典韋,去將元浩叫來!”
“諾。”典韋抱拳應諾一聲,隨即退了下去。
曹操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傳書,急步回到殿中,片刻後,田豐來到。
“陛下,可是有什麼急事?”田豐行禮後問道,他的心中有一點預感。
曹操將傳書交給賈詡,皺眉道:“這是剛剛子孝發來的飛鴿傳書!日前,吳國水陸軍突然襲擊荊州大營,荊州水師幾乎全軍覆沒!”
田豐看完傳書道:“陛下,根據目前的情況看,應該是蔡瑁疏於防範,而使得我軍猝不及防下受到極大的損失!”
曹操冷哼一聲:“蔡瑁本就是小人,傳令子孝,立刻將蔡瑁逮捕聽候發落!”
“陛下,我軍新敗,若是如此處置會不會引起荊州軍不穩?”田豐頗爲擔憂地說道。
曹操面露思忖之色,手指習慣性地敲擊着桌面,片刻後,曹操斷然道:“不!只有嚴明軍法才能使荊州軍真正地變成魏軍!照朕的意思傳令子孝!”
田豐不由得點了點頭。出聲應諾,隨後皺眉道:“現在荊州水師幾乎全軍覆沒,我軍只怕在短時間之內都無法渡江了!”
曹操有些懊惱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展顏道:“不過情況並沒有這麼悲觀!數月之前,朕便已命令工部在洪澤湖廣建船廠。相信一年之後便能製造出超過吳國水師的船隻!另外,朕已令各地挑選水性上佳的壯年送往巢湖,交由興霸訓練!”
田豐一拍額頭:“微臣差點將此事忘了!不過陛下,須嚴防孫劉聯軍突襲巢湖和洪澤湖啊!”
曹操點了點頭,“甘寧在巢湖、洪澤湖的入口處拉起了數十道鐵索,並且在兩岸高地上修建了堡壘,佈置了大量的投石車,吳國水師休想從水陸攻入巢湖和洪澤湖!而第四軍團和鮮卑軍團則沿江築壘防禦。孫劉聯軍幾乎已經不可能像之前那樣過江突襲!”
田豐點了點頭,道:“陛下,益州局勢已經完全處於控制之中,不如將第一軍團調回荊州以防不測!”
曹操點頭道:“朕也有此打算!就令第一軍團明日一早開拔返回荊州!”
“微臣領命。”田豐應諾。
“陛下,若沒有什麼事,微臣便告退了!”
曹操突然想起孟獲的事情,問道:“可有孟獲的消息?”
“還沒有!”
曹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對田豐道:“沒事了,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
曹操來到皇宮後院之中,典韋亦步亦趨地緊隨在後。來到涼亭外時,很意外地看見亭中有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軟禁在皇宮中的祝融夫人。
曹操頓了頓,擡腳走了過來。來到祝融夫人身後時,聽見祝融夫人出一聲嘆息,包涵着許多惆悵。
“怎麼了?”
一個男聲突然在祝融夫人身後響起,祝融夫人不禁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彈射而起,轉過身來擺出一個防禦的之勢,待看清楚來人後,祝融夫人放下戒備。朝曹操行了一個蠻族特有的禮節:“罪民見過陛下!”
曹操很自然地上去扶起祝融夫人,手指頭上傳來一種細滑冰涼的感覺。很舒服,陳楚不由自主雙手微微捏了捏。
祝融夫人神情一僵。有些不知所錯地就看着曹操,心裡的情緒非常複雜,她覺得自己該生氣,然而卻莫名的沒有一絲怒意,反而有一種少女般害羞的情懷。
祝融夫人一驚,連忙後退一步,一臉正色的說道:“陛下,請自重!”
回過神來的曹操燦笑了一下,連忙扯開話題:“這幾日,夫人過得還習慣嗎?”
祝融夫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現場隨即冷清下來,曹操不知該說什麼好,而祝融夫人的芳心中則亂成了一團,獨自在那又是迷惑又是氣惱又有些莫名的情緒。
典韋則擡頭看着涼亭的橫樑,就好像那裡有非常美麗的風景似的。
兩人沉默了好半晌,曹操輕咳了一聲,對祝融夫人道:“夫人,還是早點歇息吧,朕就不打擾了!”語落便離開了涼亭。
見曹操離開了,祝融夫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有一絲莫名的情懷。
曹操走在去內廳的路上,不由得問典韋道:“惡來,你說朕是不是很多情?”
典韋摸了摸頭,一臉茫然地說道:“陛下,末將不明白!”
曹操停下腳步,看着典韋頗爲感慨地說道:“有的時候,朕還真是羨慕你啊!”
典韋摸着頭傻笑,見到此,曹操哈哈一笑,拍了拍典韋的肩膀。
就在這天晚上,孟獲終於回到了大本營越崔,越崔城中只有數千老弱殘兵,已經得到前線大敗消息的他們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而漢人百姓們則在暗地裡期盼着魏軍儘快趕到,不過曹操並不打算即可就向越崔起進攻。
孟獲在郡守府的大堂內大發雷霆,包括孟優在內的所有蠻軍將領都不敢靠近,越崔城像死一般安靜,到處瀰漫着絕望的氣氛。
第二天一大早,孟優急匆匆地跑到大堂中,看見孟獲趴在案几上,周圍全是酒罐,猶豫了一下,急步上前喚道:“大哥!大哥!......”
孟獲幽幽醒轉過來,怒聲道:“鬼叫什麼?”
孟優連忙道:“大魏的使者求見!”
孟獲霍然而起,怒聲吼道:“拖出去,砍了!”
孟優嚇了一跳,急聲道:“大哥,使者帶來了夫人的消息!”
孟獲愣了一愣,急匆匆地朝外面奔去,邊跑邊斥責道:“怎麼不早說!?”
孟優順吧了一下嘴巴,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