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現在先上傳一章,晚上還有一章在十一點左右,或者在十點半這樣。
曹操其實還有一段話沒有說完,那就是日後中原的官員上任之前,必須要來到草原,最少要教導草原一個部落三年,使其學會漢語,漢字。更深是漢家禮儀。
至於這些官員會不會反對,不願意,曹操倒是不擔心,要知道,儒家的聖人孔子,可謂是有教無類,因此這些儒家人,他們最樂衷的,除了是出入官場之外,就是教導他人的,特別是教導蠻夷,更是被儒家之人,視之位最大的功績。
郭嘉和司馬懿雖然不知道,曹操那一番沒有說出口的話,但是此時他們心中的震撼同樣是不好的,曹操的話,在他們的心中反反覆覆來回多遍,不但讓逐漸想通了的他們更加的震撼,同時看向曹操的目光,也滿是敬佩和敬畏、歎服之色。
“君上英明,若如此數項計策皆成,草原將會徹底化爲我漢人之土,千百年來的邊患,將會徹底消除,臣爲君上賀!”
郭嘉從來不是一個傻子,他很容易就能夠得出來,曹操的這一番計策到底能不能成功,在郭嘉看來,曹操的這一番計策,除非天意弄人,要不然的話,成功的可能性絕對是巨大的。
不管是修築城牆,還是擔任草原大汗,又或者是分而治之,分封各部首領爲王,致使草原形成了一種明面之上的統一,暗地裡的分裂,還是每一年的入京面聖。每三年以大汗名義徵召草原牧民參軍,在郭嘉看來。這些計策,將會化作一條有一條鎖鏈。將草原以及上面的遊牧民族,徹底的綁住,綁死,最終將其同化成漢人。
而對於北方蠻夷成爲漢人,郭嘉倒是沒有什麼不舒服,或者說整個中原漢人都不可能有什麼不舒服之色。
相比於西方人那種絕對的排外性,漢民族在接納其他民族成爲漢人的份上,可謂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最爲著名的。就是唐朝和宋朝,當然導致這一切的,不單單是因爲漢人本身對於其他民族的同化和接納性,更爲主要的是一種自信,一種身爲世界上最爲強大國家的人民的自信心,正如同強盛之時的漢和唐,對於外族人,都是採取接納而不是排斥的態度的。
“君上此計甚妙,然臣還有一擔憂之處。此時草原乃是出於分裂之中,最爲強大者,則是鮮卑,鮮卑雖然自從分裂過後。實力大不如前,但是要想簡單的將其消滅,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再加上中原正處於戰亂之中,一旦我軍實力大部分都被拖在了草原之上。臣恐怕中原生變啊。”
要是換做昔日的司馬懿,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這一番有些澆涼水的話的。但是正是因爲對於曹操的歎服和敬佩,對於這一番千秋功業的振奮和激動,司馬懿頭一次沒有考慮那麼多,而是明明白白的將其中的隱患給說了出來,希望提醒曹操,讓其不要忽視了這些隱患,最終導致此千秋功業,功敗垂成。
司馬懿態度轉換之明顯,要是曹操到此時還看不出來的話,那麼他真的不適合當一名主君了,感覺到司馬懿似乎完全效忠了自己的曹操,心中有些喜悅。
本來就沒有因爲此番話而對司馬懿惱火的曹操,此時更是和顏悅色的笑道:“仲達放心,草原統一,未必非要我漢人,統一草原的,最好還是由那些草原人來做爲好,以孤看來,我軍想要做的,就是在草原之上扶植其一些親近我大漢的部落,由我軍提供一些軍需物資,由他們出人出兵,幫助我軍,攻打草原,而到那時,我軍就沒有必要將大軍耗費在草原之上了,草原的爭鬥,就讓他們這些蠻夷親自解決好了。”
此時曹操又抄襲了後世一個辦法,那就是所謂的代理人戰爭,草原統一之路上的打生打死就有草原本來的那些遊牧民族去做好了,自己所需要乾的,就是等草原統一之後,率領大軍來到草原,擔任大汗之位,當然,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爲成爲急先鋒的那草原部落,提供一些軍需物資什麼的,畢竟想要馬跑得快,還是要給它吃一些草的不是。
對於曹操的又一波震撼,郭嘉和司馬懿,表示他們都習慣了,因此司馬懿的表情,很有些波瀾不驚,稍微思考了片刻之後,雙眼一亮說道:“君上,要想辦成此計,臣這裡道有一個好的人選!”
“君上,臣這樣同樣也有。”
曹操看着郭嘉和司馬懿幾乎不分先後脫口而出的話,大笑道:“沒有想到奉孝和仲達,還有如此默契的時刻,倒是巧了,孤這裡同樣有一個人選,不如你我君臣一同把自己心中的目標說出來如何。”
曹操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幾乎是不分先後的脫口而出道:“烏桓!”
曹操三人相視片刻,突然大笑了起來,曹操三人選擇烏桓可以說是即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烏桓雖然是曹軍的敵人,但是也恰恰因爲此,而然曹操選擇烏桓,成爲漢人在草原之上的代理人,其中最爲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草原之上的遊牧民族,畏威而不懷德,對於他們來說,要想讓他們聽話,讓他們成爲一條忠實的狗,那首先就要將他們打殘,打怕,打着見到漢人,就恐懼才行,而烏桓,不管怎麼看,都十分的符合這一個條件。
當然,烏桓雖然被確定成爲了曹軍在草原之上的代理人,但是有一條,卻是曹操君臣三人心中都明白的,那就是此時的烏桓大人蹋頓必須要死,只有他死,曹軍才能讓一個親漢的或者已經成爲了烏桓奸,漢人走狗的烏桓人上臺,成爲烏桓大人,以此讓曹軍完完全全,上上下下徹底的控制住烏桓,讓其成爲曹軍統一草原的急先鋒。
曹操三人今日的這一番話,在後世的歷史之上,稱之爲盧龍對策,而困惱中原農耕民族千百年的邊患,也從這一日開始,逐漸的減小,最終消失,只因爲,那時,草原已經成爲了漢人的衆多州郡的其中之一,草原之上,曾經的遊牧民族也逐漸的轉化爲了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