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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拿起手邊的奏摺,這是剛剛由長安內閣轉發過來的例行簡報,雖然曹操已經將絕大部分的全力下放給了內閣,不過內閣仍然每隔半個月便給曹操上呈一份大事、大政及國情、民情的簡報。?.?
黃忠率領兩萬魏軍繞過烏孫王城,徑直朝烏孫北面攻略前進。
三天時間裡,黃忠率領兩萬將士橫掃了五個縣。
三天後兩萬魏軍進抵到烏孫北部核心重鎮蛟河縣,與此同時,龜茲的兩萬人馬在國王龜茲王的率領下也境地蛟河縣城外。
龜茲王親自率領幾名親信部將來到魏軍大營中拜見黃忠這位魏軍主將,這位國王很明白他現在的處境和地位,他就是大魏的個附庸。
雙方在大帳中簡單寒暄過後,黃忠請龜茲王與自己並肩而坐,龜茲王不禁有些受寵若驚謝過後在黃忠的身畔跪着坐下。
黃忠從懷中取出封聖旨,龜茲王見狀,連忙起身跪下,他的隨從隨即也朝黃忠手中的聖旨跪了下來。
黃忠打開聖旨,臉產重地臉道:“大魏洪武十五年詔曰,烏孫北部四縣從即日起劃歸龜茲屬王龜茲王統轄,欽此。`”
龜茲王激動不已地從黃忠的手中接過聖旨,雙手禁不住輕微地顫抖着。
黃忠正色道:“陛下待大王盛厚,希望大王勿要辜負陛下!”
龜茲王感激沸零地叩拜道:“小王龜茲王叩謝****皇帝陛下,我龜茲願永遠做大魏最忠實的僕人!”
黃忠點了點頭。對龜茲王道:“大王,我們來商量商量對蛟河城的攻擊事宜!”
龜茲王應了聲,重新坐了下來,將手中的那份聖旨小自翼翼地揣進懷中。
黃忠道:“蛟河城中只有不到萬烏孫老弱殘兵。不知道大王可能夠攻下?”
龜茲王毫不猶豫地拍胸膛,“將軍,我龜茲的勇士雖然無法與大魏勇士相提並論,不過要攻下這小小的座縣城還不會有任何問題!”
“好!明日就看龜茲軍的表現了!”黃忠豪聲道。
蛟河城中死氣沉沉的,街上幾乎沒有個行人,在夏日烈陽的照射下竟然感覺不到絲的暖意。反而有種秋風蕭瑟的味道,城頭上的烏孫將士臉緊張地看着城外魏軍的軍營,那大旗上龍飛鳳舞的魏字在他們的眼中顯得分外猙獰可怖,城中的士兵三五羣聚集在起,沒有說話,每個人的臉憂心忡忡的神情。??. `
“叔,我們擋得住魏軍嗎?”
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兵臉色蒼白地問身旁的一名老兵,老兵不禁嘆了口氣,搖頭苦笑道:“擋住魏軍?別開玩笑了!”
小兵的臉色更白了。又問道:“叔,你說王后、大王會來救我們嗎?”
老兵的臉上閃過怨憤的神情,沒好氣地道:“她?哼,只怕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現場沉默下來,氣氛比之前更加沉鬱了。
蛟河城治所內。身爲蛟河城主將的卡桑德臉色焦慮地在大堂中來回踱着步,一旁立着名武將,應該是他所屬的部將。
“將軍,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贏。不如·······”部將欲言又止。
卡桑德心頭動,猛地轉過身來。喝道:“我等食君之祿撣君之憂,怎可不戰而降!”
“可是將軍,打下去根本就毫無意義!目前我們烏孫的國土基本上已經全部丟失,而王后則在烏孫王城城中形同困獸!”
“大膽!”
“將軍,其實你比誰都知道當前的局勢!”面對主帥的怒火部將毫不畏懼地繼續道。
卡桑德不禁嘆了口氣,悠然道:“王后對我有大恩。我不能對不起她!”
“將軍,”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你下去吧!”卡桑德不耐煩的道。
“下去!”卡桑德怒斥道。
部將無奈,向卡桑德行了禮。退出了大堂。
卡桑德個人坐在大堂的主位上,望着天花板上只落入蛛網拼命掙扎卻徒勞無功的飛蛾,不禁感慨道:“難道我們烏孫真的就是這隻落入蛛網的飛蛾嗎?難道就沒有人來拯救我們嗎?”
轟隆隆的戰鼓聲大響起來,城牆上的烏孫將士心頭大震,慌忙朝城外望去,駭然看見兩片烏雲正緩緩壓來,片烏沉沉的,除了如同悶雷般的整齊的腳步聲,沒有任何雜聲,就彷彿裹俠着即將爆的暴風雨的烏雲般,另一片灰濛濛的,顯得非常雜亂,將士們不時地出興奮的嚎叫聲,如同羣野獸般,這是龜茲的兩萬將士。
見此情景,城牆上登時忙亂起來,稟報將軍的去稟報將軍,弓弩手、刀盾兵慌忙上前,還有些士兵則開始生火燒油。
就在聯軍將士準備攻城的同時,另有三波魏軍分別在其它三個方向採取了行動,一萬魏軍步卒分成兩波分別壓向東西兩面城門,另有三千魏軍輕騎在北城門外的樹林中埋伏,在城牆上的烏孫軍看來,這北城外根本就沒有半個敵人。
圍三缺一典型的攻城方法。
近三萬聯軍將士在距離城牆約三百步的地方戰鼓聲突然頓住,緊接着大軍勒住陣勢。
黃忠看了眼城頭上有些慌亂的烏孫軍,對身旁的龜茲往龜茲王道:“大王,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龜茲王信心滿滿地道:“放心吧!我龜茲的勇士定然能鼓而下!”
“好!擂鼓!!”
隨着黃忠一聲令下,戰鼓聲再次大響起來,轟隆隆,比之前更加震耳欲聾,有種鐵血咆哮的味道。
五千龜茲軍猛聲喊,扛着雲梯、雄着飛摟朝城牆衝去,與此同時,隊魏軍士兵推着投石車跟隨前進。
當前進到距離城牆僅兩百步距離時,近百架投石車開始朝城頭上拋灑石塊雨。
只見石塊流星雨般落在城頭上,驚心動魄的撞擊聲此起彼伏,烏孫將士雖然有些心理準備,然而仍被這樣的攻擊打得心驚膽戰、孤苦狼號。不過烏孫人並沒有坐以待斃,操縱牀弩的烏孫士兵對攻城的龜茲軍進行還擊,只見那兩米長的槍箭不時地在龜茲軍中掀起血雨,不時出現串糖葫蘆的情況,也就是一支槍箭同時穿過數名龜茲軍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