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個故事有點好笑,可是曹操的臉色就完全不對了。曹操的個頭不高,只有七尺。要知道,漢朝的一尺只有22釐米左右。按現在的計算方式來說,曹操的身高只有1米54左右。一個連一米六都不到的人,肯定會對個子高矮非常在意。現在禰衡這麼一說,不是指着和尚罵禿驢嗎?
此時曹操有些嘲諷的說道:“上不上得了牀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已經成人了,能玩女人了。不像有的人還小,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連根毛都沒有。”
“是嗎?真的沒有毛嗎?我讓你看看。”說着,禰衡就直接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這時我翻了一個白眼,心想禰衡這廝動不動就脫衣服玩,丫還真脫上癮了。
沒一會兒功夫,禰衡直接就脫得赤條條、光溜溜的。別說,還真的沒有什麼毛。只見禰衡晃晃悠悠的就走到了我和曹操中間,還對着曹操晃了晃小丁丁,說道:“怎麼樣?你要不要給我檢查一下啊?”
這時曹操皺着眉頭說道:“你這個小孩子,怎麼如此無禮?”
可是禰衡卻說道:“這有什麼無禮的?我露出父母給的身體,是把清白之軀給人看啊!”
曹操的語氣已經有些硬了,就說道:“胡說!你要是清白之人了,哪裡還有污濁的人啊?”
“有啊!”禰衡肯定的說道:“不認識賢德和愚蠢的人是眼濁,不願意讀書的人是口濁,不聽忠言的人是耳濁,不明白古今道理的是身濁,而懷有盜竊之心的人是心濁。我說的就是某個人,滿口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雞鳴狗盜,這人真是一個老匹夫啊!不,我說錯了,是一個矮個子的老匹夫,嘿嘿!”
“你,你,你胡說!我,我,你說誰呢?”此時一向七竅玲瓏的曹操居然說不出話來了。我估計曹操是中了禰衡“嘴賤”這個技能了。原來曹操的智力是96,現在估計已經降爲46了,低於漢朝大衆的平均水平,難怪變得笨嘴拙舌了呢。
“你,你,我不和你一般計較!”說完這句話之後,曹操就直接掩面而出了。
這時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心想禰衡
和曹操是天生的不對路啊。歷史上的禰衡就曾經脫了衣服擊鼓罵曹,而現在提前相遇了,還是脫了衣服罵他。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禰衡的政治水平已經不低,應該不會瞎胡鬧了,那麼今天禰衡到底是來得哪一齣呢?
當看到曹操直接跑出了我的軍帳,我就拿起茶壺給禰衡倒了一碗茶,說道:“怎麼了?禰大老闆,你今天這氣性是從何而起的呢?”
此時禰衡端起我給他倒的茶喝了一口,也不穿衣服,直接就坐到了椅子上,說道:“主公,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讓這個雞鳴狗盜之徒登堂入室呢?”
“咦?你發現什麼了?”我知道禰衡絕對不會空穴來風,就有些奇怪的問道。
“哼哼!”禰衡恨恨地看了曹操走出去的方向一眼,才說道:“咱們在長社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看典韋的眼神不對,就像恨不得把人搶過來一樣。當時我也沒在意,畢竟典韋是咱們家姑爺,誰也搶不走。可是今天我看他見到許褚和小祥之後,眼睛裡又有了那種眼神。我怕許褚和太史祥年齡小給他騙了,所以就直接把他罵了出去。主公,你以後還是少讓這個曹操來咱們大營的好!”
這時我皺眉想了想,曹操看人的眼光是相當準的,應該是他已經發現了許褚和太史祥的不同之處了。確實就像禰衡所說的一樣,假如曹操想挖我的牆角,還真是防不勝防啊。
“嗯!”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正平你說的對!我今天就寫封調令,讓曹操去廣宗城北駐紮。”
“叮咚!恭喜玩主獲得禰衡特殊屬性嘴賤的獎勵,政治+1,目前玩主統帥98,武力108,智力110,政治108,魅力110。”
“叮咚!禰衡連續三次令人接受意見,獲得獎勵,武力+1,目前禰衡統帥80,武力70,智力110,政治69。”
“滴滴,請注意!方圓一里內發現在野武將!武力值90!請問是否需要定位?”只聽小劍的聲音傳來。
“什麼?”此時我差點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剛剛我還聽到自己和禰衡提升屬性點的信息,怎麼突然又出現了一個武力值90的武將呢?這時我急忙跑出了我的帥帳。而禰衡看我跑出帥帳,也趕忙套上衣服跟了出來。
現在我帥帳的四周大部分是御林軍的營帳,唯獨正面是一條軍營內的大路。現在這條路上正有不少人從此經過,從他們的穿着看來,應該都是主動來投的義軍。我知道今天是發糧的日子,這羣義軍經過我帥帳之前,大概是要去後營取糧食。
“主公,你發現什麼情況了嗎?”禰衡走過來問道。
我微微笑了笑,說道:“好事!你那裡不是有一本備選武將名錄嗎?你去拿來給我看看。”
“好!我這就去,你等着!”禰衡轉身就往自己的營帳跑去。
一會兒之後,禰衡已經拿着一本名冊來到了我的面前。這本名冊上都是禰衡和崔林篩選出的優秀士兵名錄,以供我在軍中挖掘人才。我拿過名錄後直接就翻到了義軍的那一部分,然後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仔細看起來,儘量回憶我有沒有在《三國演義》裡見過這些個名字。
而等我翻了幾頁之後,竟然真的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張郃,字儁乂,冀州河間國鄚縣人士。嗯,姓名、表字、祖籍都對,應該是他沒錯了。
這時我就給禰衡指了指張郃的名字,說道:“正平,此人正在何處?”
而禰衡看到張郃的名字之後,就小眼睛一轉,說道:“主公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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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宗城外,義軍營。
剛領到糧食的義軍們正在營地裡閒聊着。這裡的義軍大多是冀州本地人士,燕趙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這些義軍也很多是體型彪悍、孔武有力之人。
這時一個大胖子說道:“唉,真他孃的憋屈!來這裡投軍已經快一個月了,還沒動手打一場仗呢。不知道劉將軍是怎麼想的,把我們給安排到了後軍。難道我們來參軍的還怕死嗎?”
另外一個壯漢也說道:“是啊,真沒意思!每天不打仗,劉將軍還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們不像是來參軍的,倒像是來郊遊的。你說對不對啊?儁乂。”
此時張郃正坐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擦拭着自己的長刀,當聽到有人問他,纔開口說道:“我聽說劉將軍的用兵,就如他的名字一樣,在不攻擊時,如寶劍藏於鞘中,從來沒有人能看出他的銳利;而一旦開始攻擊,則如利劍出鞘,必斬賊首。所以你們也別抱怨了,好好休養精神、磨練武藝就是,別等着讓你殺敵的時候反而沒了力氣。”
“說得好!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如果耐不住寂寞,經不起打磨,哪能變成一柄絕世利刃呢?”當張郃剛剛說完,只見一個身穿拉風盔甲的人走了進來,而他身後還跟着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此時只見這個小男孩眼睛不停地轉悠,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