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在新野三請諸葛亮,曹操則在許都三發招賢令。司馬敏案件進入了尾聲,曹操對此案也做了一個定論,司馬敏處死刑,司馬家教導不嚴,處罰大批田產收歸國庫。
司馬敏案件之後,曹操三月內發佈了三道招賢令,廣招天下俊才爲朝廷效力,各地不少的名士紛紛慕名而來投效曹操。
“好,季珪都出山了!”看到程昱遞上的表文,曹操高興地合不攏嘴,一些曹操期望已久的名士都出山爲曹操效力了。
“主公,天下大勢已經明瞭,如今天下能如主公對抗者不過區區數人,只要主公把握時機,不出十年,必能統一大漢!”程昱見曹操如此高興,也恭維了曹操一句,這是大部分曹軍智謀的看法,只要曹操穩紮穩打,不出十年,就可以統一紛亂的大漢了。
“嗯,仲德,將這些人才安頓好,這些人將是我軍以後的棟樑之材。”對於仰慕已久的名士投效,曹操心中是很歡喜的,但更爲重要的是有不少的落魄書生與小吏也前來投效曹操,這纔是曹操真正想要的!
頂級的謀士雖好,但是出類拔萃之輩不可能處理雞毛蒜皮的小事。治理國家要王佐之才,更要芸芸之輩,特別是基層的官吏。一直以來,大漢基層的官吏都被世家的門客所把持,但是黃巾之亂後,世家實力大損,很多門客都成了無主之人,這些人現在來投效曹操,以後就是曹家的人,對於曹操的統治是很有益處的。
“主公放心,昱曉得!”程昱自然瞭解曹操的心思,重用寒門,壓制世家一直都是曹操的心願,只不過有些時候大勢所逼,不得已做了妥協,例如司馬敏的事件。
“奉孝。明日處決司馬敏,你親自監斬!”曹操點了點頭,又轉過頭吩咐了郭嘉一句。
“是,主公!”司馬敏的死已經成了定局,雖然這次沒有將司馬家連根拔起,但是曹操也撈了不少好處,司馬懿成爲了一名乖乖的丞相府參軍,司馬家被剝奪了不少的田產。
“不凡,玄武池之事準備得怎麼樣了?”歷史的慣性依然影響着這個世界,曹操在穩固北方之後。又開始準備積蓄實力南下奪取荊州了。
“主公放心。睿已經命人加緊修築玄武池。估計下月即可使用,只要操練得當,不出三年,便可南下平亂。”呂睿拱了拱手回稟曹操。現在江東有兩個郡在曹軍的手中。加上淮泗的地盤,組建一支善於水戰的水軍一點也不難,加上荊州水系相比長江並不寬厚,只要指揮得當,吞併荊州與柴桑廬江一帶絕對不是問題。
“好,此事就交給不凡了,今日的議事就到此,本丞相在府中準備了晚宴,諸位一起前來。慶賀慶賀!”
“多謝主公!”隨後,衆人蔘加了在丞相府的晚宴,最後的結果當然都是一個個喝得不醒人事了。
“小人見過侯爺!”
“嗯!”呂睿捏了捏自己的額頭,還有一絲絲的陣痛,看來拼酒這個文化是從古至今啊。昨夜被曹家的幾個小輩搞了,現在還有些不舒服。
昨夜晚宴之後,呂睿與曹節就留在了丞相府,曹節在曹府的閨房院子還保留着,呂睿與曹節回來省親,就住在此處。
“侯爺,這是獄中司馬敏交給你的東西,說這個東西可以解答侯爺之惑。”一名許都監牢的獄卒拿着一隻草馬前來拜見呂睿。
“這是何物.......?”呂睿還沒有清醒,又問了一句。
“侯爺,這是獄中司馬敏臨刑前交給小人的,說是侯爺需要之物。”獄卒又稟報了一次,呂睿曾經有吩咐,若是司馬敏有什麼東西留下,必須交給自己。
“本侯明白了!”呂睿點了點頭,這應該是司馬敏告訴呂睿背後之人的一個線索。
呂睿接過草馬,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是用稻草和竹子爲主編織成的一隻草馬,這隻馬還全身都沾有一些黃泥。
草泥馬?呂睿突然愣了一下,司馬敏這是要罵自己?轉念一想,不對,草泥馬這個詞是現代詞彙,東漢絕對沒有這個詞的,司馬敏不會知道!那麼這全身有泥的馬又是代表着什麼?呂睿感到十分疑惑了。
“侯爺?”獄卒見呂睿陷入了沉思,試探地問了一句。
“哦?”
“你去領些賞錢吧!”呂睿才反應過來沒有給賞錢,就讓旁邊的侍女領着獄卒拿賞錢了。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獄卒離開之後,呂睿拿着草馬開始細細地端詳起來,甚至還將內部給拆解開來,但是還是沒有什麼發現。
“夫君?”突然,曹節帶着幾名侍女走了進來。本來曹節早就到房門了,看見呂睿在思考問題,不好意思打擾,但是仔細一看,自己的夫君居然拿着一個草馬在左右端詳,那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曹節推開了房門,進入了書房。
“節兒?”
“夫君,這草馬是........?”
“這是馬均派人送來的,主要是改進我軍的戰馬威力的一個樣物而已。”呂睿見曹節來了,只有用馬均的研究來遮掩一下。
“原來如此!”馬均是呂睿府上的兵器大師,有時也爲曹軍改良兵器,曹節也就沒有什麼疑問了。
“節兒,到了午膳的時間?”呂睿突然想起,今早起來讓曹節到了午膳的時間才通知自己。畢竟這裡是丞相府,呂睿不能像在自己府裡那麼放肆,早上一起來就來到院中的書房看書了。
“夫君,你看看旁邊的水漏,距離午膳還早着呢!”曹節捂着嘴笑了笑,呂睿很少起來這麼早了,這要不是在丞相府,呂睿估計還在呼呼大睡。
“是,還早着呢!”呂睿看了看水漏,抓了抓頭,還有一個時辰纔到午膳的時間。
“夫君,妾身前來是要跟你商量一件要事的。”曹節在侍女的服侍下,坐了下來。
“要事?”呂睿看了看曹節,心裡有點犯癢,但是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是丞相府,還有這麼多下人在。
“夫君,你可還記得安兒的婚事?”曹節不知道呂睿心中所想,繼續向呂睿解釋前來書房的原因,本來難得回一趟孃家,應該在孃親那裡敘舊的。
“安兒的婚事?”呂睿一聽,心中又泛起了毛毛,唉,還是過不了這一關啊,有個比自己大的女兒,這叫什麼事情?
“是的,夫君,安兒心中所屬,夫君也知曉了,這些日子以來,夫君都有正事,妾身不便打擾,妾身已經從鍾繇族人的女眷中探了探口風,安兒之事可成!”曹節不緊不慢地向呂睿解釋。
“可成?”呂睿愣了一下,自己的小節節怎麼成了大媽了,年紀不大啊,二十未到,居然如此老成?唉,不過古代的富貴之家的婦人都是這樣,搞搞八卦,關心子女的婚事。
“嗯,夫君,我已經打探清楚了,鍾繇現在還無意續絃,不過心中還是想有個人在身邊伺候,安兒的意思我也再問過了,鍾繇可託,請夫君做主!”曹節一本正經地向呂睿提出了前去求婚的要求。
“咳咳!”
“此事,此事既然節兒都探聽清楚了,爲夫一定會爲安兒前去元常府上一趟,安兒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了。”呂睿一本正經地回答曹節,呂布女兒的婚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是有罪剩女了。
“夫君,鍾繇此刻就在府上,父親招其商議軍政,父親臨時有事,午後才召見鍾繇,夫君可現在去向鍾繇提及此事。”曹節知道呂睿的性格,懶惰,雖然答應了自己,但是要去做,肯定又會有所拖拉了。
“啊?安兒的婚事也是一件大事,豈可如此草率?”呂睿愣了一下,現在讓呂睿去說親,呂睿可沒有什麼把握,這種事還是第一次。
“夫君,你只是去探聽一下鍾繇的口風,至於求親之事大部還是由妾身去做的。”曹節微微一笑,拉起了呂睿。媒婆與聘禮這些事情肯定是曹節去安排,呂睿只是去探探口風而已,畢竟若是正式下聘了,鍾繇不接受,呂睿的面子可就丟大了。
“這.........?”
“夫君!”曹節皺了皺眉頭,一臉期望地望着呂睿。
“好好好!爲夫這就去!”呂睿搖了搖頭,自己堂堂侯爺,徵北將軍,現在倒像是一個老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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