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睿帶着自己的人馬出來曹cāo的軍營,來到了淯水邊,然後對慕容平說:“慕容平,知道我要你辦都事情了?”
“是,侯爺,屬下明白了!”
“嗯,好,注意安全!”
“多謝侯爺!”說完,慕容平就騎着馬離開了呂睿的大隊,呂睿帶着典韋,繼續快馬向荀攸的大營疾馳。
“侯爺,前面好像是徐將軍的隊伍?”
徐晃?徐晃怎麼會在這裡?呂睿順着典韋的手指方向一看,果然是徐晃的軍隊,他不是收集糧草去了?怎麼到了這裡?
呂睿策馬上前,見到徐晃後,拱了拱手說:“徐將軍!”
徐晃也發現了呂睿,愣了一下,抱拳道:“侯爺爲何在此?不是和司空大人在宛城?”
呂睿搖了搖頭說:“出事了,出事了!”
徐晃一聽,忙問:“侯爺?發生了什麼事情?”
呂睿將人妻曹與鄒氏的事情與徐晃說了一遍,徐晃一聽,想了一下說:“不好侯爺,主公有危險!”
五子良將就是五子良將,這麼快就想到了危險,呂睿可不能假造消息或者是奪兵權救曹cāo,這是犯忌的,何況?就呂睿現在這實力?有人會聽?呂睿只有用迂迴的辦法,向荀攸檢舉曹cāo的不良行爲,以荀攸的智謀肯定能推斷出危險!
呂睿抓了抓頭說:“徐將軍,你說什麼?仲父有危險?”裝傻就要裝到底!
“若侯爺之嬸嬸被欺辱,侯爺當如何?”
“殺之?”
“若是如此,主公危已,屬下馬上回營集合軍馬,前往宛城,侯爺速去荀軍師處搬救兵!”
“好,請徐將軍速往宛城!”說完,呂睿繼續帶着典韋往荀攸的軍營趕,嘿嘿,徐公明去了,起碼能抵擋一陣!
臨近黃昏的時候,呂睿終於到了荀攸的大營,衝進了軍帳!荀攸見呂睿急衝衝地跑了進來,愣了一下問:“侯爺何事如此慌張?”
“仲父有危險,徐將軍說仲父有危險!”
“什麼?”荀攸一聽,書簡從手中滑落。
荀攸問:“侯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呂睿又將人妻曹與鄒氏的苟且之事講了一遍,荀攸馬上一拍大腿,臉sè突變,說:“主公好糊塗!”
“軍師?還不快想辦法救仲父?”
荀攸一聽,馬上說:“好,我馬上召集衆將,出兵營救主公!”
隨後,荀攸命探子去傳令,命在宛城附近的曹純速帶虎豹騎突襲宛城,製造混亂,樂進,李典,朱靈,帶領大軍分三路向宛城開進!此時已經是黃昏了。
“曹孟德欺人太甚!我舉兵投降,他居然欺辱我叔叔之遺孀!”張繡聽聞嬸嬸入了曹cāo的軍營後,大發雷霆。
張繡紅着眼睛問:“文和,可有計策?斬殺曹cāo?”
賈詡眯了眯眼睛,說:“主公,屬下經過多rì觀察,曹cāo得將軍舉兵投降,已經漸生驕奢之意,我軍暗中部署,晚上突襲曹營,定可使曹cāo大敗!”
張繡一聽,說:“好就依文和之計謀,我要曹孟德葬身宛城!”
賈詡拱了拱手,退了出去,離開了將軍府,賈詡望了望天空說:“曹cāo?天意不可違,我們還是要有一戰?讓我看看你兗州雄主的厲害?是不是我賈詡可以投效之人?”
夜裡,大風吹着宛城附近的樹林呼呼作響,但是天s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還帶有一些霧氣。正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正是時,張繡的軍隊開始靠近曹cāo的大營了!
曹昂此時在曹cāo的大營內jǐng戒着,呂睿的話語給曹昂提了一個醒,美女誤國這是歷史上常有的事情,曹cāo搞了張繡的嬸嬸?張繡會不會報復?想到這裡,曹昂就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派人帶于禁的軍營裡,通知于禁預防張繡突襲的準備。
呂睿以慕容平進宛城採購物品爲由,借道于禁的軍營,將呂睿發怒的事情說給了于禁聽,于禁聽後,心中也有了想法,禁止軍士喝酒,等曹昂再派人送信到了軍營,于禁就開始緊急準備起來,現在於禁已經搭好了浮橋!要是發生突發情況,曹cāo渡過淯水,就可以爭取時間了!
人妻曹還在主帳內抱着美人睡覺,誰都不敢打擾,畢竟張繡反不反還是一個問題,要是誤會了張繡?曹cāo肯定會重罰!
曹昂站在曹cāo的軍帳之外,正要考慮是不是向曹cāo進言?曹昂深知自己父親的xìng格,如果進去了?會捱揍啊!
“大公子,不好了張繡帶人進攻我軍營寨了!”就在曹昂猶豫不決的時候,張繡已經帶領大軍開始進攻了。
曹昂拔出長劍說:“命許褚將軍堵住寨門,同時將準備好的馬匹牽過來,快!”
“諾!”
“父親!”曹昂也顧不得曹cāo的顏面了,就衝進了大帳,此時人妻曹與鄒氏只穿着內衣!
曹cāo也被喊殺聲給驚醒了,看見曹昂忙爲問:“子修,發生何事?”
曹昂抱拳道:“父親,張繡叛亂!”
“什麼?”大吃一驚,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睡了別人的嬸嬸,又以重金獎賞張繡的屬下,張繡怕老曹過河拆橋了!
曹昂看了看曹cāo說:“父親,速速隨我衝出營外,我與于禁將軍已經約好,若有變故,于禁將軍會派人接應!”
曹cāo點了點頭說:“好,子修,速速離開!”
“司空大人?那妾身?”鄒氏含情脈脈地看着曹cāo,曹cāo呵斥道:“還不跟我走?張繡抓住你,還有xìng命?”
“對了?睿兒呢?”
“父親,睿兒氣惱父親,去荀軍師處告父親的狀了!”
曹cāo一聽,大喝一聲:“好,告得好!”呂睿去告訴荀攸事情經過,荀攸一定會出兵救援。
曹昂愣了一下說:“父親?”
“走!”
曹cāo走出了大帳,許褚已經準備好了馬匹,曹cāo指着曹安民說:“安民由你保護鄒氏,我們走!”
“父親,請父親騎上孩兒的戰馬,此馬名絕影,耐奔跑,可保父親安全!”
曹cāo緊握曹昂的手說:“子修!”眼中含着淚光,曹cāo知道,曹昂可能要以生命保全自己了。
“父親身系全軍安危,請父親上馬!”
◆TтkΛ n◆co
曹cāo雖然心疼曹昂,但是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二話不說,上了絕影,由許褚開路,殺出寨門!
于禁見曹cāo大營起火,知道張繡真的突襲了曹營,帶着大軍前來接應,曹純的虎豹騎也來到了宛城附近。
嗖地一聲!“着火了!快來救火!”張繡宛城的火油庫着火了,這正是呂睿的計策,讓慕容平放火,分散張繡的兵力。放火後,慕容平穿着張繡軍的軍服,悄悄地出了城。
“報將軍!城內起火!”
“報將軍,宛城出現不明騎兵隊,數量大約五百左右,正在突襲我後軍!”
“報將軍,密探回稟,曹cāo荀攸大軍已經分三路而來我宛城!”
張繡一聽,連忙勒住了戰馬,呆了一樣,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賈詡問:“文和?”
賈詡笑了笑,自言自語說:“想不到,曹軍居然會早有準備?出乎我的意料?”
“文和?”張繡又着急地喊道!
賈詡拱了拱手說:“將軍放心,文和在宛城附近早有準備。襲擊宛城只不是曹軍的聲東擊西之計,將軍可派胡車兒將軍回援宛城。至於三路大軍?文和前去阻攔東路與北路的大軍,將軍不必憂心!”
張繡問:“那麼南路的曹軍?”
賈詡笑了笑說:“那就要看看南路軍有沒有高人了!”說完賈詡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曹孟德?我倒要看看你軍中有沒有能人?)
張繡點了點頭說:“好,文和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帶領本部人馬追擊曹cāo,定要斬下曹賊的人頭!”
賈詡拱了拱手說:“將軍小心!”
張繡握緊他的虎頭金槍,帶着人繼續攻打曹軍的營寨!
“將軍有人從營寨裡衝出來了!”
“一定是曹cāo,來啊,跟我斬殺曹cāo,殺曹cāo者,賞金一萬兩!”
張繡的士卒像發瘋一樣衝向從營寨裡跑出的曹cāo一行人。
淯水旁,在火把的照耀下,有一穿着白sè內衣的挫男扶着旁邊的黑馬,滿身是血,口喘了大氣。此人正是人妻曹,曹孟德,曹cāo第一次經歷如此慘敗,自己身上處輕傷,只是全身隱隱作疼。
“父親,我軍在此處的浮橋已經被毀了,我們要往前走,纔有新的浮橋!”曹昂抱拳對着曹cāo說。
曹cāo看了看曹昂,點了點頭說:“好,子修,速速去往下一座浮橋!”
“曹孟德休走,張繡在此!”
張繡的追兵又來了!曹cāo,大吃一驚,連忙上馬。但是看到了四面圍過來的張繡軍,曹cāo絕望了,前有追兵,後是淯水,前幾個時辰還是高牀暖枕,美人在側,現在確是內衣裹體,遍體凌傷?難道天要滅我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