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騎着赤兔馬,走到了距離城門二十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看了看城牆,這個是範縣的城牆?高度好像比長安與洛陽還高?恐怕難以攻破,而且極利防守。嘿嘿,這個當然,呂睿深知古代城牆高低的優勢,所以運用了一下現代的建築知識,加深了地基,城牆既高又穩,比長安的城牆還高出一截。
呂布騎着赤兔馬,大聲高喊:“幷州溫侯呂布在此,誰敢與我一戰!”呂布果然是個大嗓門,距離這麼遠,城樓還聽得一清二楚。
過了一會,呂布愣住了,怎麼沒有人應答?難道沒有聽清楚?呂布再此高舉方天畫戟,指着城樓大喊:“幷州呂布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衆人看了看呂布,又看了看呂睿,侯爺如此鎮定?不愧是在曹家長大的人,從小就收過世家教育,這麼大的場面都鎮得住!
呂睿此時正摸着下巴,怎麼搞?派典韋出去?能扛上一陣,但是絕對是敗的,典韋善於步戰,而呂布是騎將高手,馬戰典韋絕對輸!到底該怎麼辦呢?
又沒有人回答?呂布怒了,拿出馬上的長弓,嗖地一聲,發出了一箭,直shè呂睿的大旗,慕容平見後,也嗖地一箭將呂布的弓箭shè落。
叮地一聲,兩隻箭掉落在呂睿的面前,呂睿向後一跳,疑惑地看了看左右,問:“怎麼回事?”
徐庶拱了拱手說:“侯爺,呂布在叫陣!”
“叫陣?你們都沒有人回個話?養你們幹嗎?”衆人一聽,愣了一下,辛毗小聲地說:“侯爺,正在等候你發令。”
呂睿一聽,原來是這樣?對了,以前電視上好像都是這樣的,要等主公發令,屬下才能做事,嗯,自己錯怪他們了,對了,呂布叫陣應該怎麼迴應?
呂布看到城樓上還回應,又大喝一聲:“幷州呂布,呂奉先在此,何人敢和我一戰?”
呂睿看了看呂布,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類似小喇叭的東西,這個是呂睿讓馬均做的古代揚聲器,能擴大聲音,效果還不錯。呂睿對着小喇叭喊道:“齊國侯呂睿在此,我來會會你!”這是學着電視劇的,呂睿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話。
呂布看了看城樓,聲音從哪裡發出來的?怎麼沒有看見人?呂布握緊方天畫戟,又大喝一聲:“何等鼠輩,藏頭露尾?不敢現身相見?”
呂睿愣了一下,自己不是回話了嗎?呂睿看了看附近的人,徐庶拱了拱手說:“侯爺,呂布好像看不見你。”
呂睿一聽,原來如此,自己現在還小,不夠高,躲在牆垛後,被擋住了。鬱悶啊,本來還想和呂布大戰一回,就算打不過,也要試試幾招,嘿嘿,和傳說中的天下第一交戰?想想就讓人興奮!
呂睿抓了抓典韋說:“惡來,把我抱起來。”
典韋點了點頭,將呂睿一抱,就抱上了自己厚實的肩膀,呂睿在典韋的肩上,視野更廣了,呂睿又對着小喇叭喊道:“齊國侯呂睿在此,溫侯可敢一戰?”
呂布一聽,看了看典韋肩上的呂睿,齊國侯呂睿?孩童?向自己挑戰?呂布剛想回答應戰,就愣住了,不行,軍師吩咐了,曹cāo多計,要小心提防。和孩童交手?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有辱我呂奉先天下第一的名聲?
呂睿見呂布久久不應答,又對着小喇叭說:“溫侯何故不言?是否懼怕呂睿,不敢應戰?”
徐庶一聽,馬上抓住了機會,高聲喊道:“溫侯武藝聞天下,塞外逞威除董卓,範縣不敢戰孩童,貽笑天下萬世傳!”
呂睿一聽,嘿嘿,徐庶急智還不錯嘛,編得可以,應該獎勵。
城上的士兵聽到了徐庶的話,也紛紛喊道:“溫侯武藝聞天下,塞外逞威除董卓,範縣不敢戰孩童,貽笑天下萬世傳!”
呂布一聽,頓時大怒,手持方天畫戟,指着城樓上的呂睿說:“呂睿,黃口小兒,敢接我一戟否?”
接你一招?且不說我是小孩,就算我武藝有成,面對三國第一猛將,我也要考慮,考慮,最起碼,命是最重要的!
呂睿又對着小喇叭說:“溫侯原來是虛有其表,只會找總角的孩童比試,天下第一,我看是天下第一無恥之侯爺!膽小之侯爺,武力極低之侯爺!”
呂布愣住了?不是你找我挑戰的?我接受挑戰了,怎麼我又成了欺負小孩,不過呂布想了一想,好像呂睿又說得有道理,自己無理反駁啊!
此時在不遠處的曹xìng與宋憲也聽到了呂睿與呂布的對話,曹xìng心想,糟了,主公中了敵人的拖延之計了,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竭,三而衰。以往主公只要上前叫陣,敵方派出將領,主公斬殺敵將,士氣必定高漲,可如今,叫陣許久,絲毫無進展!軍心不穩了!
呂布的全軍有不少的將士都心中開始泛起嘀咕了,今天是怎麼了?不像往常一樣,主公挑將,大軍士氣振奮,然後全軍突擊。現在過了將近半個時辰,怎麼還沒有一點反應?難道主公被擊敗了?前面的擂鼓手沒有任何反應啊!
全軍開始sāo動起來了,曹xìng見狀,連忙策馬上前。
呂布在城下抓着腦袋,正要找個好理由引範縣守將出擊,可是呂睿與呂布對話?身份是平等了,可是年齡不平等了,天下第一?欺負孩童?曹xìng策馬疾馳到呂布身邊說:“主公,不要聽信呂睿小兒之言,速速攻城,軍中已經士氣浮動了!”
呂布一聽,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擺好了軍陣,若久而不戰,軍心比然大受影響,想到這裡,呂布點了點頭,勒住赤兔馬,就要返回軍中。
“溫侯前來叫陣?又不戰而回?溫侯武力天下第一,難道溫侯是鼠輩?”
城樓上又響起了軍士的叫喚:“溫侯非猛虎,溫侯是鼠輩!”
呂布一聽,大怒,又勒馬轉身而回,朝呂睿shè向一箭,典韋這回有防備了,用雙戟一擋,將呂布的箭支擋了下來。
“小布布?你敢shè我?好我也shè你!”呂睿拿出了馬均給他獨自設計的小型連弩,對着呂布嗖嗖嗖地就shè出了三箭,沒有見過諸葛連弩,小馬馬的連弩只能連發三支。
呂布只見三個亮點向自己飛來,還沒反應過來,箭支就到了呂布跟前,呂布大吃一驚,使出了旋風斬,將箭支擊落!鐺鐺,兩聲?還有一支呢?
曹xìng指了指呂布的紫金冠,呂布此時才發現,呂睿的箭支比一般箭支短小,自己計算失誤,一支箭支已經插入了自己的紫金冠,恥辱啊,恥辱啊,呂布征戰沙場十多年,何時受過此等侮辱?百人之將尚不能靠近自己,如今居然被一孩童shè中自己的頭冠!
呂布又拿出一支箭支,準備還以顏sè,呂睿揮了揮手說:“弓弩隊,shè!”
城樓上的弓弩就開始不停地往下shè擊,加上有半自動的弓弩,箭支就像落雨一般,shè向呂布與曹xìng,二人見後大吃一驚,連忙策馬而回。
只見一抹紅影,在箭支中左右穿梭,很快就離開了箭支的shè程範圍,呂睿愣了一下,赤兔馬?居然如此矯健,不虧是千古良駒!一定要搞到手,有了它,以後遇到緊急情況還可以跑路!
呂布很快就退回了軍中,宋憲看到呂布後,大吃一驚,指了指呂布說:“主公?你的戰袍?和頭冠?”原來呂布雖然沒有中箭,但是戰袍上中了幾支散箭。
幷州狼騎此時都用奇異的眼光看着呂布,曾幾何時,自己心中的戰神呂布如此狼狽?難道真的遇到了高手?呂布站在軍前,很多士兵就開始議論紛紛了。呂布見狀,對宋憲說:“宋憲,速速攻城!”
“不可,主公不可!”曹xìng手捂着左肩,忍着疼痛,大聲喊道,呂布有赤兔馬,武藝高超,毫髮無損,但是曹xìng就躲閃不及,中了一支箭。
曹xìng策馬上前說:“主公,我已經受傷,而且軍士長途跋涉,十分疲憊,不若休息一rì,明rì再戰?否則軍心不穩,損失慘重啊!”
呂布雖然不是智者,但是也不是白癡,身經百戰,自然知道如何處理此等情況,陳宮的奇襲斬將的計謀已經失敗了,要奪取範縣,只有靠強攻了,現在軍士疲憊,確實不適合強攻。想到這裡,呂布大喝一聲:“撤軍,退出二十里,安營紮寨!‘
宋憲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指揮大軍後撤。
呂睿看見呂布軍撤退了,愣了一下,這麼容易就撤退了?天下第一的呂布撤退了?呂睿問:“小徐徐?呂布是退回濮陽了?”
徐庶拱了拱手說:“侯爺,呂布不得單挑我城內之將,只能引軍紮營,準備已強攻攻取我城,並不是退兵!”
呂睿一聽,點了點頭,呂布身爲幷州軍統帥肯定不是三國演義裡的白癡武將,只有頭腦,沒有謀略,呂布可是丁原的主簿,這個可是個文活,不是一般武將可以擔任的,駐軍,來rì再攻城,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徐庶看着遠去的呂布軍,對辛毗說:“佐治,你可以安排史阿的人出城了,我們要執行下一步計劃了。”
辛毗對着徐庶笑了笑說:“元直,佐治明白了,這就去安排!”
呂睿一聽,問:“小徐徐,你準備幹什麼?”
徐庶對呂睿附耳密語了幾句,呂睿露出了yīn險的笑容,徐庶居然也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呂睿點了點頭說:“嗯,知道了,我們下去吧。”
衆人拱了拱手,說:“諾!”就都跟着呂睿下了城樓。
呂布帶着大軍在二十里外的一處開闊地駐紮了下來,然後軍醫開始爲曹xìng包紮傷口,看着曹xìng的樣子,呂布用力一捶,將身前的桌子捶爛了,然後說:“哼,呂睿小兒,居然如此戲弄於我,明rì我定要攻破範縣,取此小兒之首級,以泄我心頭之恨!”
曹xìng忍着傷痛說:“主公,軍師交待主公攻取範縣一定要沉着冷靜,何必爲了一個黃口小兒動氣?攻下範縣,呂睿的齊國侯就名存實亡,何必與一孩童動氣?”曹xìng是員冷靜的將領,能分析戰局,天下第一的呂布,只是爲了呂睿的幾句話,就斬殺未冠禮的孩童,這個影響可是很大的,曹xìng身爲將領,一定要規勸呂布!
呂布點了點頭說:“我心裡有數,曹將軍不必多言!”
曹xìng只有不說話了,曹將軍?不稱表字,已經表示了呂布對曹xìng建言的不滿。曹xìng要再說下去,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激怒呂布,軍法處置!
就在呂布等人商討如何進攻範縣的時候,在範縣的西北方向,史阿帶着二百jīng銳快馬趕到了一處密林附近,然後蒙着面,準備打劫過往的一個商隊。這個商隊是濮陽田氏的商隊!
很快一支三百人的商隊就慢慢地向密林走來,領頭的隊長喝了一口小酒,然後對身邊的親衛說:“過了密林,我們就休息一下。”
親衛說:“老大,我們這次提供了範縣的情報給家主,家主會不會賞賜我們?”
隊長一拍親衛的腦袋說:“當然會了,沒有家主的情報,溫侯會親自帶兵來攻打範縣?我們是及時撤出了,不然讓呂睿發現了家主在範縣佈置的密探,我們都要死!這次不禁提供了情報,還押運了這批物資返回濮陽,一定是大賞賜!”
親衛笑了笑說:“老大,要是家主給了賞賜,不要忘了兄弟?”
隊長哼了一聲:“沒出息!”嘿嘿,家主答應賞賜幾個美女給我?發達了!就這樣,一羣商隊毫無戒備地進入了密林。
史阿的一名親兵問:“大師兄?要不要動手?”
史阿說:“準備了,他們進入我們的伏擊圈就動手,看到那幾個帶頭的沒有?一陣速shè之後,你帶着幾個師弟,上去就把他們給結果了,要快。”
親兵說:“明白了,師兄!”
史阿點了點頭說:“還有一點,記住,要他們重傷,但是不能輕易死,我們還要報信的人去給我們報信!”
親兵拔出匕首說:“師兄放心,師弟們都是高手,幹這種事絕對沒有問題。”
史阿點了點頭,說;“他們進入伏擊圈了,命人準備,殺!”
只聽見信號一響,無數的箭支就飛向了商隊,不少的押運車伕很快就中箭倒地了。
領頭的隊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幾個刺客給擊中了前胸,昏倒過去了。很快,史阿就帶着蒙面人將商隊的人清理完畢。
一名親兵踩了踩屍體說:“哼,這麼快就死了,真沒用!”
啪地一聲,史阿喝斥道:“注意你的方言,不要用幷州的方言,我們不是幷州軍,要是主公知道了,你還有活路?”
親兵馬上說:“是,大人,這些人要不要就地掩埋?”親兵用眼神瞟了一下地上的一具屍體。
史阿一看,裝死?正好可以利用。
史阿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們還有返回範縣的大營,這些人就留在這裡,讓野狼招待他們吧。”說完,史阿就帶着人離開了密林。
史阿帶人離開密林後,過了一會,一名商隊的夥計爬了起來,然後跑到了隊長面前,叫道:“老大,老大?”
商隊隊長大喊一聲:“疼死我了!”
商隊隊長睜開了眼睛問:“你是怎麼逃過的?”
夥計說:“老大,剛纔我裝死了,保住了一命!”
隊長點了點頭說;“不錯,你很聰明,以後就跟着我了,看看還有沒有弟兄活着,我們要迅速返回濮陽,向家主稟報此事!”
夥計點了點頭,馬上開始去尋找存活的弟兄,可惜,除了隊長之外,其餘人都死了。史阿事後知道後,也十分無奈,這種事情難以控制,沒有想到田氏的夥計這麼容易就死了!不過有兩人返回濮陽,也算完成了徐庶交給的人物。
第二天,呂布帶着大軍又來到了範縣城下,呂布策馬在前領頭,抵達了範縣城下後,就要指揮士兵攻城了。
呂睿看到這個情景,又用小喇叭喊道:“溫侯,今rì爲何不敢叫陣?要大舉攻城了?”
呂布一聽,又大怒,喝斥道:“呂睿小兒,有種就派人和我下來比劃比劃,不要做縮頭烏龜!”
呂睿對着小喇叭說:“溫侯,比武要講時間的,我們明rì再比劃如何?今rì溫侯退兵一下?”
呂睿瞟了徐庶一眼,示意徐庶一下,徐庶揮了揮手,城樓上的士兵又叫喊道:“溫侯非猛虎,溫侯是鼠輩”
什麼退兵一下?黃口小兒居然敢叫我退兵?又聽到了士兵的叫喊,呂布大聲說;“哼,呂睿小兒,我呂奉先豈會中了你緩兵之計,如此漫罵於我,我定要取你首級!”
呂睿說:“溫侯,你昨rì已經中了我的緩兵之計了,今rì再中一次嘛!”
呂布一聽,頓時無語,曹xìng在一旁說:“主公,不要聽此黃口小兒之言,速速攻城。”
呂布點了點頭,然後將方天畫戟一指,喊道:“幷州勇士,讓他們見識下我們的厲害,衝啊!”
幷州軍聽到了呂布的叫喚,馬上嗷嗷地叫了起來,開始衝向範縣。
弓箭手壓制,樓車壓制,曹xìng指揮着士兵攻打範縣。
“啊,疼死我了!”呂布軍的攻擊部隊還沒有進入shè程,就被範縣的守軍shè殺了不少,原來呂睿的弓弩都是經過改良的,shè程比東漢的一般弓弩shè程多四分之一,而且加上呂睿軍是居高臨下的防守,shè出的箭支一般都多出了三分之一的shè程。
曹xìng顯然是沒有預料到範縣的守軍居然有如此厲害的武器,馬上又指揮刀盾兵上前掩護,可是呂睿的箭支比一般的守城部隊發shè的箭支多數倍,就像是箭雨一樣,幷州軍的盾牌手明顯感覺到了吃力,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帶着攻城梯來到了範縣的護城河旁。
此時的護城河已經被染成了血紅sè,爲了推進到此處,呂布軍已經損失了幾百人。
呂睿在城樓上看得十分高興,嘿嘿,真正的戰場,原來是這麼刺激的,硝煙味,對了就是這個味道,真正的戰場的味道,兩世爲人,我終於體驗到什麼是戰爭了,三國第一戰!
此時除了慕容平在保護着呂睿外,其餘的人都在參加戰鬥,完全是沒有發現呂睿的興奮樣!
呂布看見已經有人到了城下,十分高興,帶着中軍也壓了上來。
典韋看到此情景,着急地說:“軍師?呂布軍又壓了上來,我們怎麼辦?”
徐庶看了看戰局,笑了笑說:“典韋將軍,你只需解決這些攻城的士兵就可以了,呂布的中軍,就交給我對付!”
徐庶大喊一聲:“佐治?”
辛毗馬上說:“發石車攻擊!”
原來馬均發明了一種小的發石車,這種發石車的特點是能輕易地搬上城樓,用於防守,只見無數的小黑球飛向了呂布的中軍。
“這些是什麼?怎麼還有液體流出的?糟了是火球種!”
很快,呂布軍就發現了呂睿城樓扔下來是沾滿了火油的火球種!還沒等幷州軍反應過來,呂睿的火箭就到了,只聽見嗖嗖的幾聲,八門金鎖陣就着火了,把攻城的部隊與呂布的中軍給分開了,一分爲二!
這個時候,徐庶的八門金鎖陣就凸顯出威力了,雖然是不移動的拒馬擺在那裡,但是大火已經是遍及整個金鎖陣了,一座座拒馬並沒有被燒爛,而是成了炙熱的拒馬,也阻攔了幷州軍的後路,擺在你前面,旁邊是火?你怎麼過去?
不少的幷州軍開始慘叫了:“我的手好燙!”
“着火了,着火了,衣服着火了!”
“啊”中箭而亡!
呂布看見如此情景,雙眼通紅,呂睿小兒,此仇我一定要報!
就在幷州軍被大火圍困的時候,突然從幷州軍的側翼殺出了一支隊伍,上面的旗幟寫着夏侯二字!
呂睿一看,嘿嘿,夏侯惇趕來了?不錯,左右夾擊,可以擊敗呂布軍!
徐庶當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說:“惡來,帶着你訓練的三百jīng銳殺出去,將攻城之人全部斬殺!”
典韋一聽,高興地拔出了雙戟說:“好,軍師,看我的!”就帶着士兵衝殺了出去。
曹xìng看見後軍有敵人來襲,馬上鳴金收兵,同時發出信號,讓駐守軍營的大軍出來營救。
呂布聽到了號角聲,馬上從箭囊中取出一支金sè的弓箭,對着呂睿,搭弓引箭,一shè!
呂睿此時正在手舞足蹈地叫喊着:“殺啊,殺啊,殺死呂布,重重有賞!”
突然一支金箭向呂睿襲來,慕容平見後,連忙拔出長劍,將金箭斬斷。
在慕容平斬斷金箭的同時,呼嘯一聲,從金箭中又飛出了一支短箭正好shè中呂睿的辮子!
呂睿大叫一聲,跌落在地,衆人大吃一驚,都紛紛幹了過來,喊道:“侯爺,你受傷沒有?”
呂睿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好像沒有受傷啊?頭有點重?呂睿摸了摸自己的頭辮,nǎinǎi的,呂布shè中了自己的一個小牛角!總角孩童的一個角,算是報了呂睿shè中紫金冠的仇!
呂睿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後示意慕容平將自己抱起來,慕容平就將呂睿抱了起來,呂布正在百丈之外的陣中冷笑,看着自己!
呂睿倒吸一口冷氣,平直shè出百丈,不足爲奇,但是在範縣如此高的城牆下,還能shè出百丈的距離,那就不簡單了!飛將呂布,果然名不虛傳!
呂布看見呂睿沒有事情,就勒馬跳出了八門金鎖陣!看着赤兔馬矯健的身影,呂睿暗罵,多好的馬啊,怎麼就到了呂布的手中,老子一定要搞到手!
另外一方面,曹xìng正指揮這部隊與夏侯惇的五千大軍交戰,可惜曹軍的戰鬥力好像不如幷州軍,以二敵一還顯得有些吃力。夏侯惇見狀,大喝一聲:“譙郡夏侯惇在此!”
就策馬飛舞了過來,我刺,我刺,我刺刺刺!,夏侯惇的長槍猶如一條巨蛇一樣,在幷州軍中飛舞,不少軍士死於他的槍下。
曹xìng看着夏侯惇,自言自語道:“此人武勇!”
呂布從金鎖陣中突圍出來,看見夏侯惇,頓時戰意大漲,終於有一個可以單挑的敵將了!呂布握緊了手中的方天畫戟,大喝一聲:“幷州呂布在此,敵將速速受死!”
夏侯惇也看見了呂布,呂布?天下第一武將,讓我夏侯元讓擊敗你!夏侯惇一提槍衝了上去,鐺一聲,二人都被彈開了。
二人勒住了馬匹,互相看了看一眼,此人,不簡單!隨後,二人互相戰了十數回合,呂布憑藉赤兔馬和高超武藝,漸漸開始壓制夏侯惇,而此時,呂布的幷州軍已經潰敗,夏侯惇的大軍在朱靈的帶領下,漸漸開始圍剿呂布的親兵,典韋也揮舞着雙戟衝了過來。
曹xìng見狀,搭弓引箭,呼地一聲,shè出了一支長箭,銀箭曹xìng,僅次於呂布的第二shè手,弓馬嫺熟。
只聽見夏侯惇大叫一聲,呂布順勢一擊,就將夏侯惇擊落下馬,夏侯惇的親兵連忙上前營救。曹xìng大聲喊道:“主公速撤,敵兵來勢洶洶!”
呂布看着四面涌來的曹軍,還有典韋,此人雖然沒有交過手,不過從剛纔前面的表現來看,此人武藝不俗,還是不要戀戰的好,呂布勒住赤兔馬,就往幷州軍方向而撤退了,夏侯惇也被親兵救了回來。
徐庶見呂布大軍已退,就開始鳴金收兵了,嘿嘿窮寇莫追嘛,而且夏侯惇的援軍根本就不是呂布軍的對手!
夏侯惇很快就被親兵擡到了齊國侯爺府,呂睿看着夏侯惇,心想,唉,小盹盹,你怎麼這麼倒黴呢?提前就被曹xìng搞掉了左眼,真是命衰,本來想不然你變成獨眼龍的,現在,你一定要做獨眼龍了。
夏侯惇躺在牀上,鮮血不斷從眼角中流出,呂睿看了看說:“夏侯叔父?你沒有事吧?”
夏侯惇大叫:“鼠輩居然敢暗箭傷人,我抓到他,一定要碎屍萬段!”
呂睿搖了搖頭,小盹盹,你白癡啊,別人那是兵不厭詐,伺機而動,是謀略,不像你衝上去就輪了!
華佗看了看夏侯惇說:“夏侯將軍,您左眼已壞,不能復明,我要取出左眼,希望將軍惹着一點。”
夏侯惇愣了一下,問:“大夫,那我的眼球如何處理?”
華佗看了看夏侯惇說:“當然是扔掉了,眼球已壞,無法保存!”
夏侯惇大笑,然後說:“眼睛jīng血乃是父母所賜,焉能輕易拋棄,我眼生由我帶,死也由我帶!”
說完此話,夏侯惇將左眼拔出,吞了進肚子,然後對華佗說:“大夫,速速清理!”
衆人看見夏侯惇的舉動都驚呆了,這樣做也可以,夏侯惇果然不一般!
呂睿則是嚥了咽口水,真有這件事啊,小盹盹你也不噁心,吃自己的眼睛,還有這樣吃下去有沒有副作用?不怕細菌感染,剛纔那戰場,肯定很多細菌!
華佗愣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幫夏侯惇包紮處理傷口了。
呂布帶着殘兵到了黃河邊,開始命人收集船隻,範縣攻不下,也要前往陳留,要是曹cāo大軍回兗州了,張邈可擋不住曹cāo,而且有陳宮在,自己也安心一點,這次沒有陳宮出謀劃策,輸的真慘!
範縣的攻防戰以呂布撤軍結束,呂睿雖然損失了一點士卒,但是整體影響不大,就是夏侯惇提前瞎眼了,讓呂睿措手不及,獨眼將軍?難道就是小盹盹的命?唉,看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