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膽!”
望着從山頂上俯衝而下的姜鬆,氣的樑師泰直哆嗦,這簡直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若不能斬殺此將,以後他還有何臉面在軍中混下去。
左手豁然一揮,喝令道:“全軍聽令,給本將殺上去。記住,本將要活的,誰若不小心宰了此人,我讓爾等償命。”
一瞬間,麾下大軍如螞蟻一般開始向上攀登,而樑師泰立於軍中,用戲謔的眼神望着俯衝而下的姜鬆。
“殺——”
一名胡人大喝一聲,挺起兵戈向着姜鬆刺了過去。然而,戰馬向下俯衝之勢何其之快,寒光在虛空乍現,空中一抹嫣紅漂過,這名士兵捂着咽喉,雙目圓睜,帶着滿臉不甘和疑惑之色,轟然攤到在地。
不僅是他,其他地方亦是上演着相同的一幕。
許多士兵都來不及反應,甚至都沒看見對方如何出手,便感覺咽喉一通,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眨眼睛,便有數十名士兵身死當場,屍體順着山坡滾落而下,後方躲閃不及的士兵直接被撞倒在地,顯得狼狽不堪。
一些僥倖活下來的士兵,看着姜鬆的身影,面露恐懼之色。如此強大,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得了,他們再衝上去,除了多條屍體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同時,山腳下的樑師泰望着如神魔般的姜鬆,心中直打鼓,面色上亦是露出了些許恐懼之色。從剛纔到現在,自己連對方如何出手都沒看清,便有百多名士兵身死當場,若是讓他衝到自己面前,自己能否檔下,他不敢保證。
“弓箭手聽令,對準此人全力猛射,死活不論。切記,絕不可讓他靠近我軍!”爲了穩妥起見,只能讓弓箭手出動了。
弓箭手半蹲在地,立即彎弓搭箭,瞄準姜鬆一陣激射。
“嗖嗖嗖——”
望着鋪天蓋地而來的箭矢,姜鬆絲毫不爲所動,然而其身上散發出的寒意,讓人如墜冰窟;其眼中的殺意,更是直激人的靈魂,讓人心生恐懼。
“噹噹噹——”
虛空寒光閃爍,天玄銀龍槍不斷揮舞,抵擋着從天而落的箭矢。
“好強!”樑師泰暗道一聲,同時心中更加確切了自己的想法,堅決不能讓對方靠近,否則,自己就危險了。
“弓箭手再放,絕不能讓此人靠近。”
話音落下,又一波密集的箭雨從天而降,直接籠罩了姜鬆。
“煩人!”囔囔一聲,銀光閃過,直接挑起一名胡人的屍體向着天空拋射而去,同時銀龍槍上下翻飛,抵擋着一支又一支的箭矢。
“再放。”
“快,決不能讓他靠近!”他怕了,兩波箭矢都沒能奈何的了對方,若是讓對方靠近,那自己的性命可就堪憂了。
然而,弓箭手剛剛彎弓搭箭完畢,只見姜鬆接連挑起數名屍體拋射而來,砸向數十名躲閃不及的士兵。
“廢物!”樑師泰怒罵一聲,立即提起鑌鐵軋油錘,全身緊繃,做好迎接姜鬆的準備。然而,當他對上姜鬆那雙眼睛時,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一滴冷汗順着面頰滑落下來。
“咕嚕~”深呼吸了兩下,使自己強自鎮定下來。
“起!”
姜鬆大吼一聲,雙腿微蹬馬肚,藉着俯衝之勢戰馬騰空而起,直接躍進人羣。
銀槍一震,策馬破千軍!
“噗嗤——”
一記‘橫掃千軍’,數名胡人直接身首異處,齊刷刷地翻倒在地。
“噗!”
“噗!”
“噗!”
......
銀槍連點,泛起陣陣血霧,如花朵一般在空中四散而去。
戰馬不斷疾馳,嫣紅的銀光不斷閃現,眨眼間便留下了一地屍體,周圍地胡人看着姜鬆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然而,姜鬆似乎無所察覺一般,猶如無情的死神,收割着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
“賊將,休得放肆!”樑師泰怒吼一聲,提起冰鐵軋油錘便迎向了姜鬆。原本他想着用士兵的性命來堆死對方,可看現在的情況,若自己再不上去,恐怕這些士兵都得留在此地,一時間,心中的怒火直接戰勝了原本的恐懼,直接暴怒的衝了上來。
然而,姜鬆卻看都不看他一樣,自顧自地收割着胡人的性命。
“哇呀呀!”樑師泰被氣的哇哇大叫,舉起軋油錘指着姜鬆喊道:“小兒,有本事和本將來單挑,欺負下將算什麼本事。”
聞言,姜鬆身形微微一頓,扭頭斜視向樑師泰,眼神中的冰冷之色再加上其身上所散發出的殺氣,讓樑師泰猶如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難以呼吸。
“如你所願。”
......
“撲騰——”
“...叮,姜鬆斬殺樑師泰,樑師泰基礎武力101,獲得31枚萬能碎片!”
“將、將軍死了......”
樑師泰雙目圓睜,其脖頸上一個碩大的槍口,正汩汩冒着鮮血的血液。周圍的胡人見狀,臉上漏出絕望和恐懼之色!
“爾等是降?還是死?”
姜鬆那冰冷地聲音再次響起,讓這羣胡人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胡人相互望了望,顯得有些猶豫不決、躊躇不定。
沉默了良久,只見姜鬆緩緩舉起了天玄銀龍槍,口中再次說道。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本將就認爲不願投降了。既如此,那爾等都留下吧.....”
“將軍,我願降!我願降!”一名士兵連忙走了出來,連忙跪倒在地乞求饒命,看其膚色似乎是一名漢人,再見識到姜鬆勇武之後,他便失去了再戰之心,尤其是一槍秒殺樑師泰的那一幕,讓人猶記在心。
“那你們呢?”姜鬆看向其他士兵問道。
“我等願降!”其他士兵連忙棄械投降,跪倒在地,生怕姜鬆再開殺戒。
“我等也願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