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你左我右,一起分散他的注意了。”姜鬆衝着宇文成都大喊一聲。
“好!”
只見李元霸輪動着兩支擂鼓翁金錘,就像拎着兩個大磨盤一樣,讓姜鬆、宇文成都絲毫近不了身。
周身十丈之內,到處坑坑窪窪,其中幾處坑洞更有幾具早已不成人形的屍體,這都是陷入狂暴狀態之後乾的好事。
讓一旁的費英東看得心中窩火,跟這種瘋子在一起戰鬥,別提心有多累了,不僅要對付敵軍,還要防備這貨的突然發狂。
“瘋子!”費英東暗罵一聲。
這時,一把暗金色槍頭突然刺來,使他不由爲之一慌,連忙扭轉身形閃躲。
費英東惱怒的喝問道:“混賬,你是何人?”
剛纔若不是躲閃及時,現在早就成了地上的一具屍體。
“殺你的人!”
秦瓊絲毫不理會費英東的惱怒,再次挺槍刺來,直戳費英東面門。
“真以爲本將是好欺負的。”
見狀,費英東的怒氣也上來了,揮矛招架,雖然心中着惱,但手上動作絲毫不慢,迎着虎頭鏨金槍,一招‘劈風斬浪’,直接戳向秦瓊咽喉。
“…叮,秦瓊‘門神’發動,費英東各項屬性發動失敗,基礎武力102,虎頭鏨金槍+2,赤紫駒+2,當前武力106。”
秦瓊見狀,迅速改變招式,回防格擋冷月矛。
“當……”
矛鋒點在槍桿上,是秦瓊十指爲之一麻。
“此人好強勁的力量,怪不得能和薛剛將軍打個五六十回合不分勝負。”
秦瓊心中暗自感嘆一聲,同時心中開始打起一百二十分注意力。
“你不行,薛剛呢?讓他出來,與本將再大戰個五十回合!”
費英東看着秦瓊不屑道。
“哼~”
秦瓊冷哼一聲,說道:“對付你,還用不到薛剛將軍出馬,本將一人足矣。”
“不自量力!”
費英東嘴角一撇,對秦瓊充滿了不屑和輕視,在他看來,也只有薛剛纔配做自己做自己的對手。
二人話不投機半句多,一抖馬繮,二人再次廝殺在一起,馬踏連環,你來我往。
片刻功夫,已過三十回合,勝負未分。
另一邊,姜鬆、宇文成都二人不斷羣躲避李元霸攻擊的同時,仍不忘記刺激李元霸。
根據開始的商議,他們二人要做的就是將李元霸騙離戰場。
“李元霸,你個傻子,是不是沒吃飯,怎麼就這點力氣,力量再大點兒。”
宇文成都話音未落,一支金色巨錘便砸了過來。
急忙一個躲閃,原地再次留下一個水缸大小的坑洞。
“呼!”
“這瘋子,簡直就不是人!”
宇文成都摸了一把頭上的汗漬,看着原地那個大坑,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
“嗡~”
然而,還不待喘完這口氣,擂鼓甕金錘擦着破空之聲,再次砸來。
“我湊。還來!”
當下連忙勒馬躲避,擂鼓甕金錘緊隨而至。
“轟…”
此時的李元霸離完全狂暴也不遠了,猩紅的雙目,讓人望而生畏。
“來啊,你們不是很能打嘛,今天本將陪你們好好玩玩!”
狂暴的李元霸,根本不知道敵我,凡是感覺到誰對他充滿一絲威脅,便本能的將此人認定爲敵意。
“差不多了。”
姜鬆觀察着李元霸的狀態,隨後將目光看向宇文成都。
“成都!”宇文成都聞聲看去。
“行動!”姜鬆大聲招呼一聲。
“好!”
“李傻子,你要是有膽量,就來和我們一決高下!”
姜鬆大喊一聲,當先調轉馬頭,向着陣外衝去。
宇文成都緊隨其後,鳳翅鎏金鏜左右揮動,掃蕩兩邊的三胡士兵。
猩紅的雙目看了過去,雙腿一蹬馬肚,毫不猶豫地追了回去。
周圍的三胡士兵看見李元霸衝了過來,立即向着周邊四散開來,直接爲三人空出了一條寬闊的大道。
“李元霸回來。當心中了敵人奸計!”費英東一槍逼退秦瓊,衝着李元霸高聲大喊道。
而狂暴的李元霸根本就不理會,眼中似乎只有姜鬆和宇文成都。
“這混蛋!”費英東惱怒的大罵一聲。
看見秦瓊不知死活的再次殺來,心中的怒火再次噴涌而出。
“你給我滾開。”
雙手握住冷月矛,一記橫掃千軍,將虎頭鏨金槍蠻橫地拍離了軌跡。
而秦瓊因爲槍身上傳來的反震之力,險些讓鏨金槍脫手而飛,而身形也向後微微偏。
“不知死活的東西,本將現在就送你上路。”
寒星冷月矛如流星般劃過,璀璨奪目,向着秦瓊腹部直刺而來。
此時秦瓊尚未來得及調轉身形,而且費英東這一矛,快的超出尋常人的反應。
憑着多年的戰場經驗,強行扭轉身形,避過要害。
“噗嗤……”
寒矛入腹,疼的秦瓊呲牙咧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秦將,你去死吧!”
費英東抽出冷月矛,準備給予秦瓊致命一擊。
“費英東,休傷我軍大將。”
一柄銀色巨錘從天而降,奔着費英東頭頂砸了下去。
“當!”
費英東當即不假思索,橫矛格擋。只一瞬間,險些將冷月矛崩飛了出去,雙臂青筋暴起,血管如蚯蚓一般,猙獰恐怖。
然而,還不待反應過來,又一支亮銀錘呼嘯而來,奔着胸膛砸了下去。
“碰……”
“咚!”
費英東直接從戰馬上栽落下來,喉嚨一陣蠕動,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噗……”
“元慶,你來了!”秦瓊看向來人說道。
裴元慶擔憂地看着秦瓊,說道:“秦將軍,這裡就先交給我吧,你先下去治療一下傷勢。”
“好!”秦瓊點了頭。
“你們幾個護送秦將軍立即撤離戰場。”裴元慶隨口點了幾名士兵吩咐道。
“元慶,你自己小心一些。另外,傳令給成井,讓他立即去支援姜鬆將軍和宇文將軍。”秦瓊叮囑道。
“我知道了!”裴元慶迴應一聲。
而費英東顧不上身體的不適,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