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些東西你準備大規模製造出來售賣吧?而且還和拉回來的那些石頭有關吧!”糜貞怔楞片刻,也是喃喃道。
她清楚知道這些東西對女人會有多大的魅惑力,女人對自己最能下去本錢的就是容貌裝扮,而這種香水可遠比所謂的香囊要強很多。
再加上這東西的新奇程度,恐怕又是天下世族的末日啊!
親暱的刮下糜貞的瓊鼻,楚昊柔聲道:“不該問的別亂打聽,該告訴你的夫君不會對你隱瞞。”
其實楚昊就算說出來,憑藉那些個世家手段,也製造不出來。
首先,香水最次要的酒精在這一世是沒有的,這已經可以一筆否決了他們產出的可能。況且各種香精楚昊也都是從系統中購買的,不然在古代可沒有多少養花的。
乖巧的點了點頭,糜貞很自覺的不在過問,反而一臉希冀的看向楚昊手中瓷瓶。
這是第一瓶,或許不好,但卻意義非凡。
深知女人心思,楚昊此時可不管亂給,後官的和諧主要還是看楚昊的處理上,唯一的一瓶若給了糜貞,蒲瑤心中自然失落,最好的辦法自然是……
“貞兒,這東西我還有用,等過些時日夫君在給你。”楚昊倒也是直接挑明後,直奔府衙而去。
這東西楚昊是要和房玄齡商討建廠的,拿走也在情理之中。
……
晌午,衆文吏已然退去吃飯,唯獨房玄齡一人提筆處理着政務。
畢竟這些時日,廣陵的政務的確多了許多,各地的支出收入以及建造莊園等等,也是讓房玄齡操碎了心。
怪只能怪可以幫房玄齡的太少,獨木難支呀!
而建陽方面的王猛,楚昊必須把他留在那裡,算是防備袁術或者說是留下的後手,不容有失。
緩步上前,到其桌案前其才發覺楚昊,不由就要起身行禮,卻被楚昊壓下。
親自替房倒了杯熱茶,接着則靜靜的在一旁等待,等其處理完政務。
半晌,茶水都涼了,房才舒了口氣,接着一仰而盡,雖是疲倦,但臉上的笑意卻又不假。
“主公找屬下所謂何事?”房玄齡了當問道。
“也無大事,就是你之前同我說售賣絲綢的事,我已經想到對策,另外我還研製出一款香水,又可以爲我廣陵城建設添磚加瓦了。”楚昊溫和一笑,輕聲道。
“主公想到辦法售賣了?”神情一喜,接着一怔,詫異道:“不過這個香水是什麼?幹什麼用麼?”
不動聲色,緩緩將手中瓷瓶送了過去,示意其自己看看。
打開,輕嗅那淡淡花香,不出意料,房玄齡大驚失色,並非太垃圾,而是超乎他想象的好。
香囊他們也都佩戴,不過是淡淡的清香,可和這個一比,差別立見高低。單單是香味上邊被甩出了十條街。
“如何?”楚昊邪魅一笑。
“可攬天下之金。”房玄齡沒有多餘的話。
“哈哈,製作方法材料我都準備好了,就差玄齡你搭建廠房,購買店鋪了。”楚昊對這東西絕對自信。
“主公放心,屬下這就命人去辦,”房玄齡深深看了一眼楚昊手中瓷瓶,彷彿已經看見無數金錢了。
在房玄齡眼中,楚昊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吸金狂魔,吸完世家男現在來吸世家女,而且兩日後的拜師大會上,其不相信楚昊會做賠本的買賣。
“對了,布匹方面也該提上日程了,至於絲綢到時候就以這些獨一無二的香味吸引,只要宣傳好,想必售賣不是難事。”楚昊交代道。
鄭重點了點頭,其也是時刻盯着布廠方面,而且如今有了資金週轉,房玄齡已經派人盤下臨近的商鋪或者聯繫布匹商人。
……………
…………
兩日時間悄然流逝,這一日,是楚昊對外宣佈的收徒日,地點也是在城外莊園。
只不過楚昊還是低估了當代大儒的話語權,雖然自己僅僅被鄭玄捧了一下,卻已經是水漲船高。
這一日,莊園內外當真是無比熱鬧,來的名流儒士不計其數,有想讓楚昊收徒的,有特地來拜訪新一代大儒的。
畢竟鄭玄不會無故方矢,其所言自然格外引人注目,只不過這位大儒年紀尚不及冠,多是以拜訪居多,至於拜入門下的都是些許年輕人,家族後輩罷了。甚至一些家主是爲嫁女而來……
“主公,這是拜帖名單,這些人多數來至荊,揚二州,主公稍後可要斟酌啊!”房玄齡遞上帖子,有些不放心道。
接過拜帖,楚昊鄭重點了點頭,倒也算是沉穩。至於只有荊揚兩州前來拜會情有可原,中原如今陷入戰火,徐州又與楚昊不和,也只有荊揚二州暫無戰火。
而且楚昊年歲太小,稍不注意就會名節掃地。
大儒可不是好當的,一般大儒最少也是年過半百,人老成精的老東西,舉手投注間都會思前想後的,相比起來,楚昊還是太嫩。
折開,飛速瀏覽着拜訪名單,不過這一剎那,楚昊瞳孔卻是猛然一縮,自語道:“諸葛瑾?他怎麼來了?”
接着其下,是步騖,嚴畯,此三人這時候應該都在江東呀!在後世也都是小有大名的。
立即翻閱三者資料,隨後楚昊卻是勾起笑意,此三人尚在求學階段,年歲不過二十左右,而今盛會,自然拜會。
諸葛瑾多數人自然知曉,只不過其被諸葛亮的光芒掩蓋,讓其黯淡許多,其實此人之才還是不弱。
而且諸葛家廣撒網,常言道,蜀得其龍,吳得其虎,魏得其狗,當然,最後那句話意思是忠心。
重要的是三國爭霸,無論如何,諸葛家都可以保持長盛不衰。
嚴畯或許多數人不知,楚昊也是偶然得知,不熟。
不過步騖,卻也算是被淡化者之一,其才能雖比不過東吳四大嘟嘟,但是絕對不弱。關鍵有一人被楚昊聯想起來……
繼續順着名字瀏覽,不一會那雙鷹眼再度一閃,帶出了絲絲笑意,輕喃道:“還真是有點意思,陸伯言都來了?只不過此時他應該還是十來歲的小屁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