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她一樣,只是爲了採了它們回去,好滿足自己的私慾而已。
原來如此,看來那個叫然然的女孩子,還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呢。至少,她比眼前面這位好了不少。
少女聽了男人的話之後,反而更加的委屈了一樣,她用質問的口氣,詢問那個男人爲什麼就總是對她不滿意,是她做的不夠好,比不上然然那麼稱他的心意麼。
聽了她這話,我卻是在一旁忍不住撇了撇嘴,這少女太沒有眼力見兒了。
剛剛男人都說的很清楚了,明顯是不喜歡她和那個然然做比較的,她倒好,還非要再這樣問他。
果不其然的,男人開始失去了耐心,直接撂下了一句‘你逾越了。’然後就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了亭子。
而我站在亭子裡,看着那個傷心哭泣的少女,心中除了不待見,並沒有更多的感受了。
她給我的印象就不是很好,而她剛纔又表現的那麼招人厭煩,我實在對她沒有一絲的好感。
眼看着男人走進了屋子,不見了身影,我心下有些焦急,便打算擡步趕緊追上去。結果步子還沒有邁開,卻聽到那少女站在一邊,十分陰沉的說道:
“然然就對你那麼重要麼!爲什麼你就是眼裡看不到我呢晉堯!”
聽到晉堯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陡然間似乎想起了什麼,腦袋裡一陣眩暈,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不禁搖頭苦笑,竟然又做了一個這麼奇怪的夢。
總感覺,那個少女,就好像是蓮霜一樣,可是我又不敢很確定,最後她叫的那聲晉堯,讓我心裡面很是在意。難道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所以纔會夢到跟晉堯有關的東西。
看着外面已經大亮的天色,我沒有再胡思亂想下去,穿好了衣服,洗漱了一下之後,我就下樓了。
看到晉堯的時候,我腦海裡就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在夢中夢到的那個男人,這麼看來的話,他們兩個的身高和身材倒是也挺相似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基本每天都在閒得發慌中度過的,晉堯說我的吸入的鬼霧有點兒多,身體內部的損傷還是存在的,所以讓我不要做什麼事情。
本來他是打算讓我直接呆在家裡,休息幾天不用上班的,可是我實在是閒不住,自己呆在家裡,那得悶得要發芽了。
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有好幾個客人上門,晉堯也沒有讓我插過手,基本都是他親力親爲的和別人簽訂協議的。
儘管做這個並不累,可是明明有河老和我的存在,而且我也一再的跟他保證過,我真的不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不適的了,他卻還是不願意我插手去做那些事情。
這天中午吃過午飯之後,我照例待在櫃檯後面,半躺在躺椅上,身上蓋着毯子打算午睡一會兒。
可是沒等我睡着的時候,卻突然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夥人,聽到動靜之後,我趕緊從躺椅上起來,然後走到了櫃檯的外面,迎接客人的到來。
看着那一羣人,我有點兒懵,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嘛,怎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少說也有六七個之多,難道都是來交易的麼?
不等我開口問他們,就見打頭的那個帥哥快步朝着我走來,然後張開雙臂,叫着我的名字,給我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被他這一抱抱的有點兒不知所措,主要是沒見走過這麼熱情的帥哥。我推開了他的擁抱,往後面退了兩步之後,帶着幾分戒備的盯着他問道。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誰?”
誰知道,一聽見我這麼問他,那帥哥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掉了,然後換上很是誇張的傷心表情,做出西子捧心狀,聲聲控訴我,怎麼可以把他給忘了。他還告訴我,他是容音。
我很是懵逼的看着他,不管怎樣都在記憶中搜尋不到他的存在。
見我這樣的表現,那個叫做容音的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俯身到我面前,眨了眨眼睛說道,他可是以前最疼愛我的人了,問我難道忘記了那些曾經麼。
他還很是懷念的樣子看着我說道:“然然,難道你忘了麼,曾經你說你喜歡暮雲湖裡的雪翼草,可是我陪着你偷偷去摘的呢,爲了這個事情,我還被籍霆那個老怪物打了一頓鞭子呢。”
見他說的很是動情,我卻絲毫想不起來,正想告訴他,也許他認錯人了,可是他卻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還有那次,你因爲覺得好玩,所以就故意從瀑布上往下跳,如果不是我接住你,還不知道你得受多重的傷呢,畢竟,那瀑布和普通的不一樣。後來咱們兩個第二次都受了點兒傷,同住同吃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你還總是鬧人說難受,我可是操碎了心的照顧你呢。”
他還說了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雖然我對他所說的這些事情沒有一絲印象,可是我卻莫名的覺得,對這個容音有一股怪異的熟悉感。
而他所說的那些事情,大多數都是跟我很親密的樣子,曖昧的很,我一時也不敢確定,他會不會是和他所說的那個‘我’,有某種很親密的關係?
也許是終於意識到了我不是在裝的,而是真的對他所說的事情沒有印象,也不知道他是誰。容音輕輕的歪着頭,目光中帶着幾分疑惑的問我,是不是還沒有恢復記憶呢。
我茫然的看着他,真的不理解他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我這二十多年,真的很確定除了最小的那兩年,後面的事情我都記着呢,對他沒有印象是事實,還什麼沒有恢復記憶啊。
“奇怪了,你之前動用了能力,我這才能夠找到你的啊,氣息是不會出錯,你怎麼就沒想起來呢?”
容音的面容看起來很陽光,哪怕是在皺着眉頭想事情,看起來依舊很俊俏,是那種讓人一看,就會有好感的類型,像是鄰家的大哥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