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果真如同人界所說的那樣,每當有人想念你,你就會打噴嚏,那麼反之我來到天界就沒有打過噴嚏,是不是就說明晉堯根本就不想我?
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我就有些惆悵了。
看着這個四面八方都是好牆壁的小單間,再摸摸自己已經乾癟的肚子,我就萬分的難受。
好餓啊!
就在這時,我聽見門外有動靜。
“誰?”
腳步穩重,不是女人,那麼……
“夙然公主你好,我是來送飯的。”
送飯?
我聽到這個詞的時候耳朵都豎起來了。
不過這個門什麼都沒有,飯怎麼送進來?
很快我就知道了,原來是直接用仙力送了進來,不過我一看送進來的是人界的食物,不禁感動了一番。
對着送飯的小哥千恩萬謝。
正在我準備開動的時候,一個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啊啊啊。”我一端起碗,就看見縮成一小坨的玉瓏趴在碗底。
我忍不住笑了笑,問道她怎麼在這兒,玉瓏迅速變成了之前那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一樣,然後坐在我對面對着我癡癡的笑。
就好像在炫耀她的厲害一樣,對着我說她蹲在外面好久才找到時間混進來。
我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就開始吃東西了。
我乾癟的肚子終於得到了食物的滋潤,我才終於緩了過來。
玉瓏說潯珩去了我那個宮殿之後,發現荻零有一些異樣,所以就忙着閉關來救治荻零了,她就趁機跑了出來。
不過玉瓏倒是也算聰明,一路過來竟然沒有被人發現。
“那是當然不會被發現了,畢竟我那麼厲害。”
我笑了笑,不過我很疑惑,浮雲宮的主人不是養了很多活物嗎,怎麼現在就只剩下玉瓏一個了?
對此玉瓏一下子就低落了,她說是有很多活物,不過都在歲月裡面去世了,有些是被天帝封殺了。
我很是疑惑,爲什麼天帝對於浮雲宮那麼的介意?
我不是沒有懷疑過那雙眸子是天帝,可是確實不像,天帝沒有那麼冷漠。
相比於那雙眸子裡面的冷漠無情,天帝則要溫潤很多。
只不過我很是奇怪,既然不管天帝的事情,那麼怎麼會成爲忌諱?
就算是晉堯墮魔了,也不至於讓天帝忌諱成這樣。
我問玉瓏關於她的主人她知道多少,玉瓏表示也不知道,只知道主人走了之後再也沒回來。
對於玉瓏主人叫什麼名字,玉瓏自己也不知道,而容音所說的,那個荻慈,是我的表妹。
比之荻零還要小,可是我還是什麼印象都沒有。
“主人和你長得有幾分相像。”
我點點頭,聽着玉瓏口中她的主人,目前爲止我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也就聽聽我那個表妹的事情也不錯。
不過玉瓏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荻慈常年掩面,就算是在那個神秘的男人面前也是遮着的。
而看出我和荻慈相似,是因爲眼睛很像。
“那麼你覺得你主人最有可能是去哪兒?”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荻慈的去向,玉瓏肯定知道。
不出所料,玉瓏一聽我這麼說,一下子就遲疑了。
然後告訴我,很有可能是寒池。
寒池!
滸瀛大將軍被關在寒池,荻零治癒需要去寒池,現在就連荻慈也在寒池。
寒池是天界最高級的天牢,並不是說待遇多好,而是裡面環境極差。
就好比天帝送給我的那個宮殿,只是吸收寒池的寒氣而已,我若是不用仙力護體我都會覺得受不了。
而且滸瀛大將軍自從被潯珩知道在寒池之後,潯珩就十分擔心滸瀛大將軍會堅持不下去,畢竟裡面的環境就算是仙也不一定捱得住。
若是荻慈真在裡面,過去那麼久,她還能活着嗎?
而玉瓏也是知道寒池天牢是什麼地方,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沒有辦法闖進去解救她的主人,也就是我的表妹。
我有些對於寒池好奇了起來。
寒池的寒氣是療傷的聖藥,可是寒池本身卻異常的難捱,那麼荻慈如何會選擇進入寒池?
就算是進入寒池了,也不應該是觸犯禁忌吧。
我不太瞭解天規,可是不過是擅闖一個地方而已,不至於直接廢掉荻慈的仙位吧!
“沒有啊,主人的仙位誰告訴你被廢掉了?”
玉瓏聽見我獨自的喃喃低語,然後就出言反駁了。
被她這麼一說我有些愣住。
“浮雲宮不是已經成了廢墟嗎?”
玉瓏告訴我,雖然荻慈再也沒回來,雖然天帝將浮雲宮列爲禁忌,可是荻慈的仙位還是在的啊!
不然荻慈的浮雲宮怎麼可能還存在。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被廢了仙位的仙,住的地方都會被推到啊!
那麼前世我和晉堯住的地方也……
想想也是有些難受,畢竟生活了那麼久,不過很快我就想清楚了。
重要的是這輩子。
就在我和玉瓏慢悠悠虛度着時間的時候,一串十分令人心煩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音靠近了過來。
這個仙力波動,是蓮霜。
“你在裡面還好嗎?”
我直接不搭理蓮霜,我看蓮霜就是存心的,若是要我抓住她的小辮子,我要是不報了前世的仇我就跟她姓。
不過慶幸現在我待在天牢裡面,她闖不進來我也出不去,也只能隔着門說話。
但是我才懶得搭理她。
我低頭摸着玉瓏的頭直接想要無視掉蓮霜,但是蓮霜似乎是爲了存在感一樣,直接就走了進來。
看着蓮霜直接無視掉牆壁,穿牆進來我就覺得不可思議。
雖然這裡很一般吧,但是天牢又豈是那麼好進來的?
我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卻顯得我好像是怕了蓮霜一般,引得蓮霜一下子笑了出來。
我直接一個白眼丟給她,這裡是天牢,我既然使用不了仙力,她肯定也用不了,我沒必要怕她。
“你進來也不怕我們二打一?”
蓮霜倒是十分不介意我這個樣子,而是踩着她的高跟鞋一步步的朝我靠過來,直到走到我面前,不過是靠着高跟鞋,才堪堪比我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