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達到結晶境就可以凌空虛度,這在以前是任何人都不敢想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當然,也有人憑藉這一些飛行法寶做到過飛行,但是卻絕對不時凌空虛度。
兩人看着姚建,心中震驚異常,不知道他是真麼做到的。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還很輕鬆。
不過隨後一看,他們兩個跟家的震驚,因爲凌空虛度的話,人的雙腳都會有罡氣拖住,不然就會掉下去,就不叫凌空虛度了。
但是姚建的腳下卻什麼都沒有,就那麼如同平時站在地上一樣,一動不動,身上也沒有見到哪裡有異狀,既不像法寶,又不像是什麼特殊功法形成的。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不可能啊!你現在的修爲還是真罡境,怎麼可能在空中停留?”易天南看着姚建問道,現在他已經準備好了頭像,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所以反正都沒有想過動手,那還不如表現得隨意一些,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
姚建看了看易天南,又看了看算無遺,似乎有些明白了現在的情況,隨後對着算無遺微微一笑,這纔對易天南說道:“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那是什麼東西?”這次不止是易天南,就是算無遺也有些疑惑了起來。
“這個一時間跟你們也說不清楚,上善若水是輕功的一種境界,達到這種境界就可以輕如鴻毛,身體隨風飄動,控制身體隨意的停留在水面上或者半空中。”姚建對兩人簡單的說道。
在輕功方面有幾個境界,第一個就是陸地飛行,第二就是上善若水,第三是縮地成寸,第四是斗轉星移。這斗轉星移其實也就是瞬間移動,按照個人的修爲,以及對輕功的瞭解,瞬間移動的距離都有所不同。
不過這些都是姚建上一世的時候學會的,現在他的記憶感悟還在,只需要力量足夠,然後稍微鍛鍊一下也就可以了,並不用想初學者那樣還需要慢慢學習。
而在這一世的世界裡,修煉相對來說就變得容易了,所以在人們一開始修煉的時候都注重提升功力,對於技巧方面卻不是那麼重視,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一種習慣,一種慣性思維,以爲技巧是達不到這樣的境界的,只有功力達到了,那麼就自然而然的能夠做到了。
其實這也不錯,就比如這凌空虛度,達到結晶境之後,自然而然就會了。雖然說如果你有上善若水的輕功境界也能達到,可是想要練就這個境界卻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辦到了,那是要看悟性,還有日積月累的勤勞纔可以做到。但有着個時間還不如去修煉功力呢!畢竟功力纔是一個人強大的基礎。可是偏偏就出現了姚建這麼個異類。
對於這些,姚建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他們說清楚了,只見他話鋒一轉,對易天南說道:“易天南,你好大的膽子,我讓你天亮前來投降,是想給你一條生路。不想你居然在天還沒亮就來攻打我軍,你吃了豹子膽了?”
姚建一副上位者的樣子對易天南說道,現在他已經等於是完全將易天南吃的死死的了,根本就不用給對方面子。
他本來就沒有想過易天南會那麼輕鬆的就答應投降,所以纔會去佈置大陣準備活捉對方。但是沒有想到算無遺居然能夠將這戰達到這個程度,還真是出乎了姚建的意料。
易天南好說也是一個兩百多歲的人了,可是現在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對他呼三喝四,但是他就是沒有絲毫辦法,因爲他知道,對方的實力強大,而且現在他更是深陷敵陣,根本就沒有發脾氣的資本。
但是他易天南也不是易於之輩,能夠執掌一宗門戶,其省時度勢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只見他對這姚建微微一笑說道:“姚頭兒又何必生氣,你們現在雖然實力強大,可是如果想要強行攻山的話,似乎還是有些相詢見濁吧!你上次放我不過是想要讓我爲你效力,然後就能不費一兵一卒取得天都峰,這想法很好啊!”
易天南現在已經算準了姚建不會殺他,因爲他相信姚建還沒有實力強行攻下他六慾魔宗辛苦經營數十代的總壇,要知道,天都峰本來就地勢險要,屬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類型,根本不時強攻可以攻打下來的。如非有朝廷的一些專用的攻城器械,否者是絕對不可能辦到了,起碼姚建這點人是絕對不行。
所以他現在料定了姚建想要利用他,心裡也就並不着急脫身,反而饒有興致的看這姚建,看看對方究竟能夠玩出什麼花樣來。
“易天南,本來看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想要放你一條生路,可是既然你不要,那麼就不要怪我了。二哥,想不到今天我們兄弟兩要學一學正道那幫傢伙除魔衛道一次了。”姚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隨後說道。
“呵呵,主公說的是,這老東西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留他也是禍害,下面那些六慾魔宗的人都已經投降我們,只要我們善加利用,想要攻下六慾魔宗也不是不可能,再說,我們手裡不是還有易飛鴻嗎?我相信他也會幫我們不少忙的。”算無遺聞言,自然知道姚建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無非就是嚇唬一二,看看易天南會不會服軟,如果肯,那麼自然是最好。但是如果對方死撐到底的話,他們也絕對不會介意出手殺一個惡貫滿盈的魔頭,學着那些正道人士除魔衛道一次。
“哼,你們以爲六慾魔宗的山門是那麼好攻打的嗎?告訴你,我下山的時候已經將全部的機關陣法啓動了,沒有我任何人都別想關掉。這些東西一直以來都是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們以爲憑那些叛徒就能夠攻入我六慾魔宗山門?簡直是笑話。”易天南聞言對兩人的恐嚇不以爲意,輕蔑的說道。
“是不是笑話不是你說了算,而且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如何,他們幫我了我們我就讓你自己幫我們。只要我們今天擒下你,將你擺出個十八般摸樣,我倒要看看你是否還這麼強硬。”姚建聞言冷笑了一聲對易天南說道。
他一點都不當心能不能攻打下天都峰,因爲他要的是易天南,只要易天南和易飛鴻都在他手上的話,那麼他就能夠讓他們兩乖乖的合作。要知道,他修道數十年可不時白學得,一些奇妙的道法施展出來能夠讓人如同傀偶一般的聽話。不說這些,就是單單禁魂符這一樣法術,如果打在了易天南身上,任他是什麼經鋼鐵股的好漢,也能將他折磨成爲繞指柔。
“哼,你以爲老夫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嗎?任你萬般手段,只要老夫不願意,你就休想從我口中得到半點信息。更別說還要老夫聽你的了。”易天南聞言氣急,他不想姚建居然根本就沒有他想象中那樣被他要挾,逼不得已放過他的心思,一上來就想要直接用強。他非常清楚,姚建這個人很難對付,現在更是有一個和他不想伯仲的算無遺在此,兩人聯手,他可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而且他也非常清楚,知道姚建今天沒有帶殭屍前來,可是他卻依舊這麼囂張,相比是真有什麼辦法對付他,所以他心中也有些發憷。
“哈哈,是嗎?那我今天到要看看你這老匹夫究竟有什麼能耐能夠承受我的手段。動手。”姚建聞言面色陰冷,隨後率先出手,直接單手並指,然後一個劍指指向易天南,隨後之間姚建指尖一道白光閃過,而同時易天南的頭頂就憑空出現了一道閃電,‘咔嚓’一聲,便向易天南劈了下去。
易天南不想姚建居然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都不遲疑,而且他的這招雖然看似隨意,可是看這雷電的樣子,威力顯然不小,易天南不敢大意,連忙閃躲開來。
然而就在這時,算無遺已經跟到,陡然出現在易天南的左側,手中摺扇一轉直接向易天南的命門點了下去。
命門是一個大穴,如果被傷到斷子絕孫都是輕的,要是傷的嚴重的話,直接癱瘓也不時不可能。算無遺的摺扇專打穴道,拿捏那叫一個準,如果易天南要是中招,那麼他這次戰鬥就可以直接結束了。
但是易天南作爲一個成名已久的高手,他豈能被如此一招簡簡單單的攻擊給擊倒,如果真是那樣,那不時笑話嗎?
只見易天南在算無遺的摺扇即將點到身上的時候,陡然見身體微微一動,便讓算無遺的摺扇落空,隨後更是擡掌就向算無遺劈了下去,他也是出招狠辣,一點不留情面,一掌直取算無遺的百匯,出招只迅猛,讓人都有反應不及之感。
算無遺見狀面色微微一變,他此刻和易天南貼得太緊,也不好躲閃,爲今之計要麼就硬抗對方一掌,但是這顯然不可能。百匯乃是人身大穴,稍重的觸及都有可能使人死亡,何況是易天南蓄勢的一掌。
除了硬抗,那麼就只有想易天南懷裡撞過去,並且還順勢能夠給對方一個攻擊,這是算無遺現在最好的辦法,但是這樣一來,危險如舊,並不能說是完全解除。
然而就在此時,陡然間,算無遺感到了易天南撤掌,原來此刻姚建已經趕到,並且直接一掌向易天南的面門打去,攻敵之必救,讓算無遺逃過了一次被動的捱打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