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澄也不跟他計較,拿起藥酒往手心裡倒了一點,搓了一下,然後雙手輕輕的放到簡易的背上。
好燙!
簡易受傷的地方很燙,葉清澄手放上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簡易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她動作輕輕的,溫柔的,將手心裡的藥酒抹在簡易的傷處。
該死,她的小手怎麼那麼軟。
簡易在心裡咒罵,身體不受控制的有了變化,體溫驟然上升。
然而葉清澄對簡易身體的變化還渾然不知,依然認真的,小心翼翼的用她的掌心給簡易擦藥酒。
簡易的氣息變得越來越粗。
他很懊惱,很想喊葉清澄‘夠了’,卻又不捨得。
又糾結又矛盾。
“你後背腫成這樣,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葉清澄看着簡易的傷處紅腫的厲害,有些不放心。
真是夠了,簡boss在內心低吼,忽然直起腰,轉身一把將葉清澄抱住,在翻身將她壓在桌子上,脣狠狠的壓上她的脣,霸道粗魯的吻着。
“嗚……”葉清澄本能的反抗,推不動,只能支支吾吾的表示抗議。
吻了一會兒,簡易的脣撤離了她的脣,但仍然將她的身體控制的死死地,“葉清澄,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和葉如卿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如果不是你,我和她連朋友都算不上,你聽明白了嗎?”
說完他直起腰,修長的身子立了起來,伸手把搭在椅子背上的西裝拿起來披在身上,擡腳朝大門走去。
該死的,他還是把這句壓在心底的解釋說出來了,他還是輸給她了。
一直以來都是她跟在他後面轉,熱情的纏着他,憑什麼又不相信他,憑什麼讓他跟她解釋?
一直都好像是葉清澄沒有簡易就活不下去似的。
實際上是簡易沒有葉清澄就活不下去,她能發一場燒就把他忘了,可他發過那麼多次燒也沒有忘記她,她能一狠心走人,一走就是三年,可有她的地方,他卻一步都不想走遠。
葉清澄愣愣的看着簡易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腦海裡不停地迴響着簡易剛纔的話。
‘葉清澄,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和葉如卿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如果不是你,我和她連朋友都算不上,你聽明白了嗎?’
葉清澄目光呆滯的看着黑漆漆的外面,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我和葉如卿只是朋友,如果不是你,我和她連朋友都算不上……
老天爺,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愣了許久,她忽然起身,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腳步飛快的跑出了大門。
目光繞着阿花家不大的院子掃了一圈。
正好阿花爹和阿花從院子的大門進來,她迎上去,問:“大伯,你看到簡易了嗎?”
阿花爹說:“我看到他上車子了,在車上呢。”
“哦,謝謝。”葉清澄點點頭,腳步已經跑出了院子大門,往簡易停車的方向跑去。
車子停在阿花超市的門口,簡易的司機站在車子的旁邊。
見到葉清澄過來,他微微頷首,“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