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長歌,話問千年誰屬,漫漫長踏,只休的一句言語,更勝得刀鋒萬千。
文人墨客,筆刀如鋒,改蕩人間百態,武夫昂揚,保得家國天下。
唐封向着那邊走去,大武的軍士們看到了唐封來到,急忙的讓開了一條道,這時候唐封纔看到押解的俘虜,這羣俘虜大概有二十多個人,衣着看起來還算華麗,中間有一個人在那裡不滿的在說着什麼,唐封問旁邊的士兵們:“誰是頭?”士兵們指了指那個還在說話的人,說道:“是他。”唐封微微一笑,說道:“把他給我帶到營帳裡面。”這個時候,突然後面傳來一句非常蹩腳的大武話:“閣下,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個貴族!”這下,唐封暈了,旁邊的士兵們更是楞了,難道這裡是蠻覺草原,只是這羣人是不知道的蠻覺上的民族?唐封驚奇的問道:“你怎麼能說大武話?”迪拉斯基這個時候反而不再說話了,唐封更加來了興趣,對着旁邊的士兵們說道:“去,給這位貴族鬆開繩子,帶到我的營帳裡面。”說完就去的了自己的營帳,而士兵們則是給迪拉斯基鬆開了繩子,迪拉斯基驕傲的彷彿不是一個俘虜,昂起胸膛跟着大武的軍士們進入了營帳當中。
營帳當中說不上明亮,迪拉斯基定睛一看,只見上座着是兩個將軍模樣的人,其中一個就是剛纔讓士兵帶自己進來的那個人,旁邊的大武軍士看到這個人直愣愣的望着唐封他們,怒斥道:“大膽蠻夷,還不跪下!”迪拉斯基這個時候彷彿受到了什麼侮辱一樣,高喊道:“我是一個貴族,維拉族侯爵,草原七大選候之一,偉大的光明神教的護教騎士,你們這些人最好識相的把我釋放,否則偉大的維拉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光明神教是不會饒恕你們的,主啊,饒恕這些無知的罪人。”說完他又做起了祈禱。旁邊的大武軍士被這番話說楞了,像看猴一樣看着這個人在做着奇怪的動作,唐封看到也有些好笑,揮手讓那兩個大武軍士退下,然後和莫沙寒兩個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面看到了古怪,莫沙寒說道:“莫非你是什麼和尚道士?”大武尊儒尚道興釋,所以莫沙寒有此一問,迪拉斯基有些茫然的說道:“閣下所言的是什麼?”莫沙寒看到這種情況,知道這是一個陌生的教義,所以就不言語了,把話語權交給了唐封。
唐封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迪拉斯基說道:“這裡是維拉草原,你們是誰,爲什麼來到我領地?”唐封笑着說道:“草原上哪裡寫着這裡是你的領地了,這裡是我們大武的領土,至於我們是誰?”唐封這個時候傲然一笑:“大武人。”迪拉斯基彷彿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道:“大武人,沒聽說過。”唐封看到這裡不由有些泄氣,和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人談話是非常費力的。迪拉斯基頓了一下說道:“閣下,你什麼時候釋放我,否則你就會受到我們維拉人的圍攻和光明神教的懲罰。”唐封聽到這裡,和莫沙寒哈哈大笑起來,唐封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竟然敢威脅大武將軍?”迪拉斯基看到這裡彷彿也知道這些人對於這裡的情況是一無所知的,所以頓了頓說道:“閣下,如果您不願意白白的釋放一名貴族,作爲一名貴族我是有權力要求通過贖金贖買我自己的。”唐封這個時候擺了擺手,說道:“贖金,不不不,你要高清你的處境,你現在只是一名俘虜,告訴你,你的所有都是我們的。”迪拉斯基這個時候非常激動的說道:“不能,你不能這麼對待一名貴族,你沒有貴族的風度。”唐封衝着地上“呸”了一口,勃然罵道:“老子本來就不是什麼貴族,小子,你識相的話就老實點,把問的都說出來,否則,哼哼。”迪拉斯基這個時候頹然的坐下,唐封這個時候問道:“說實話,我現在倒是好奇你是怎麼可以聽得懂我們的語言了,要知道,你既然都不知道大武,怎麼會我們的語言?”這個時候,迪拉斯基彷彿突然驚醒了一般,說道:“不不不,你休想讓我告訴你!”唐封笑了笑,他看出來了,這個叫做迪拉斯基的人就是一個繡花枕頭,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坐上草原上的一個首領,要知道,在蠻覺草原上面能做一方首領的人,哪個不是在殺伐陰謀當中度過的,斷斷沒有這麼不堪。他卻是沒有想到,這裡可不是蠻覺草原,而這個人卻是也是被光明神教扶植上去的,就是看中了他這點,光明神教纔將他扶植上去了。
這個時候唐封叫進人來,吩咐他們把這個人拖下去看一出場景,好讓這個人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只見兩個大武軍士架起彷彿什麼力氣也沒有的迪拉斯基出了營帳。
唐封對着莫沙寒說道:“看來此地這個名字叫做光明神教的東西勢力很大啊,而且聽這個迪拉斯基所言這個地方還是很廣大的。”莫沙寒說道:“看樣子以後我們想要在這裡紮根得費些思量啊”唐封笑了笑,說道:“無妨,我觀這個迪拉斯基胸無大志,庸庸碌碌,我們可以在他身上做些文章。”莫沙寒說道:“將軍所言,難道是?”唐封神秘的笑了笑,正要說的時候,只聽到外面傳來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這個時候一個大武軍士跑進帳內,掩着嘴說道:“將軍,那個人嚇暈過去了。”唐封說道:“你們讓他看什麼了?”軍士很無辜的說道:“就是隨便找了幾個維拉俘虜出來,當着他的面砍掉了腦袋而已。”唐封說道:“算了,去用涼水衝醒了他,然後把他帶進營帳當中。”那個軍士領命下去。
等了一會,只見迪拉斯基被軍士們拖了進來,這個時候的迪拉斯基再不復剛纔的瀟灑,只見他渾身溼淋淋的,臉色是慘白的,目光木然,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唐封笑着說道:“尊敬的迪拉斯基先生,你現在還有什麼感想麼?”迪拉斯基用恐懼的眼光看着唐封,說實話,他生於貴族之家,在光明神教的支持之下,壓倒了自己的其他兄弟,當上了選候,雖然他也曾下過命令殺人,但是今天面對真正的現場,他的心裡面一下子充滿了恐懼。唐封看到迪拉斯基明顯的害怕了,然後才說道:“好了,貴族,現在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事情了。首先,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聽得懂我們的語言的,最好不要欺騙我們,我們大武對於你們有種非常恐怖的刑罰,那就是將人身上的血肉一刀刀的割下,直到犯人在痛苦中死去,我想尊貴的貴族閣下肯定不想嚐嚐吧,哦,還有,我們營帳當中你也看到了,又很有的猛獸,我看閣下的血肉似乎很適合當猛獸們的食物啊。”說道這裡,唐封竟然促狹的對着莫沙寒眨了眨眼,兩人偷偷的笑了一下。但是坐在地下的迪拉斯基卻並不覺的這有多麼的好笑,他的渾身顫抖着,對着唐封說道:“閣下,我說出這個秘密,您是否可以釋放我?”唐封說道:“不不不,您是我們大武尊貴的客人,怎麼可以這麼快走呢,您如果配合的話,我們會好好招待您的。”迪拉斯基頹然的低下了頭,然後從手上摘下了一個戒指,說道:“我是通過他才聽得懂你們的語言的。”唐封走下去,接過那個戒指,讓迪拉斯基說他們的語言,果然可以聽得懂,而唐封看到莫沙寒卻是一臉茫然。唐封說道:“這個戒指叫做什麼?”迪拉斯基說道:“它叫做智慧之戒,只要帶上它就可以和人溝通,哪怕這個人的語言你聽不懂。”唐封這個時候敏銳的發覺了迪拉斯基的一絲驚慌,說道:“閣下似乎還沒有說實話啊。”然後對着旁邊的莫沙寒點了點頭,莫沙寒會意的出去,迪拉斯基這個時候有些恐懼的看着這兩個人,不一會,外面傳來了猛獸的氣息,只見幾隻雪狼被軍士帶進了大帳,那冰冷的氣息,暴躁的雙眼,讓迪拉斯基一下子向後退了出去,唐封慢悠悠的說道:“尊敬的迪拉斯基先生,你現在還不說麼?”迪拉斯基這個時候嚇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狂聲說道:“我說,我說。讓這些狼走開,走開。”唐封看到這樣,示意了一下,軍士們帶着雪狼離開了。
迪拉斯基這個時候才非常不情願的說道:“那個也是我們維拉人的侯爵的標誌,選候的象徵,這個是當年偉大的伊蘇薩大帝從神的手中得到的七枚戒指,傳說每一種戒指就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但是後來,伊蘇薩大帝逝去,這七個戒指也就分開了,成爲了維拉人地位的象徵,分別掌握在七位選候手中。”說道這裡,迪拉斯基也是一臉嚮往不已,彷彿忘卻了恐懼。
唐封驚奇的問道:“世界上還有這等驚奇之事,我且問你,其他的幾種戒指都有什麼效果?”迪拉斯基說道:“其他戒指具體有什麼功效我也不知道,但是傳說當中英勇之戒給人以十倍力量,生命之戒增強人的恢復能力,精準之戒讓人的射箭百發百中,護身之戒讓人全身刀槍不入,速度之戒讓人擁有十倍速度,跳躍之戒讓人可跳十米,智慧之戒讓人聽懂人的語言,正式靠這七枚戒指,伊蘇薩大帝才統一了維拉人,在三百年前一舉奠定了無尚的偉業。”唐封聽了羨慕不已,他想到要是自己可以集齊了七枚戒指,是多惡魔美好的事情。唐封接着問道:“你有部衆多少?”迪拉斯基說道:“我擁有着三十萬的領民,擁有者六萬的士兵。”唐封聽到這裡以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現在才發覺他來到了一個和以前想象不到的地方,這個地方也是擁有着發達的文明,也有着強悍的武力,區區草原七部之一的迪拉斯基就有着六萬士兵,按照這麼分析,維拉草原上至少有着四十多萬大軍,而這僅僅是這裡的一個地方,而且聽迪拉斯基的口氣,好像這裡也是擁有者很多的國家,想到這裡,唐封之前的傲氣不由有些收斂,畢竟,按照迪拉斯基的說法,如果他要是全部來攻,那麼唐封他們也就只有逃跑的份了,想到這裡,唐封不由感慨,小看看天下英雄,也小看了天下的廣大了,不過隨即他灑然一笑,既然來到這裡,那麼自己就要好好的活下去,並且要活的富貴,活的快活,活的擁有尊嚴。
他對着迪拉斯基說道:“好了,尊貴的先生,現在你可以下去了,我的士兵們會給你換上乾淨的衣服,你也可以擁有自己想要的待遇,至於你這枚戒指,卻不能給你,因爲它是我的戰利品。”迪拉斯基驚慌說道:“不,不能這樣,這枚戒指是我們選候的象徵,你要是拿了它,你讓我怎麼面對那些部衆!”唐封突然問道:“如果我戴上它,也就可以當上選候了,對麼?”迪拉斯基這個時候突然捂住了嘴,那個樣子,無法形容,他大喊道:“魔鬼,你這個魔鬼。你一定是地獄裡面的魔鬼。”唐封這個時候可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道:“尊敬的迪拉斯基先生,感謝你這個秘密,現在你可以下去了。”說完兩個軍士拉着大喊大叫在那裡大喊大叫的迪拉斯基出去了。這個時候的唐封卻非常的高興,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其實唐封不知道的是獲得戒指雖然是取得選候的標誌之一,但是如果沒有強大的武力,擁有戒指只會招來更大的攻擊而已,但是這個時候的唐封就算想到也是非常開心的,這樣最起碼他們這幾千大武人有了一個理由,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這片草原上面紮根的理由,那就是,唐封去當上這個選候,成爲這片草原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