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獎勵林默,的確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畢竟是關係到非常嚴肅,每一步都非常的關鍵,不容小覷。
老者略微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這個問題下面的人一直在研究,之前不是說要允許林默跟他的家人做一些事情,然後我們這邊也會爲他提供一些幫助。”
“但是我相信您也明白,這些東西雖然重要,但是很有可能沒有辦法完全讓林默滿意,所以我們這邊也一直在考慮該用什麼方式獎勵給他。”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覺得讓他入朝爲官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只不過該讓他做些什麼,我們還在思考。”
入朝爲官?
聽到他的分析,國老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他其實之前也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同樣也有些不知道該讓林默做些什麼的感覺。
官職太小了不行,
一方面是對於林默沒有誘惑力,第二也是很容易被其他國家看笑話。
在信息高速發達的今天,各個國家都有彼此的臥底跟間諜,他們做的最關鍵的事情就是給自己國家攫取有用的情報。
人性本就如此。
所以是林默做出矢量發動機的消息,即便是現在還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隻要矢量發動機開始上市銷售,或者是開始進行外貿,那麼就必然會泄露林默的消息。
到時候所有國家都會知道,大夏國對林默的安排。
如果這個安排讓他們恥笑的話,那麼林默很有可能會被其他國家挖走。
雖然現在來看,林默似乎並沒有那麼容易被收買,但是事情也不能說的那麼絕對,萬一提前被其他國家掌握了攻略林默的辦法,那麼大夏將會後悔莫及。
現在已經不是思考林默是不是有什麼私心的時候,而是他即將變成全世界的搶手人員,該怎麼留住他,非常重要。
就在國老在思考這一問題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
一般人是絕對不會敲門的,更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國老跟老者的工作。
他們沒有這樣的膽子。
所以現在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那麼就代表着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國老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出聲說道,“進。”
很快,
房門被推開,一個穿着制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焦急的看着國老說道,“國老,我們剛剛收到消息,林默跟他的家人現在正在北境的都城,他們正在參加音樂會,而且受到了恐怖份子的襲擊!”
什麼?
聽到他的回報,老者跟國老幾乎是瞬間同時站了起來,表情全都非常的凝重。
老者率先出口說道,“情況怎麼樣?問題解決了嗎?”
現在所有人都已經意識到了林默的重要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他們不緊張跟害怕。
國老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表情來看同樣的非常不冷靜。
工作人員還沒有見過眼前的老者跟國老表現出過這麼緊張的表情。
他也不敢怠慢,連忙出聲說道,“是這樣的.我們的工作人員在得到消息之後,已經帶着當地的交流部門的所有人趕了過去,力求保證林默跟他家裡人的安全。”
交流部門?
工作人員解釋道,“前幾天有一支部隊被邀請到了北境,他們現在就在保護外交人員的安全,以及參加當地的軍事交流,大概有五十個人左右。”
“同樣參加的還有一些其他的國家,”
五十幾個人?
國老稍微沉吟片刻後問道,“他們攜帶有武器裝備嗎?”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帶有武器裝備,而且接下來還要參加特種兵大賽,所以還有一支特種兵小隊在那邊,他們的武器裝備要更加精良一些。”
還有一支特種兵小隊?
聽到這個消息,國老也是喜出望外,並且他已經做出了決定,沉聲說道,“命令他們所有人火速趕往音樂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林默跟他的家裡人帶回來!”
“記住,是不惜一切代價,也不用考慮任何國家的影響。”
能夠讓國老說出這樣的話,工作人員跟老者都非常的吃驚,畢竟大夏一直以來都沒有強硬過,更不可能做出在其他國家採用軍事行動的前例。
就算是以前有一些需要進行跨國的行動,一般也都採用秘密任務的方式進行,根本不可能讓任何人知道。
即便是那些特戰人員出現什麼危險,甚至是陣亡在了其他國家,也絕對不會泄露他們的身份,也在大夏根本查不到他們的身份。
這些人被稱呼爲影子部隊,他們的存在本來就是爲了解決這些棘手的事情。
國老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起身說道,“另外給我接哪一位的電話,我要親自跟他對話。”
毫無疑問,
“是,明白了,我馬上去練。”
工作人員不敢耽誤時間,迅速轉身走出了辦公室,開始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兩件事情其實都不難辦到,但是這兩件事情給他帶來的震驚,是難以復加的。
辦公室裡。
老者皺着眉頭,有些不理解的問道,“國老,林默雖然非常重要,但是就這樣打破我們一直的傳統,是不是也不太合適啊。”
不合適?
國老非常率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合適,當然不合適。”
“而且就是因爲不合適,所以我們纔要這麼做,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林默看到大夏的誠意。”
“這次的事件,可以說是上天送給我們最好的機會。”
“放心吧,我有自己的底線,也知道這些選擇會帶來什麼問題,而且這些問題是能夠在我們的承受能力之內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也去忙吧,主要是要聯繫全國各地的媒體,告訴他們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報道。”
“這一點不用我多說了吧?”
接下來會怎麼報道,那肯定不難猜測,而且老者在聽完這番話之後,心裡其實已經有了大概的方向。
他如果沒有這樣的能力的話,也不可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能夠跟眼前這位老者下棋。
“是,我知道了。”
他也走出去開始工作。
辦公室裡就只剩下了國老獨自一人。
他走到窗戶邊,透過漆黑的夜空眺望着北境國的方向,心裡在思考着完善接下來的計劃。其實這就是一場作秀,
以有可能得罪北境的方式進行作秀,這樣的方式會帶來很多問題,而且絕對不光光是北境的問題,還有其他世界上一些國家的問題。
以大夏現在的體諒,現在無論做出怎樣的事情,都會在其他國家的嚴密監視之下。
他們或許不敢對大夏明目張膽做些什麼,但是如果大夏出現什麼問題的話,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
更重要的是,國老還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與此同時,另一頭。
瓊森·海斯特原本正打算下班回家休息,同樣有工作人員敲響了房門。
加班對他而言是最討厭的事情。
但是沒有辦法,成爲大公之後,他也沒有辦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工作跟生活。
其實他已經算是比較不錯的,
畢竟在他的背後也沒有太多的資本跟家族,不像是其他的大公,徹頭徹尾就是傀儡,根本沒有任何自己的想法。
但是瓊森·海斯特不同,
他的背後就只有林默一個人,而且林默離開大夏之後,根本就沒有跟他下達任何的指令,並且還明確的告訴過他,任何事情都可以自己拿主意。
不是等到關鍵時刻,林默也不會要求他做些什麼。
就這樣陰差陽錯之下,瓊森·海斯特倒是成了所有美利堅大公當中最自由的一個,甚至還能夠自主的做出一些決定。
要是讓歷代大公看到他現在的日子,恐怕會羨慕的流出眼淚。
很快,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位金髮碧眼,身着短裙的美女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她欠身說道,“先生,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我必須要儘快向您報告,很遺憾耽誤了您下班的時間。”
瓊森·海斯特並沒有責怪她,而是重新坐在了辦公桌後面,點點頭說道,“你說,願聞其詳。”
女人把林默去北境旅遊,以及在音樂會出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邊。
沒錯,
美利堅也有人在盯着林默,或者說還有其他很多國家的頂級間諜都在盯着他。
不知不覺間,林默的身邊甚至已經成了各國間諜的交流中心。
而當瓊森·海斯特聽到林默遇到危險的時候,幾乎是瞬間就站了起來,語氣凝重的說道,“現在在那邊有沒有美利堅的部隊?”
工作人員並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在想了想後說道,“先生,智庫那邊有一條建議要跟您,不知道您是否方便聽一聽,然後再做出決定?”
智庫?
那幫老傢伙又想多說什麼?
瓊森·海斯特本來就對他們非常的討厭,並不喜歡跟他們進行交流。
但是沒有辦法,
智庫那裡面的人還是非常專業的,他們的一些決定雖然冷血,但是對於美利堅還是非常有幫助的。
聽一聽他們的建議通常情況下都不會出錯。
瓊森·海斯特煩躁的擺了擺手說道,“讓他們說。”
等他話音落下,一位老者從外面走進了辦公室,直截了當的說道,“大公先生,我們知道你跟林默的關係,也知道正是因爲有他,所以您才能夠走上今天的位置。”
“知恩圖報是正確的。”
“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只要林默還在,那麼就對美利堅有絕對控制權,我們的國家讓其他國家的人來當幕後大佬,這實在是一種恥辱。”
“所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但其實已經說的非常明白。
瓊森·海斯特也不是個傻子,所以他很清楚智庫只是想要坐看林默出現一些問題,甚至是死在音樂會現場。
那樣的話對於他們國家來說,絕對是利益最大化。
瓊森·海斯特打斷了他的話後,沉聲說道,“哪有那麼多的事情,我現在是大公,你們都聽我的。”
“我再問一遍,在北境那邊,有沒有美利堅的部隊或者是間諜?”
聽到他的話,辦公室裡許久沒有響起半點兒聲音,無數雙目光通過監控看着瓊森·海斯特。
別看他是這個國家的大公,但是很多問題其實並不是由他直接決定,甚至在一些重大問題上面,他連知道的權利都沒有。
但是,
如果是他非要過問的問題,那麼處於很多規章制度跟條例的規定,他們還必須要讓瓊森·海斯特知道。
這就是這個國家的奇葩規定,
偷偷做了沒事,但是知道過問就得如實相告。
即便是情況已經變成了如此糟糕,但是一位高智商的成員還是不想放棄。
他透過傳音說道,“大公先生,我不明白您爲什麼如此的堅持,難道您不知道如果林默不在的話,對我會有多大的好處。”
“哪怕您不考慮我們,難道就不考慮一下您自己?”
“別人不知道,國民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更是把您這次能夠戰勝對手的一系列事情當成了奇蹟,更是稱呼您爲天選的大公,這一切都是您頭上的頭銜。”
“但是您不會真的不明白,您是這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把?”
瓊森·海斯特並不知道說話的是誰,事實上智庫裡的那些人隨時隨地都有聯絡他的權利,而且他還不能夠拒絕。
瓊森·海斯特沉聲說道,“你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開玩笑,
有些事情能做,但是絕對的不能承認,否則的話不知道會帶來多少的麻煩。
可惜現實的情況就是,
不是他不承認,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些證據,那些痕跡,會永遠的告訴有心人,他是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對於智庫裡的成員來說,他們掌握着很多國王的秘密,只要他們想要調查的話,瓊森·海斯特在他們面前就像是透明人一樣。
所以他們並沒有可害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