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二

記錄(二)

四輪的馬車沒有什麼好希奇的,把馬車前面突出一個無用的長方形的盒子當作氣車頭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成思維的狹隘性,但是誰能告訴他那車上端端正正坐着的王爲和會穿着一副歐式婚紗?

圖上的仙人西裝領帶與昊哀帝坐在一起.

畫面說不出的怪異和好笑.

尤其那輛汽車沒有馬匹的拉動只能停留在一處.

言默日噎住笑聲繼續往下看,看兩人秉燭夜談,看兩人把酒言歡,圖上可以看出來,那仙人不斷的在講述自己的世界,從圖上可以看出來昊哀帝時不時流露出的眷戀不捨,終於有一天仙人離開了,可是關於昊哀帝隨後坐化的圖卻是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清楚,好似有人故意損壞.

言默漸漸的收斂了笑容,這不可能,可又有什麼不可能的,言默嘴角扯了兩下,終究還是笑不出來,空過模糊的畫面,看着那仙人籌備離開的工具,類似飛船一樣的東西就停在這座石宮的中心,簡直就像科幻小說一樣。

自己來的時代遠遠達不到的科技,那麼也就是說——這個仙人來到這裡並不是一個偶然,也並不是自然界直接作用的結果,而是——人爲。

言默感覺自己好似啞了一般,想起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熟悉的一切,以及十九年的風風雨雨,花花草草,原本以爲再也回不去的,原本以爲一切已然結束,可是現在呢?

不是沒有想過回去,這裡的一切對他來說太過陌生,夢迴的前一刻何嘗不會想念自己的家鄉,親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年邁他們當然稱不上,可卻也不太年輕了。

“這是?”孔邱疑惑的聲音傳來,言默回過頭去,原來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到了最地層,眼前的是另一座石門,卻已經擋不住言默的腳步。

看着上面放大了的鍵盤圖面,言默心裡是五味雜陳,說不清到底是酸是甜,是苦是辣。

摸索的摁上回車的位置,用力,果然——

衆人看着緩緩開啓的石門,看着呆呆走入分不出什麼表情的言默,都沒有言語,不知到爲什麼所左右的情緒並沒有想像中的激動 ,尤其是霍梵天三人,雖然此處之物稀奇罕見,卻絕對不是他們來這裡的目的。

言默不知疲倦的走着,越走越肯定自己的猜測,雖然知道愛因斯坦早已提出第四維空間的存在,但是言默從來沒有認爲自己會成爲見證,因爲操控時間是多麼無法想像的事情,時空的大門當真就真的能爲人類說打開?

比課本上更爲清晰的宇宙結構,羅列滿布的英文字符。

“爲何此處毀壞如此之大?”霍梵天看着斑駁的石壁,無疑應當是有人故意爲之。

“曾記載,昊哀帝駕崩之後,這耜稻石宮曾經出過一些事,百道石門也是那時被封鎖起來的,但具體如何已經無從查證。”躲有些惋惜的撫摸這壁上的石畫。

言默也許可以理解他現在的心情,至少不會少於他對圓明園被毀的感觸吧,再往前行,衆人被神秘的事物所迷惑,似乎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似乎忘了言默的怪異,更似乎忘了休息,忘了吃飯。

只是向前走着,期待着下一刻所出現的未知的神秘的東西。

言默也似乎忘了,看石壁看那些根據人的記憶和昊哀帝的想像所留下的啼笑皆非的東西,如果恐龍看到自己竟然多了對鹿角不知要作何感想,不知道拔地千米的摩天大廈變成沒有窗戶的樣子是否還有人願意入住。

開啓着一道道的石門,有簡單的英語提示,有幼稚的單項選擇,看着面前的電梯式石門,言默搖頭,這個昊哀帝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隻叢描述就想到這些,言默已經很是佩服這個人了,不過他愛戀似乎永遠也沒有得到和迴應。

他看見那個仙人有一套軍人的裝束,他到現在還是不很清楚他來到這裡的目的,言默甚至懷疑這個人是否同自己來自同一個國家,同一個世界,甚至是同一個星球,還是那就是未曾謀面的外星人?

既然有這個平行界的存在,那麼更發達的他們也許也是一個世界也說不定。

匪夷所思,無法想像,甚至連猜測也省掉了,不管如何,眼前這一切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古人開的玩笑。

繼續往前,還是隻能繼續往前走,言默也許該慶幸,直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石門是他打不開的,

原本以爲越走應當越是華麗,越走越是應當希奇,可壁畫消失了,雕飾消失了最後只剩下光禿禿的石壁,顯現這千年乃至萬年所形成的自然風韻。

耜稻石宮本來就是在天然石洞中建立的,否則就是再大的實力也不可能完工,就像帝王的墳墓一般。

跨過有些嶙峋的地面,言默一個不穩拌倒在地,衆人這才意識到應當休息一下,養足體力。

言默看着給自己當了肉墊的姬宮涅,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下去,那脣中的溫熱甜蜜,好似能夠讓他從此沉迷一般,捨不得離開,糾纏纏綿。

“夠了沒有?”霍梵天鐵青着一張臉,把言默從姬宮涅身上提溜起來。

一行人折回到先前一處地方,這裡天然石窟較多,自然比較符合這些大人物的需要,迷迷糊糊的吃了些後勤送來的東西,言默最後被霍梵天帶回自己的小窩.

說是小窩一點也不爲過,僅僅容人的小小石窟,隔絕開衆人的目光,因爲也就五個,所以言默定然是沒有份的,這時被放到柔軟的褥墊上,言默依然有些神不思蜀.

霍梵天側躺到他身邊,引導着將言默的手帶到自己腰下兩丘之處.

繃緊,那翹臀更是挺了.

紊亂的呼吸打在耳旁。

“沒有解藥?”竹目光灼灼望向垂手而立的苜。

“是”

“不過——”

“不過什麼?”

“據屬下探查,這斷結和迴腸最開始是爲了抑制某種毒物而煉製出來的,只是沒想到單獨使用的時候竟然有這等功效。”

“什麼毒物?”

“這——屬下不知。”

“下去吧。”

“是”苜恭敬退下。

竹回首,看向臉色深沉的姬宮涅。

“總感覺這次見到他與往時不同,竟是因爲這個,真是傻瓜。”

“確實是個傻瓜,不過沒有解藥確實是難辦。”竹深思着剛纔的話。

“既然是剋制某種東西的解藥,那隻要找出那種毒物,均衡藥性應當不是什麼難事。”

“立即派人去查,耽擱久了可不好。”

“與其去廢功夫查,不如直接去問,我們不知道,還怕那兩個不知道嗎?”

“這——”竹遲疑,畢竟是綁架了言默的始作俑者,不考量清楚,只不定還會有什麼麻煩,這次三人放下一切事物趕來南紹本就是機密,雖然不見得能瞞多久,但也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

“你以爲還能瞞的住,只怕那兩個已經在懷疑了,那兩人爭了這麼多年,現在這石門卻偏偏都是那個傢伙打開的,如果我們沒來,誰知道後果會變成怎樣——這祭司選舉早就變了味了。”姬宮涅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石壁,好似要瞪穿一樣。

“現在他們互相牽制,不敢對我們輕舉妄動,卻也不是長久之法,軍隊調集的怎樣?”

“已然潛進來了,不必擔心,你我三國近百萬大軍壓在邊境,只待我們發出信號就可攻破南紹。”

“那就好,”竹看了姬宮涅一眼,目光同樣轉到石壁上“別看了,再看他現在也不會過來,更何況霍梵天怎麼可能放人。”

姬宮涅一拳垂到地上,可也沒辦法,誰讓他差了一步。

“無論如何傷害過他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竹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酒醉四硯臺二軍營二書信四仗勢廚娘二入府二廚娘二重用四身份三華胥二酒醉五蟬衣一入府一劫人老虎八番茄下藥二番外一七夕井渠刺客一燎原突變比試三老虎十四身份三華胥一歸王二壽筵四分屍夜火一蟬衣四指環二地宮一賞識二行騙一梯田一公告來人老虎十三瓊山二梯田二賞識二入府一老虎十四行騙二酒醉五海棠硯臺一書信二亂箭二酒醉三身份一失敗攻火指環一壽筵四太后三變起老虎四行騙二劫人老虎二西順三詭異二雀卑二酒醉二丙宵二算盤二再起局面一突臨四壽筵一華胥二華胥一下藥一酒醉五黑洞二比試一美人軍營三重用一來人太后一梯田三拜師記錄二紛亂一酒醉五斷結題外言壽筵一記錄二廚娘二突臨四入府二老虎十三老虎十三入府二晦氣
酒醉四硯臺二軍營二書信四仗勢廚娘二入府二廚娘二重用四身份三華胥二酒醉五蟬衣一入府一劫人老虎八番茄下藥二番外一七夕井渠刺客一燎原突變比試三老虎十四身份三華胥一歸王二壽筵四分屍夜火一蟬衣四指環二地宮一賞識二行騙一梯田一公告來人老虎十三瓊山二梯田二賞識二入府一老虎十四行騙二酒醉五海棠硯臺一書信二亂箭二酒醉三身份一失敗攻火指環一壽筵四太后三變起老虎四行騙二劫人老虎二西順三詭異二雀卑二酒醉二丙宵二算盤二再起局面一突臨四壽筵一華胥二華胥一下藥一酒醉五黑洞二比試一美人軍營三重用一來人太后一梯田三拜師記錄二紛亂一酒醉五斷結題外言壽筵一記錄二廚娘二突臨四入府二老虎十三老虎十三入府二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