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事,讓我兒這般高興?”
看着陌星羽癡呆的笑,蕭敏敏有些好奇。
陌星羽:“哦!沒什麼,要是沒有其它的事,本王就先退下了。”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在母妃面前如此失態?爲了不讓母妃起疑,還是趕緊離開走爲上策。
蕭敏敏:“也罷,選妃的事,你若實在沒有喜歡的,母妃就替你做主,你看如何?”
“選妃之事,本王想親力親爲,就不牢母妃費心了。”陌星羽是真的怕了,救命啊!爲什麼母妃也這麼喜歡催婚啊!
蕭敏敏擺擺手,“一切隨你。”
惜奴來到朝陽宮,看到的是身穿一襲粉衣的花長情,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以爲自己來錯了地方。
惜奴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公子?”
花長情聞聲回頭,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擠出一個不怎麼自然的笑。
“陌星羽你個天殺的,公子你放心,哪怕惜奴丟了這條命,也不會再給他欺辱公子的機會。”惜奴簡直要氣死了,溫文儒雅的公子,卻被他們這般對待。
“惜奴……不要這麼急躁,你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了嗎?”花長情虛弱的安撫着惜奴。
惜奴:“惜奴沒有忘,可是公子,你也付出太多了。”
花長情:“噓……計劃趕不上變化,眼下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以後不要魯莽行事,一切藉機行事。”
“知道了公子,只要公子好好的,要惜奴做什麼都可以。”
他只恨自己學藝不精,不能保護好公子。
這時劉御醫前來給花長情療傷,等包紮好後,花長情叫住劉御醫,“劉御醫,長情有一事相求。”
劉御醫微愣,片刻後開口到,“公子有何事不妨直說。”
花長情:“實不相瞞,我也是習武之人,只是……這一段時間不知爲何,武功大不如前,內力也在慢慢消散,近來更是越發嚴重,想請劉御醫診斷一下。”
劉御醫突然想起,之前他爲花長情療傷把脈時,就曾意識到花長情除了外傷以外,身體裡可能也中了毒。
他點頭坐下,拿出脈枕細細爲花長情診脈。
惜奴:“如何?公子他沒事吧!”
此刻他才知道原來公子身體早就有了異樣,怪不得公子不是陌星羽的對手,要是公子好好的,還指不定誰贏呢。
劉御醫一隻手把脈,一隻手來回撫摸着自己的鬍鬚,神情有些凝重。
花長情:“結果如何,還請御醫直說。”
劉御醫:“不瞞公子,你這病實屬罕見,老奴也不敢輕易斷言,要是老奴沒診錯的話,公子這病,恐怕生來就有,而且很有可能是你母親懷孕之時就已經身中劇毒了。”
惜奴:“什麼?那爲何公子之前都好好的?公子這到底是什麼病?”
惜奴緊緊抓住劉御醫的手,緊張的問個沒完。
花長情:“惜奴,不得無禮。”
“是,公子。”惜奴無奈只能乖乖聽話,鬆開劉御醫的手,向後退了兩步。
劉御醫開口道,“你母親懷你之時,很可能被人下了毒,最後雖然服用瞭解藥,保住了你的性命,但是毒藥已經滲透了你的全身,並沒有被完全清除,潛伏了這麼久,現在正是毒藥發作的時候。”
怪不得,怪不得他母妃生下他後,身體就一直不好,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損,應該也是中毒導致的吧!
花長情攥緊拳頭,他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
他冷靜下來,緩緩開口,“可還有辦法醫治?”
“這個,老奴也無能爲力,公子儘量少用內力,以免病情加重。”
花長情:“那我還能活多久?”
他到是問的坦然,可把惜奴嚇壞了,“呸、呸、呸公子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一定能長命百歲。”
劉御醫面色沉重,“恐怕沒有幾年活頭了,公子還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不要留下什麼遺憾。”
“你這老頭找打,公子你別聽他的,竟胡說。”惜奴不願接受,也不相信,他家公子活的好好的。
花長情:“劉御醫,還往你幫我保密,此事我不想讓其他人知曉,惜奴替我送送劉御醫。”
劉御醫點頭算是答應了。
此刻他的心情又何嘗不難過,他的大仇未報,還沒有給蘭姑姑和舅舅、舅母盡孝道,他不甘心。
惜奴心不甘情不願的送走劉御醫後,就趕緊回來安慰公子。
惜奴:“公子,一定是這老頭年紀大了,誤診了,你別聽他的。”
花長情這會兒顯得異常冷靜,“惜奴此事就此打住,不要讓其他人知曉。”
“是,惜奴知道了。”
惜奴忍不住哭泣,爲何老天對公子如此不公平,讓公子受這麼多委屈、這麼多痛苦。
晚上陌星羽來到朝陽宮,看到花長情穿着粉衣坐在窗前,盯着窗外的星星看的出神,有一瞬間,他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
這時,一顆流星劃過,花長情趕緊閉上眼睛、低頭、十指交叉緊握,默默地在心裡許願。
這一幕對於陌星羽來說是致命的,他忘不了小時候和小金魚一起在桃花樹下許願的場景。
陌星羽:“你也配許願?”
要不是因爲花長情,現在陪在他身邊的就是小金魚,坐在窗前許願的也是小金魚。
花長情睜開眼睛,沒有說話,依然看着夜空中的星星。
見花長情不理會他,陌星羽生氣到,“許的什麼願?讓本王夜夜寵幸你嗎?”
“是啊!就怕你身體不行!”花長情終於不再隱忍,他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好怕的,於其一再的忍讓,倒不如魚死網破,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陌星羽:“好,好你個花長情,竟敢說本王不行,本王這就讓你看看本王行不行。”
他氣憤的把花長情抱起,狠狠地丟到牀上,“這可是你自找的,本王滿足你。”
“去死吧!”花長情又拿出匕首朝他刺過去,匕首被陌星羽一把奪過來,狠狠地丟在地上。
陌星羽:“原來情妃有如此癖好,無妨本王也喜歡。”
花長情掙扎着,想要逃離,卻被陌星羽像拎小雞似的又丟回牀上。
這一夜註定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