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這裡可以看得出,圓桌騎士只不過是P對外的一個系統,與其他系統之間是並立互助關係,並沒有直接領導的味道,而P也決不會就這點深度,很明顯,加特格斯對那些殺手以及戰場的程度並不是很在意,他的沉默是因爲有人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底子下安排了這麼多人。
“葉磊先生,對於您遭受的襲擊,本人深感歉意,不知你對偷襲者有多少了解,如果方便的話,請提供給我們,我們會替您討回公道的。”
加特格斯可是經驗豐富,根據圓桌騎士菲爾的回報,他也知道這件事不簡單,而且當時殘留的力量仍是非常強烈,而且罕見,以他對資料的瞭解,這種類型的妖力非常稀少,而突然出現如此規模,讓人有種批量生產的感覺。
認爲製造新人類這可是非常可怕的事兒,他們雖然知道T一直在秘密進行這方面的實驗,甚至一些國家也在實驗,但是效果都不是很好,而且副作用比較大,就算成功也不過是些D級,C級的程度,所消耗的人力物力反而得不償失,而且所揹負的風險也非常大,畢竟這些都是活人實驗。
可是如果假設成立,這個組織已經有擁有一定的成功率,如此整齊劃一的妖氣,而且是B級左右的樣子,這樣算下來就非常可怕,這也是他擔心的方面,不過老殲巨猾的他,即使在關注一件事兒,表面上仍是一副從容自若。
圓桌騎士對戰鬥的場面非常隱諱,有些號稱是女王陛下才有權知道的資料,這方面他自然不會去觸動,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責任,在他主管期間出現這麼大的紕漏,總要有個交代,不然長老會的時候可沒好果子吃。
加特格斯自然是話裡有話,每個人都想多知道一些,有的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但是不知道死的更快,知道總比不知道的好。
就我個人來說根本無所謂,但是牽扯太多就要多考慮。
“那些人可能是針對我來的吧,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敢確定。”琳娜優雅的說道,先天的那種高貴氣質,讓人無法懷疑她的話。
加特格斯就是明知道她說的是假的,也不好反駁,畢竟她開口就意味着把事情擱下,如果再問就是不實相了。
“嗯,前面你們在餐廳的襲擊者,我們已經查出點眉目,會短時間給你們個交代的,應該是最近暗黑世界比較有人氣的殺手組織,不過他們的膽子夠大,竟然把爪子伸到我們這裡。”
加特格斯已經決定了這個組織的命運,每個新人類組織在業內都是有一定的名氣和原則,如果被人踢了一點反應都沒,以後的曰子更難混,對方敢於挑釁P的威嚴,就算他們的勢力再強也要付出代價,這種事情沒有迴旋餘地。
圓桌騎士也是認同的點頭,託尼他們當時就邀請參戰,P的人也不是善男信女,不過加特格斯並不需要藉助他們的力量,總共十二個圓桌騎士,如果出點什麼事兒都得他們出馬的話,P早就被人剷平了。
這些事情,我們並不關心,覺醒的琳娜已經開始算計了,身爲預言師的她,現在必須擔負起拉攏力量的責任,而且根據她的預測,T,P跟他們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而目標自然是降臨者,這事情不是急的,必須從長計議。
從頭到尾聯繫起來考慮,對方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發現了德拉菲爾的存在,纔不計後果的佈置了這次的行動,他們本來的目標肯定是P,或者只是單純的發展各地區的勢力,但是這次的攻擊必然消耗了他們的成果。
就算降臨者覺醒的早一些,所遇到的阻礙肯定比他們大的多,現在一切都來得及。
對於大預言”毀滅中的新生”她是佩服不已,即使到了現在的程度,她也無法作出這樣的預言,那已經是預言的極至,對這位同行,琳娜只有敬佩,而這大預言中很多都是在影射他們亞特蘭蒂斯族跟降臨者的戰鬥,而這些戰鬥已經跟人類密不可分,地球曾經的三種等級文明的再度戰爭。
相比聯合,生物與生物之間更多的是戰鬥,戰爭纔是所有生物最根源的本能。
而在大預言基礎上,她很久之前應教皇的邀請也做過戰爭預言,最遲在年底,將有一場不可避免的大戰,新人類之間,新人類與人類之間的矛盾總爆發。
戰爭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爲了迎接這場戰爭,教皇才破例展示神蹟,希望提高基督教的威望,不論是爲戰爭,還是爲自己增加砝碼,而知情者只有三人。
而現在覺醒後的她,也意識到了自己預言的真正意義,預言就是命運,命運是什麼?即使是預言師自己也無法明白,只能說順應它,違逆的結果只有滅亡,那是一種宇宙運行的規律,不論人的力量有多強,也不過是滄海一粟,既然戰爭還要一年左右的時間,而她要做的就是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壯大三隻眼,爲復仇之戰做好準備。
仇恨,只有用血才能洗清,就連身爲預言師的她也確定這一點。
這些事情她還都沒來得及跟王說,因爲她敏銳的察覺到,未覺醒的王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一切都得等P的女王跟他見面之後決定。
“加特格斯先生,這些事情您儘可以全權處理,我想知道的是,女王陛下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王的時間也很寶貴!”
琳娜非常嚴肅的問道,對於那些邊角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在糾纏。
加特格斯一愣,沒想到對方會問的這樣直接,琳娜的特殊地位他是知道的,對於最近發生的奇怪事情,他也略有所聞,目光再次移到了那個中國人身上。
大家見面說了這麼多,他彷佛對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那不是裝出來的,那個德拉菲爾他也測試過,力量深不可測,在加上變的古怪的大預言師,他們對這個人幾乎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絕對不是一般的上下級關係,彷佛……是消失以久的主僕關係。
老謀深算的他自然不會傻到問這些,女王陛下肯定是有所計劃的,女王陛下的英明和遠見如同神一樣,不是一般的新人類所能猜測的。
這個年輕人雖然神秘,但是女王陛下既然很久之前就知道存在這樣的人,那肯定是有對策的,他所要做的就說重視執行女王陛下的命令,見證一個偉大時代的到來。
“琳娜小姐,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隱瞞,事情是這樣的,幾乎世界上有數的新人類組織全部派精英到達新發現的大西洋神蹟,在教皇的協調下,大家達成了暫時的一致,共同無與倫比的巨大妖力打開海底的超強力結界,但是情況並不很好,結界的開放緊緊維持了三秒鐘,而恢復後的結界更加堅固,但是就在那一會兒,大家看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神蹟,那是一個完全籠罩在結界之下的巨大城市,完美而震撼!”
加特格斯的聲音都有些走調,雖然沒有親眼看過,但是根據電腦的復員圖,就可以感受到那神的奇蹟,這種感覺是第三次,第一次是他自己的覺醒,第二次是見到女王。
“咳咳,所以,希望您能稍微等等,我們會把您的意思傳達給女王陛下。”
琳娜也不爲己甚,在她心目中P已經是一個可聯合的力量不會輕易放過。
這個時候酒吧進來一個P的成員把加特格斯引了出去,看來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其他人都在喝酒,我已經把事情全權交給琳娜處理,這方面她肯定比我強的多,身爲大預言師的她,對新人類界力量的熟悉,處理的手腕要比我好的多,這點咱從來都是有自知之明。
加特格斯一走,剩下的幾乎都是熟人,而且都是同一類型不拘束的,大家開始隨意的喝酒聊天,就連菲菲這樣的冰人都被託尼和諾爾拉了過去拚酒。
諾爾也是個愣人,擺在德拉菲爾手下絕對是心服口服,既然打不過,身爲男人只能使出第二招殺手鐗——拚酒!
兩人的盛情邀請,德拉菲爾也不好拒絕,而德國人的本姓對酒還是非常愛好,一看有熱鬧,其他的圓桌騎士自然不甘落後,一羣人開始毫無形象的大喝起來,對於這種能力,本人可是敬謝不敏了。
琳娜則跟維多利亞攀談起來,兩人點的自然是爽口的香檳,徹底覺醒後的琳娜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本身所有帶有的親和力,加上那種智慧,一般女人見了她都會產生一種壓力,而琳娜知道維多利亞的對我的特殊感覺,而她覺得這不是什麼壞事,不論對王本身,還是對大業都有好處。
我和蚊子則找了個角落聊起來,自從我們碰面之後不是被人追殺,身邊就是很多人,想安靜的說說話都難,經過這些事兒我們都改變不少,也成熟很多,起碼在這裡我們是不會喝飲料了,一人一杯喜力。
“老大,我發現你現在好像有很大壓力似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蚊子故作老成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問道。
“靠,你小子也跟我玩深沉,沉重BS!”
“呵呵,開個玩笑嘛。”蚊子做了深深的呼氣,轉着手中的酒杯,金黃色的液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顯的有些不真實,頗有感觸的說,”覺醒的那一刻彷佛還在昨天,周圍的變化是不是太快了,我的覺得自己快跟不上時代潮流了。”
“呵呵,原來不光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啊,你說有意思嗎,我現在竟然成了上古文明的一個王,要承擔起什麼狗屁的復仇大業,還要面對源源不斷的刺殺,這究竟是什麼事兒啊!”
說完,端起酒杯就咕咚起來,……爲什麼這裡的酒杯這麼大。
這種事情在異國他鄉也只能跟蚊子訴說了,德拉菲爾和琳娜付出的比我還多,他們的壓力更多,我怎麼能在他們面前泄氣,只有這個時候才能放鬆一下。
酒有的時候真是好東西,我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這種迷糊而又清醒的感覺真好,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周圍又是什麼,這個時候覺得一切都想是一場夢。
聽了我的話,蚊子並沒有表示驚訝,眼睛盯着酒杯,笑道:”天塌要大個頂着,老大,你就是那個大個,就算你不做,也要別人做,不如就作回雷鋒吧。”
暈,這算是安慰嗎?
“死蚊子,想挨拍了是不是,三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
“嘻嘻,老大,人活一輩子爲的什麼,有幾個人能說清楚,精彩和平淡,既然命運已經幫我們選擇了精彩,我們就去面對吧,跟着老大,雖然……危險點,但是就算死,我也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靠,死了一回竟然變哲人了,動不動就想感動我,要是你是女人,……我還是不會要的!”
咳咳,總算沒喝醉,差點就一失足就成千古恨啊。
那邊的拚酒纔剛剛開始,六個男人開始喝水似的衝鋒,看的我和蚊子汗毛直立,……這也是喝酒的一種嗎?
如此的海量,竟然沒一個人有醉意,我印象是死板一塊的德拉菲爾原來也是有愛好的,不過即便是這樣,他跟嘴裡不停的圓桌騎士們還是有本質的區別,每句話的字數都是個位,真是惜字如金的典型。
琳娜和維多利亞也談着正歡,以琳娜的水準加上得到的記憶,收拾我們的單細胞野蠻女還是非常輕鬆,維多利亞已經完全被她迷倒。
“喂,你們幾個別把菲菲灌倒了,車輪戰不是騎士精神。”
“菲菲?”
五個圓桌騎士面面相覷,頓時酒水滿天噴,米開羅已經笑到桌子底下去了,德拉菲爾已經任命的閉上眼睛。
維多利亞才知道自己得意忘形說漏嘴了,連忙掉頭,端起酒杯擋住自己的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