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訓方案是早已擬定好的畢竟只是學校軍訓意思意思就行了所以沒有心血來潮的項目那些唯一具有出其不意效果的緊急集合被缺門牙給輸了個底兒掉。
3o2的一羣人很快樂在未來一個月他們有十天可以在半夜矇頭大睡而其他班不得不風聲鶴唳枕戈待旦。
白洪普卻看出了教官不一般的東西。
在3o2舉着烤肉彈冠相慶時白洪普跑過去小聲問教官。
“教官剛纔用光明聖堂複製出一堆幻象來做什麼?如果留着能量放閃電會不會結果更好?”
白洪普此時已非隱刀都不識的神族菜鳥在怒風廝混半個多月各種族高手都見了許多對星際見識今非昔比。
他問的正是教官特鬱悶的地方。
“我想用大量幻象配合少量正規軍襲擊對手的分基地逼對手回救然後主力部隊突襲主基地沒想到幻象時間那麼短等我大軍開到複製出來的兵都沒了……”
其實是教官手太慢光給那些複製出來的兵編隊就浪費了大半時間。
“這手段很高啊。”白洪普心悅誠服。
教官苦笑搖頭。
白洪普又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都是教官苦心經營功虧一簣的錦囊妙計。
教官沒想到他們中竟有人能識得自己的厲害他頓時將白洪普視爲知己。
這次軍訓確實比較艱苦深更半夜的緊急集合有點一日三餐的性質由於沒人掉隊所以也就沒人好意思掉隊大家都在死撐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疲憊不堪。
這只是第一週。
這天中尉宣佈放假半天由於這次軍訓是全封閉式管理所有通訊工具一律上繳所以這一週他們與外界是隔絕的這種與世隔絕的狀態將一直持續到軍訓結束。但這次有半天假期除了一些實在爬不起來的在矇頭大睡外剩下的新生們都跑到基地門外的公用電話亭尋求安慰。
因爲手機的普及現在想買到電話卡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中尉從哪淘換來這麼多頗具考古價值的電話卡居然能按人頭放只是裡面存的通話時間實在不敢恭維1分鐘。
白洪普本想賴牀上不起來但缺門牙教官指着電話卡說這叫新兵卡給家人報平安用的新兵連集訓一個月只第一週給半天假你們要還能動彈的最好去打個電話別讓家人擔心。
於是白洪普就想到縣長了以縣長的查崗頻率來說這一週少說得打了三個電話如果未來三週還找不到人的話縣長非親自出馬來學校找人不可白洪普得回話告訴縣長自己還活着。
他很快意識到這種電話卡的好處了電話亭前的長隊一眼望不到頭如果毫無限制的任由他們打下去那排三天也輪不到他通話。
因爲排隊白洪普和人打了一架。
快輪到白洪普時一個胳膊上箍着耐克袖標的人插個進來本來這不算什麼大事大學裡從來就不缺不按規矩來的人但耐克袖標一下子亮出一摞電話卡來這事情就不怎麼樂觀了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那麼多卡單看這厚度得有百來張白洪普粗粗估算了一下等耐克袖標打完這摞電話卡下午的集訓也該開始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他得維權。
白洪普拍排耐克袖標肩膀那人回頭白洪普說你得排隊去那人脖子一梗回答說你管我?
他這一回頭看見從門裡往外走的兩個執勤兵耐克袖標不想鬧大手一指白洪普說:“你行。”收起電話卡走了。
白洪普同縣長通完話後往回走在經過訓練場時那耐克帶了四個虎背熊腰的主給他圍住了。
“你們幹什麼?”白洪普打量這陣勢知道自己處境不妙。
“增進友誼給他來個土飛機。”耐克對虎背熊腰們說。
土飛機是一種比較古老的娛樂運動操作步驟是四個人拽坐飛機的人的四肢然後使勁往上拋受萬有引力作用和重力加度影響被拋的人一般會摔得灰頭土臉。
如果拋的比較高還會有一種俗稱“疼”的感覺充斥全身當然這是對外行來說作爲一項娛樂運動想玩好“會摔”是先應該學會的技能這個揉合了物理學想要摔得不傷筋動骨就得加大受力面積來減少壓強但就算你再會摔當高度過一定限度時坐飛機的人仍然會非常狼狽。
也正因爲是娛樂活動所以這麼整人基本上沒人管。
虎背熊腰們拋得不低。
十來個土飛機坐下來白洪普被摔得七葷八素他只覺得天旋地轉。
“讓你開點眼不該管的事別管。”耐克扔下一句話走了。
白洪普艱難的爬起來搖了搖滿是金星的腦袋撣撣身上的土往宿舍走。
教官一直等着他回來繼續探討星際呢坐小馬紮上擦鞋的教官你瞥見白洪普這狼狽不堪的形象放下鞋圍着他身邊轉起來。
“咋弄的?”教官問。
“摔了一跤。”白洪普說。
“騙傻子呢啊?摔跤有摔的後背都是土的?”教官問“和人打架了?”
“沒有。”白洪普說。
“別扯蛋你捱打我也跟着丟人快說。”教官皺眉“是不是五排那孫子?從他一入隊我就看他不對乎挨個給官兵上煙老兵油子那一套學了個十足五排長剛纔找我聊天還說起那孫子呢說他們排的電話卡都讓那孫子要走了剛纔打電話他加塞了吧是不是因爲這個和你打起來了?”
白洪普驚訝教官的心細。
“我猜對了。”教官擄袖子說“我得拾掇拾掇他去。”
白洪普拽住教官說:
“真不用您管您不說最後一週檢驗訓練成果麼?有格鬥項目吧?到時候我出場時候您把他指定成我對手就行這事您能辦到不?”
“能。”教官打量白洪普說:“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好鬥不如轉過來當兵得了。比你上學有意思。”
白洪普嚯嚯笑:“我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