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恩頓時感到震驚,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畢竟夾克師父事先給他告知過。既然對方都用了,那自己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魔性能量解放陣啓動!地面短暫小型陣體展開!風屬魔能解放!”
趁着濤海白解放的時間,墨恩也趕忙進行了解放。此時的兩人腳下的六芒星光陣顯得璀璨奪目,墨恩的風之乳白,濤海白的水之海藍。兩種顏色同時閃耀在賽場之上,全場觀衆的眼中只剩下水**融的淺藍......
“你們覺得這兩個考生怎麼樣。”總裁判轉過頭,問起了另外九個裁判,“你們覺得該不該給他們判定合格?”
“我覺得應該可以,他們既然會魔能解放,那就代表着合格。”
“我也認爲是。”
“他們是合格的。”
十位裁判經過討論之後決定將濤海白和墨恩都判定爲戊級戰力,但是現在墨恩和濤海白顯然是不會知道的,他們仍舊以勝利作爲目標。他們二人很快就結束瞭解放儀式,全副武裝地從光陣中走出來。
墨恩仍舊身着疾鷹甲,手持疾鷹弓。濤海白的左身體上的盔甲是海藍色的,但越往右顏色就變得越深,直至濤海白的右臂,護臂已經是深藍色了。而濤海白的右手上套了一隻鯊魚狀的東西,鯊魚嘴中吐出一支炮管。
“海鯊炮,這就是要讓你喪命的東西!”濤海白惡狠狠地說道,但並沒有第一時間採取進攻。
墨恩想要先發制人,於是很快便向濤海白射出數箭,濤海白又一次沒有選擇閃躲,而是炮口對準墨恩的箭矢,發動海鯊炮,就在箭矢即將就要打到濤海白的時候,一發極其猛烈的水炮彈瞬間毀滅了箭矢。
“哈哈哈哈哈!”濤海白突然開始狂笑,然後果斷地向墨恩開炮,許多髮帶有恐怖殺傷力的炮彈不斷地在墨恩身邊開花,墨恩躲閃不及,身中一炮,幸虧有着堅硬的疾鷹甲的保護,不然墨恩真的要喪命於此了。墨恩無奈,只好跳上空中,在空中反攻。
濤海白見狀,也改變了攻擊方式,他舉起右手,採取迫擊炮的方式以極其精準的角度開始向墨恩進行轟炸,一番恐怖的轟炸,墨恩左躲右閃,希望能找到一個可以躲避的地方,但是在濤海白的火力範圍內可以說是一覽無餘,濤海白的炮彈彷彿是有靈性的,墨恩跑到哪裡,炮彈就打在哪裡。墨恩再一次身中一炮,從空中摔了下來。
“濤海白一看就是專門練過的,墨恩站在這麼高的高度躲閃都能讓他如此精準的打到。這下子實力差距真的是一目瞭然。”會長不禁咂舌道。
“去死吧!”濤海白獰笑道,他看清楚了墨恩即將掉落的位置,回想起在家中訓練似的場景,果斷地瞄準並再一次開炮。
“轟!”
隨着一聲巨響,土石飛揚,地面上又是一個大坑。待到煙塵散盡之時,五支快而猛的箭矢極速地發射而出,濤海白一驚,急忙躲閃,雖說沒有傷着自己,但是卻在盔甲上留下來幾道醜陋的疤痕。
“你!”濤海白的怒氣更上升一層,他看的清清楚楚,墨恩在下落的時候竟然能奇蹟般地再次站立在空中,炮彈沒有達到他預期的效果,濤海白恨得咬牙切齒。他的父親曾經給他說過不要使用海鯊炮,然而他就是召喚了海鯊炮也是遲遲未能取勝。
墨恩徑直飛向上空,在離地面大約二十米的時候突然停住,然後轉身瘋狂地向地面射箭,射出的百十來發利箭如同箭雨一般向地面襲來。海鯊炮的炮彈射程根本就達不到高空二十米,現在只能在地面上任人宰割,他被迫轉換了海鯊炮的攻擊方式。
濤海白先是劃出一道水牆,他爲自己爭取了一點點時間。然後他將大量的魔能集中於右手,海鯊炮不再發射炮彈,一道高壓水柱橫空出世,受到極大壓力的水柱一瞬間噴薄而出,極快,極猛,攻擊範圍極大,殺傷力極高。高空二十米對於這種攻擊方式的射程來說,是絕對的綽綽有餘。
墨恩明白他根本就躲不過去,於是他,效法濤海白,也開始集中大量魔能,鍛造出了他所能鍛造的有着最大能量的箭矢,然後硬碰硬地向水柱發射過去。
極其銳利的箭矢就像刀一樣鑽進水柱之中,水柱彷彿感應到了什麼,射速突然變慢,而在地面上的濤海白突然感覺不妙,急忙收回右手,但由於箭矢射速過快,濤海白的右護臂從頭到尾被硬生生地一分爲二,就連他的右臂也劃出了極長極深的一道傷痕,他的右臂基本上是廢了。雖然說墨恩沒有收到水柱百分之百的攻擊,但是緩慢下來的水柱仍保存着一部分的攻擊力,墨恩還是受到約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攻擊,這點攻擊也是足以讓他墜落。
天上的墨恩胸口還是受到了水柱的衝擊,消減了實力的水柱仍讓他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一口鮮血從墨恩口中直接噴出。緊接着他就如一顆流星一樣由慢到快從空中墜落。
右臂受到重挫的濤海白雖然疼到無法呼吸,但是看見墨恩緩緩墜落便開心地笑了起來。
“哼哼哼,從二十米掉下來,少說也得是個半殘了吧!”
墨恩因爲體內受到重傷,而且受傷部位靠近心臟,所以墨恩的身體爲了能夠堅持讓身體正常運轉,主動放棄了魔能總輸出源的功能,現在墨恩是使用不了魔能的,所以當他下落的時候,他自己已經是緊張害怕到了極點。
“你看看墨恩還能活不?”會長的語氣似緊張又似不緊張。
就在墨恩即將掉到地面上,濤海白的嘴角上揚到最高點的時候,突然墨恩的全身開始發光,墨恩的疾鷹弓和疾鷹甲突然消失不見了,而光中突然飛出來一隻雄鷹,把墨恩穩妥地接住,平安地將其放在地面上。
“魔像的作用現在才能發揮出來啊!”會長感嘆道。
對於面前這戲劇性的變化,濤海白瞬間就變得惱羞成怒。本來穩操勝券的他現在這般狼狽,而對手竟然置之死地而後生,令人難以置信。
“爲什麼!爲什麼?”濤海白極其不甘心,他即使受到了重傷,但是卻奇蹟般地有力氣大喊,剛想上場詢問濤海白是否聽着比賽的醫護人員一聽就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海幻影!”濤海白忽然大喊一聲,賽場上突然發出海水涌動的聲音。
“什麼?”會長和夾克師父不約而同地看着濤海白,一臉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