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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進入。被貫穿。被撬開了子宮的入口。
尖叫被堵在嘴裡,眼淚生理性的涌出。狹窄的甬道被反覆撐開被反覆填滿,疼痛讓霜月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墜落,可是造成了這種疼痛的抽|插每一次都會從霜月的身體之中拉扯出劇烈的快|感。
身體深處傳來令大腦和腰部都幾近麻痹的甜美,明明疼痛不已,卻不願停下,不願結束。在悅樂的面前,疼痛根本不值一提。像是要被高溫熔化的大腦不再是用來思考的器官,而是和身體一樣成了純粹的用來感受這種野蠻的官能刺激的器官。
被紫原壓在巷子裡的牆壁上,雙腿纏上紫原腰部的霜月已經無法用言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
不再抵抗的接受了和紫原的這種行爲以後,霜月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怎麼都好了”的這種想法完全解放了霜月的感覺神經,痛與快的同步進行之中,“快”的成分壓倒性的侵襲着霜月的意識。
“……嗯……嗯啊……”
夕暮之中,暗巷之內,什麼都拋在腦後的霜月渾身脫力。靠着牆壁的身體軟綿綿的向下滑去。
“蒼親……”
因爲霜月的那一句:“抱我吧。”紫原完全陷入了無法停止的狀態之中。發現霜月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讓霜月的手臂環住自己頸項的紫原將霜月攬進自己的懷中。
“?!”
整個人幾乎是掛在紫原的身上。霜月自身的體重把紫原的灼熱壓進從來沒有被任何東西碰觸過的子宮深處,大睜着雙眼的霜月淚流不止的同時也顫抖的厲害。
“好厲害……蒼親的裡面、好熱……”
在霜月的耳邊輕喘着,發現合不攏雙腿的霜月連聲音都已經發不出來的紫原雙手稍微擡高霜月的大腿,接着又將霜月的臀|部按向了自己。
“——————!!!”
霜月發出了分辨不出內容是什麼的壓抑聲音。這種殘忍的快|感讓霜月無法抗拒。溼滑黏膩的液體順着她和紫原結合的地方往下蜿蜒。像是蛋清被打蛋器攪拌出黏糊糊的泡沫一樣,激烈的腔內摩擦也把那些蜿蜒而下的半透明液體打出了些許的泡沫。
(已經、已經……快要——)
有過經驗的霜月當然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
(快要……!)
儘管只是沒什麼技巧可言的粗暴動作,腔內的嫩肉也僅僅是被一進一出的摩擦着[綜]渣帥最新章節。但任由着紫原在自己體內馳騁的霜月確實的感覺到了足以摧毀自身理智的甜美悅樂。
(去了……!!)
整個身體在一瞬間繃緊了起來。用力攀住紫原的肩膀,腳尖繃直的霜月體內不斷的痙攣着。被霜月溫暖的體內擠壓着、碾磨着、舔吻着,無法忍受這種直衝大腦的快|感,深入至霜月子宮之內的紫原射|出的白濁直接衝擊着霜月的子宮。
“啊……!!!”
被那種熱度一激,先前就覺得自己快要尿出來了的霜月再也無法控制的叫出了聲。體內的軟肉全力的絞緊、試圖排出紫原的灼熱。可惜紫原的灼熱太長太粗,即使霜月的體內絞緊得如此厲害,紫原的灼熱也只被霜月排出了三分之一。而溫熱的水流也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落在了紫原腳邊的褲子上。
整個人癱軟在紫原的懷中,霜月已經連對紫原說:“對不起,我好像尿出來了……”的力氣都沒有剩下了。
“這個是……”
慢慢的從霜月的體內退出,好奇的讓手指沾了一些霜月剛纔尿出的液體,放到鼻子面前嗅了嗅的紫原在沒有聞到尿味之後疑惑的舔了舔手指上的液體。
“潮|吹。”
忽然出現的聲音讓霜月嚇了一跳。在想到自己和紫原所做的一切都落入他人眼中的這一秒,霜月身體裡的血液似乎都要開始逆流起來。
(……就算被人看見了又怎樣呢?)
但是很快,霜月就平靜了下來。在她對紫原說“抱我吧。”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和紫原在外面做這種事情,有可能會被認識或是不認識的人看到。
(事到如今,害羞可恥什麼的……)
霜月對大驚小怪的自己感到可笑。也對明明已經什麼都不在意了的自己忽然撿起了廉恥與羞恥心的自己感到了虛僞。
“赤仔——”
看清了巷口的來人,望着走進巷內,朝着自己和霜月而來的赤司,抱着霜月的紫原仍不打算放手。
“潮|吹相當於女性的射|精。這一點紫原你是知道的吧?”
帶着淡漠的表情說着,像在談論今天的降水率是多少一樣的赤司直視着從紫原的懷裡緩緩擡頭看向自己的霜月。
“你讓她很舒服。”
在紫原和霜月的面前停下腳步,視線掃過紫原和霜月貼合在一起的身體,早就找到紫原和霜月的赤司沒有告訴眼前的兩人他之前一直擋在巷外,以身體遮住了路過行人的好奇視線。
(……)
面無表情地望着面前的赤司,霜月一時無法理解赤司這麼說是想要表達些什麼或是想做些什麼。
不過我保證,我會盡我所有能盡的努力……不給紫原君帶來壞影響的。
想起自己說過的話,霜月多少在心中衡量着自己現在在做的事情對紫原來說算不算是“壞影響”。如果算是“壞影響”,赤司又會怎麼處理自己。
(……算了,怎麼都好了。)
再度感慨於自己這個將死之人想太多了的霜月想要把自己想象成隨波逐流的浮萍。無所謂會被水流卷向哪裡,也無所謂什麼時候會被扯斷了根莖,浮萍不需要像水草那樣柔軟而強韌,也不需要像蓮花那樣出淤泥而不染。
緋色的雙眸中倒映出目空一切的霜月,赤司開口對眼前這無言的兩人道:“既然你們兩個人都已經舒服過了縱情天下,惹火女掌門。接下來蒼崎能抽出一些時間來聽我說話了吧?”
……我想我沒有回答赤司君這種問題的責任。
耳邊再度響起霜月對自己說過的話,赤司又補上一句:“蒼崎,這不是你的責任,也不是你的義務,但是,”
“我有權利要求你這麼做。”
“等一下、赤仔……”
紫原無法完全理解赤司的話,只是他的本|能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讓霜月一個人去面對赤司。否則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今後自己會後悔也說不定。
“什麼事?紫原。”
瞳孔微微收縮,漂亮的緋紅雙眼一如貓兒的眼睛。赤司一邊迴應着紫原,一邊示意紫原穿好褲子。
“赤仔,我也可以一起聽你要說的話嗎?”
“……”
將溼紙巾遞給霜月的赤司不着痕跡的頓了一頓,隨後赤司在霜月伸出綿軟無力的手、接過溼紙巾以前,赤司已吩咐穿好褲子的紫原將霜月扶穩,讓霜月朝着自己打開雙腿。
“朝向我這邊。”
隔着冰涼的溼紙巾,赤司的手指按上了霜月那滴落着白濁以及其他液體的器官。
“你想聽的話,像平時那樣擅自跟過來不就好了?”
大致將往下滴落的白濁抹淨,赤司的手剛一離開,就又更多的白濁從霜月的身體裡往外涌出。這讓赤司有一秒的不悅。
“那我要去!”
“……”
聽着扶着自己的紫原這麼說,霜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低頭看着又拿出幾張溼紙巾,反覆擦拭自己的腿間直至自己的腿間不再有更多的白濁滲出的霜月直到現在都因爲高|潮的衝擊而舌頭不聽使喚、說不出話來。
“後續的處理待會兒到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再繼續吧。”
放下霜月的裙襬,讓霜月擡腳、把那早就滑落到她左腳邊、此時半掛在鞋子上的內褲留在原地,赤司讓紫原脫下他運動服的外套,將運動服的外套隨意的綁在腰間以遮住紫原褲子上被混合了蜜液的白濁以及霜月的潮|吹所濡溼的幾塊明顯的痕跡。
太陽完全地沉入了地平線之下。亮起了各色霓虹的街道顯現出了它們的另一張臉。這是它們專屬於夜晚的面孔。
跟着赤司坐上了計程車的霜月不知道赤司所說的“目的地”是哪裡,她也不在意赤司想要自己跟着去的目的地是哪裡。
“蒼親,要不要稍微睡一下?”
握着和自己一起坐在後座上的霜月的手,紫原露出有些擔心的表情。
“不用,我沒事的。”
如此回答着,霜月給了紫原一個笑容。對於紫原的溫柔體貼,霜月除了彆扭不習慣之外更多的是心情微妙。
(我們又不是在交往。我也不是紫原君的什麼人。)
霜月不知道自己和紫原的表情以及動作都被看着後視鏡的赤司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