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嫣狐疑的跟着肖雨,她不知道現在這樣的處境下,肖雨找自己還有什麼話可說。
只是,礙於以前的情誼,君嫣還是跟着肖雨走進樹林。
這將是她最後一次私下接觸肖雨。爲了自己以後能順利的活下去,她必須洗清和肖雨的一切瓜葛。
天空再次遍佈陰霾。剛纔的那一縷陽光不僅沒能刺破陰雲,反而讓天空變得更加的陰沉。
雨點再次飄揚在空中,從人的每一個衣縫裡鑽進去,讓身體不知不覺的變得冰冷。
君嫣也沒有防備什麼。她不擔心肖雨會暗算自己,因爲在補給地裡,沒有人能自由搏殺,沒有人能取得了她的性命。
等到看到安蕾站在肖雨的身旁的時候,君嫣這才感覺到一絲不安。
平時的時候,安蕾的目光經常給她戰慄的感覺。她一直以爲自己之所以感覺到不安,是因爲安蕾目光中含有殺氣的原因。
但是現在安蕾的目光中沒有一點殺氣,給君嫣的感覺卻更加的讓她不安。
她沒有想到,這個目光給她不安的原因不是殺氣,而是淫-邪之氣。
安蕾給肖雨使了個眼色。肖雨慢慢的走到君嫣的身旁,伸出手摟住君嫣說:“我活不過今晚了,給我最後一個擁抱吧。”
君嫣還沒反應過來,安蕾忽然衝了過來。
君嫣這才感覺到不對,她想逃,可是卻被肖雨抱個正着,死也不放手。
君嫣使勁一掙,她的力量點數要超過肖雨許多,情急之下的力量更大,一下子掙脫了肖雨的擁抱,想逃出去。
但是晚了,安蕾已經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君嫣的手。
君嫣的力量比肖雨強許多,卻遠遠不是如男人般壯碩的安蕾的對手,她根本掙不脫安蕾的手掌。
很快,君嫣被安蕾壓倒在地上,衣衫被撕裂,露出了迷人的胸脯。
安蕾興奮的雙眼冒光,心跳也加快了許多。
肖雨站了起來,轉身背對着倒在地上叫喊着的君嫣,默默的向着補給地走去。
這裡距離補給地很遠,君嫣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而且,就算是有人聽見了也不會前去救援。
在這個遊戲裡,沒有好處的事情是不會有人做的。見義勇爲只是個笑話而已。
“安蕾,你要幹什麼?”君嫣氣急敗壞的問道,一邊還在掙扎着,想甩脫安蕾的控制。
“哈哈哈,當然是幹你。”安蕾的聲音忽然變得渾厚。以前安蕾的聲音也比較嘶啞,但是卻沒有像現在這樣粗渾,完全就像是男人的聲音。
肖雨明白,這個安蕾爲了隱瞞自己拉拉的身份,所以一般說話的時候故意捏細了嗓子說話,現在纔是她真正的聲音。
肖雨搖搖頭,加快了步伐要離開這裡。雖然君嫣是讓自己處境變得如此危險的罪魁禍首,但是畢竟曾經和自己有過親密的關係,他也不願意見到君嫣目前的這個樣子。
“你我都是女人,你怎麼做啊。”君嫣焦急的大叫着,這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我有尾巴的。”似是爲了驗證自己的能力,安蕾亮出了她的尾巴,油光發亮的尾巴靈活的扭動着,映照在君嫣驚恐欲絕的瞳孔裡。
對於君嫣來說,她寧願被一個粗魯的男人強迫,也不願意被一個女人用莫名其妙的玩意給玩弄,這比讓她死還難受。
這個靈活的讓君嫣厭惡的尾巴彎了下去,從君嫣的褲管裡鑽了進去,一直向上鑽去。…,
“我的東西要比男人的東西還要好,你嚐嚐就會知道了。它能讓你我都很快活,等你嘗過了這個滋味,你就會喜歡上它的。”安蕾嘶啞的聲音在君嫣耳邊低低的盤旋。
現在的君嫣,充滿了驚懼,也對肖雨充滿了怨恨。
君嫣的短劍被壓在身下取不出來,現在的她沒有任何防身的武器。慌亂中,她的手摸到了一塊石頭,馬上不假思索的對着安蕾的頭狠狠的砸去。
安蕾愣了一下,她不明白這塊石頭從什麼地方來的,這一片她清理過,這個石頭是怎麼出來的呢?
純屬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安蕾的手鬆了。
君嫣就在這個時候從安蕾的身下鑽了出來。她的靈活性和柔韌性幫了她的忙,讓她在這短短的一眨眼的功夫裡鑽了出來。
擺脫了安蕾控制的君嫣變得極其靈活,憑安蕾的敏捷屬性是根本不可能抓住她的。
看着君嫣驚慌失措的消失在樹林裡,安蕾撿起地上的石塊狠狠的砸在地上,衝着君嫣消失的方向說:“總有一天,你會乖乖的躺在我的身子下面的。”
過了片刻,她的臉上居然浮現出奇怪的笑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般。
看着君嫣裹着殘破的衣服從樹林裡跑出來,肖雨嘆息一聲,將手上的泥土清理掉。石塊是他放的,這也算是他用僅存的良心幫助的君嫣做的最後一件事。
爲了活下去,也爲了讓地球星上的親人們,尤其是父母親能活下去,他不得不這樣做。出賣君嫣,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可能。
只是,就算是出賣了君嫣,他就真的能活過今晚嗎?
……
秘密基地裡,王立棟教授放下手裡的一堆資料,看看面前的人員,說:“讓大家前來是有事情要告訴大家,經過仔細的研究,我和……”他指了指身邊的一個花白頭髮的學者,“……化學家馬教授一起分析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許許多多莫名其妙死去的科學家,他們生前正在從事的研究正是在研究一個新的元素。”
馬教授推推鼻子上的眼鏡說:“其實也不是新的元素,而是一個大家早就很熟悉的元素,那就是硅。我們最新找到的一個死去科學家的研究日記中,他寫到自己對硅有了新的認識,打算進行下一步研究。”
“研究的結果怎麼樣?”隋星馬上問道。現在的他就像個海綿般瘋狂的吸收着知識。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真的聽過課。但是現在,他怎麼也聽不夠,就算是最喜歡的遊戲,他現在也沒興趣去玩了。而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學習中。
“沒有結果。”王立棟教授搖搖頭,“他的研究到此爲止,而他的人也死於一次莫名其妙的事故。他淹死在一條不足十公分的水溝裡。”
“十公分?歪歪頭都淹不死的水溝裡?”丁原皺起了眉頭。這完全是一次謀殺,也肯定是主神的傑作。想活下去,必須得小心謹慎的避開主神的監視。
“對。檢測報告說他喝了酒,醉倒在很淺的水溝裡在迷迷糊糊中死去了。”王立棟教授說,“可是據他的朋友們說,這個科學家從來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