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提前進入酒店業,就需要把一些計劃做一下改動,像是老家的花鄉休閒酒店和胡楊林的度假小屋還有未來建設計劃中的葡萄園度假別墅都要劃到即將成立的贇欣酒店管理公司裡面,畢竟需要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這也牽扯到和旅遊公司的資源共享問題。不過未來的酒店管理公司的掌門人預定了是小師妹,這樣就不會因爲資源的問題出現扯皮的事。
這樣就需要把小師妹叫回來,她在澳國待了幾天就跑到東南亞去了,說是考察一下那裡的旅遊市場,真不知是真是假,要真是考察旅遊市場,非要拽走李偉幹嘛。問題是自己都回來了,她倆還在外面浪呢,不行這次就算是他倆提前度蜜月了,等他倆結婚就沒有假期了,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
馬上打電話:“喂,你們在哪裡?什麼?機場?今晚飛機回來?哦,回來來公司報到,有急事。”
看樣也知道李贇回來了,他倆不敢再在外面浪了,還算是明白點事。
早晨起來,李贇早早的吃完飯乘坐馮瑤姐的車去公司,今天韋欣也要去基金會,她也是拉下不少工作,雖然基金會有工作人員,但是一些大的決策還需要韋欣做決斷,別看基金會每筆開銷數額並不大,但是那個不是看數額,再小的一筆錢代表的意義都很重大,就是人們經常說的一句話:雖然我只捐了10塊錢,但那是我得全部,你捐了一萬塊錢,但那只是你的九牛一毛。
就像有一個下崗老知青,現在以蹬三輪車爲生,一生未娶,自己一人住在父母留給的一間18平的格子間裡,但是他每天都是固定的來基金會捐獻他一天蹬三輪掙的三分之二,只留下三分之一夠自己的生活費就行。
韋欣勸他好多次,讓他多留點給自己老了用,但是他的話很簡單很樸素:“我老了有退休金,但是現在孩子們有了幫助就很快的能改變他們的處境。”
所以基金會不但是對於在助學範圍內的孩子們持續的關注,對於像是這樣的捐獻好心人也是隨時注意關注。工作人員要是每天見不到這位老知青,就感覺好像是心裡空落落的一樣,就會到他的家裡看看是不是出了事。
並且小古麗在來魔都求學的邊疆學生裡成立了一個團體,叫做“接力助學活動”。宗旨就是因爲自己接受了好心人的幫助來到魔都求學,但是自己也要發出一份光,憑自己的能力來回報好心人,要讓好心人有好報。
他們這個團體在週末以小組形式,積極的參與社會慈善事業,就像這位蹬三輪的老知青,小古麗他們就每個週末去給打掃爲生,洗衣服,有個小夥還和老知青一起去幫他幹活,在上坡時幫忙推車,拉貨時一起幫着裝卸貨。
當然李贇知道這個事後,沒有多說,只是要求小古麗:“你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學習,知道你們是想彙報社會,但是不能影響學習,如果誰成績下降了,就先暫停參加活動”
小古麗因爲是基金會的形象大使,在來魔都的邊疆學生羣體中有很大的影響力,不但在內地邊疆班羣體中,現在已經影響到大學裡面,在大學裡成立了分部。
李贇到了公司,只是在辦公室喝幾口茶,就和馮瑤姐打個招呼:“姐,我去各個部門看看,等會小師妹來了叫我。”
馮瑤姐頭不擡的回答:“去吧。”
這女人現在越來越沒生活情趣了,真不懂生活。
好久沒來公司了,因爲規模擴大,公司進了不少的新員工,內部整合,一些老員工或者調離到別的部門,或者升職。
當時買這座辦公樓時覺得很寬敞,但是現在已經擠巴巴的,甚至一些獨立出來的分公司都搬走了,就像孔祥東的物流公司就搬到市郊,集團在市郊買了一個破產的工廠,重修修整一下,物流公司就進駐哪裡,現在集團和物流公司的配送業務已經獨立覈算,就是說物流公司給集團的產品配送,集團也是要付費給物流公司的。不過這個費用是有集團的二級公司就是以前的銷售部來付,銷售部也即將改組爲銷售公司。
在以前的框架下,相當於大鍋飯,就是集團所有部門都是圍繞農場的產品,那個時候是公司剛起步,只有全公司步調一致才能發展,但是現在在採取大家庭的方式就顯得落後,所以集團要把所有部門獨立出去,成立分公司獨立覈算。
就像銷售公司一樣,是專門負責集團所有下屬公司產品的銷售工作,但是不管是賣的農場的蔬菜還是水果,都需要和出產的分公司農場結算。
還有物流公司也是,獨立出去,不但要完成集團的配送業務,同時還要自己出去攬貨源。
但是獨立出去不是代表單打獨鬥,還是要在集團的統一協調下,以集團的利益爲宗旨。不能說是我分公司賣別人的比賣自己集團的產品還掙錢,我就賣別人的東西,那樣是不行的。
反正李贇走遍辦公樓的各個部門,總覺的還是有點亂,就是因爲擠的原因,說起來集團也算是一個幾十億資產的公司,現在的辦公環境確實不太相符。
皺着眉頭回到馮瑤姐的辦公室,一看小師妹已經回來了,她趴在馮瑤姐的辦公桌上正在興高采烈的連說帶比劃的,李偉坐在沙發上老實的喝着茶,兩人的行李箱也在跟前。
“好啊,你倆是大膽了啊,回來的比我還晚,我告訴你倆,以後你倆的婚假可是沒了,這次等於你倆提前了。”
李偉本來正要端着茶杯往嘴裡送,聽李贇這一聲咋呼,手裡一抖,杯子裡的水一下灑到胸前,可能水有點燙,他一時沒忍住喊了一聲“啊”
小師妹這纔回過頭,看到李偉正在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由的着急了:“師哥,你怎麼這麼壞,都把李偉燙着了。”
哎.....!那水是我灑的嗎?還我給燙的。
“你講不講理,他自己燙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那麼大聲的咋呼,他能驚嚇着嗎?他不驚嚇着能燙着嗎?”
你說的好有理哦,問題是這是明賴人呢,真是女大外向,李贇心裡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