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瑤姐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欣喜若狂:“這事是對咱們天大的好事,如果咱們公司是上市公司的話,就憑這個消息就能漲停。”
李贇去年在魔都參加培訓班時也知道漲停代表了什麼,明白馮瑤姐說的意思。
馮瑤姐激動的說:“這樣的話,我得和你詳細談談,明天我做公司的飛機過去,咱倆坐下好好商量一下這事如何操作。”
:“好啊,不過公司飛機能做嗎?”
:“可以,沒問題。”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第二天中午,馮瑤姐乘坐公司飛機就到了農場,李贇和韋欣接到後,韋欣擔心的問:“姐,做咱那飛機你不怕啊?”
:“怕啥,咱那飛機本來就是客運改成貨運的,我是在駕駛艙坐在飛行員後面的座椅上,只是空間小點,又不顛簸,有什麼可怕的。”
說實話,公司的飛機自從運行後,李贇除了首飛見過後就一直沒再見,是因爲知道改成貨運飛機後就沒了興趣,所以也沒想坐那個飛機,聽馮瑤姐一說這事感興趣的問:“姐,那咱那飛機在裝上幾個座椅怎麼樣,這樣咱們來往邊疆和魔都就方便多了。”
:“這次來,我在飛機上也我問過機長,可以裝,這個在魔都機場就可以給裝上,裝上後報備一下就行,反正只是咱們公司內部人乘坐。”
:“那就給裝上幾個座椅吧,這樣以後咱們就不用到首府轉機了,就能省下好幾個小時呢。”
回到農場,馮瑤姐見農場居住區規模又擴大了,感慨的說:“農場現在是變化明顯,一段時間沒來了,就感覺很明顯。”
:“姐,這纔到哪裡呢,如果按咱的設想,到時咱們農場的面積規模可是不小於內地的一個省。”
:“是啊,有這麼大的面積供咱們開發,想起來就興奮,但是也如履薄冰,現在公司規模越來越大,靠公司吃飯的人是越來越多,政府又這麼的支持,真的是一點也不敢出錯。”
:“是啊,現在咱們規模大了就容不得犯錯,不是小的時候,犯了錯還能好改。”
馮瑤姐急於瞭解領導的態度,放下行李,就洗了把臉,拉着李贇坐下就着急的問道:“領導是旗幟鮮明的支持我們唄?”
李贇知道她的心情,也沒在逗她回答道:“不錯,領導肯定了咱們的工作,對於咱所作的事情他都知道,並且我也和他談了咱們所擔心的國外的農業公司,他的意思要培育咱們的公司也發展成爲那樣的公司。”
:“那就好,這樣咱們就依據這樣的目標制定計劃。”馮瑤姐這下是穩定心神的說,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心定了下來,理智就恢復正常,變成了一個雷厲風行,經驗豐富的總裁。
:“我回去根據這個目標召集人編制咱們的發展計劃,對咱們公司重新做一次評估,方便在政府批准合作時能馬上拿出方案,節約時間。”
:“這邊的牧區合作和水產養殖項目就繼續讓艾買提跟進就行,水庫確定下來後就讓韋欣爸爸的好友就是現在管理水庫的方同山跟進管理就行,到時從這邊派人。”
:“還有個問題就是,艾買提知道公司有打算修建自己的飛機跑道後就提出把屠宰場搬到農場來,他這邊的房子也要塊蓋好了,再說現在的屠宰場是租借的廠房,所以想着在農場新建一個,這樣就牽扯到屠宰場要重新投資。”
馮瑤姐咬咬牙說:“重新投資也要新建,跑道如果建成,那樣在農場這裡裝貨會更方便,更節約時間,咱們現在就要以五年的發展眼光建設,不能到後面讓規模限制了咱們公司的發展。”
:“好,那就重新建,趁現在屠宰場還能支撐市場,那就早準備,別到時再建就耽誤時間了。”
韋欣在他倆談話的時候,做了幾個菜衝他倆說:“好了,先吃飯,馮瑤姐這起早趕過來早就累了,吃完飯休息一下,你們再談。”
李贇是聽話的趕緊過去幫着擺好碗筷,把米飯給各人盛上。韋欣的手藝現在是越來越厲害,都要趕上阿姨了,這時想到阿姨,李贇就問韋欣:“爸和媽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昨天我和媽打電話,說就最近回來,爸也是惦記農場該春播了。”
:“爸和媽這一走快半年了吧?”
:“半年多了,媽早就想回來了,就是爸非要看人家大農場是怎麼做的就一直待到現在。”
:“哈哈,爸是一輩子就知道種地了。”
馮瑤姐一語中的的說出:“沒有叔叔,咱們也就沒有現在的公司農場了。”
韋欣滿臉的驕傲說着:“沒想到爸幹了一輩子,在退休了還能做出了這麼厲害的決定。”
李贇不服的說到:“那也有我的功勞。”
韋欣一下子讓李贇這像小孩脾氣的樣子給逗樂了:“好,有你的一份功勞。”
馮瑤姐又開始了懟李贇:“好了,都是你的功勞,沒人跟你搶。”
李贇讓她倆說的鬧了個大紅臉:“我只是說說,看你倆就跟哄小孩似。”
:“你可不就是小孩唄,我們不得好好的哄着你啊。”
:“我不跟你倆說了。”李贇是讓懟的沒話說了,埋頭扒着米飯,韋欣做飯的口味是很對李贇,是風捲般的把菜吃了個大半。
看的馮瑤姐是又來了話:“你這當主人的,我這個客人還在吃飯呢,你就急忙的要把菜吃完了。”
:“姐啊,你那裡是客人啊,在家裡我都得聽你的。”
韋欣讓他倆這鬥嘴是逗的嘿嘿的捂着嘴在笑,馮瑤姐趾高氣揚的說道:“你總是欺負韋欣不說你,我就得替韋欣收拾你,免得你驕傲。”
李贇可是讓這話給懟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姐,我沒驕傲啊,我不抽菸,現在酒也讓你們給戒了,我也不賭博,也沒有亂花錢,不是在農場就是在公司老實的幹活,我哪裡驕傲了嗎?”
:“這不是敲打敲打你,免得你驕傲嗎。”馮瑤姐理所當然的說着
這個理得到哪兒講啊,只能對着老天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