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你們張家這麼多年在北海興風作浪,將北海變成你們張家的私人領地,你們張家作惡多端,誰都奈何不了你們,你們就真的以爲國家的法~律是當擺設的嗎?你們真的以爲黨和國家會任由你們鬧下去嗎!”
面對張副局長赤果果的威脅,李副局長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當然他嘴上說的大義凜然,心裡想的什麼就不知道了。
“哼哼,你說的再好聽,再大義凜然又有什麼用?我勸你還是趁早讓開,免得到時候不光是丟了官,還丟了命!”
張副局長一臉厲色的看着李副局長,惱恨對方出來橫插一槓子,讓本來很簡單的事情變得這麼複雜,想到這裡他就心裡恨得發~癢,不由心中怒火再次騰起,道:
“你姓李的也知道,這些年來有誰敢得罪我們張家?你膽子真不小啊!”
李副局長淡笑不語,張副局長心中怒火越來越大,他瞪着李副局長道:
“姓李的,你到底是讓開還是不讓開!”
“保護人民安全是我們警~察的天然職責!”
李副局長微笑着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媽~的,都給老子上,你們對面的這羣王八蛋聽好了,敢跟着姓李的和我們張家作對,你們就不害怕後果嗎!”
張副局長紅着眼,一邊指揮着自己帶來的警~察上前,一邊威脅李副局長帶來的警~察。
李副局長那邊的警~察不爲所動,頓時和張副局長帶來的警~察發生了激烈的身體衝撞,只是雙方因爲大家手裡都有槍,纔沒有人敢動第一槍。
雙方人數相當,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便相許僵持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外再次響起了一陣剎車的聲音。聽聲音似乎再次有很多的車輛趕來,這聲音讓正在對峙的雙方都在猜測,究竟是哪一邊的增援人馬趕來了。
很快,雙方心中的疑問就消失了,一羣武裝警!察全副武裝的衝了進來,而後面跟着進來幾個西裝革履,神情威嚴的中年人,還有一個約莫五十歲,微微發胖的官!員模樣的人被簇擁在中間走了進來。
頓時,李副局長和雲逸都是心中微微一沉。而張局長和張成志兩人一臉驚喜,隨即諂媚的迎接了上去。
“部!長,您來了,這下可好了,想來青山集團來的這小子,還有李君這王八蛋也不敢造次了!”
五十來歲的老者微微點點頭,威嚴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而後他盯緊雲逸看了幾眼,便將目光看向了雲逸身側的李副局長。臉色不虞的道:
“李君,你擅自調動警!察妨礙執行公務,你知道你犯了什麼法嗎?”
“張部!長,我接到報警說是有一幫歹徒企圖綁架勒索青山集團在我市的投資商。所以我才帶手下警!察來這裡保護客商;而張副局長和黑澀會頭子張成志勾結在一起,他纔是違法犯罪分子!”
面對張家組長張部!長的威嚴的喝問,李君不慌不忙的爲自己辯解着,而後他忽然話鋒一轉。看着張部!長問道:
“張部!長,您是市裡的組織部!長,按級別來說是比我級別高。但是您並不能直接對我們公!安系統進行指揮!”
李君的反擊,讓張部!長微微皺皺眉頭,然而也僅僅是皺皺眉頭而已,便看着李君帶來的那一羣警!察,逼問道:
“李君現在嚴重違反了組織紀律,很快就不會被降職甚至是清理出公!安隊伍,難道你們還要跟着他執迷不悟到底嗎?你們難道不清楚,在北海究竟是誰說了算?”
張部!長的話,讓李君手下的警!察們騷!動了一下,幸而李君平時在他們心中的威嚴足夠深,厲喝幾聲後,他手下的警!察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哼,不識擡舉!”
張部!長頓時臉色一沉,隨即一揮手衝着那一羣武!警道:
“將這些違反紀律和法!律的警!察全部抓起來,我看他們這身皮是不想要了!”
張部!長一聲令下,頓時武!警們都舉起了手裡拿着的九五式突擊步!槍,瞄準了正在和張局長手下警!察們對峙的李君的手下。
即便是知道這些武!警不可能隨便就這樣開火,可是面對比自己手裡的六!四小擦炮強了無數倍的自動步!槍,李君手下的警!察們要是不敢亂動了,馬上就被這些武!警們給繳槍了。
“對不起雲副院長,我實在是無能爲力了,真是對不起您!”
看着被繳槍後的自己手下,李君面樓苦澀的看着雲逸苦笑道。
“呵呵,放心吧李局長,等了這麼久,我的援兵也差不多快到了,今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雲逸微笑着安慰了一下李君,李君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即就恢復了平靜,大概也是覺得以雲逸作爲青山書院的院長,能和省裡的大佬們有些交情也是自然的。
就算是張家在北海再是掌握了所有的權力,也不可能真的敢和省裡那些大佬真正翻臉,畢竟要是省裡的大佬們不惜代價整張家,大佬固然是要費勁,可是他們張家也是免不了要徹底垮臺的
現在,就剩下雲逸帶來的這些保鏢擋在了雲逸等人的面前,雖然習寞他們這些保鏢手無寸鐵,可是面對這些全副武裝的武!警,卻是沒有任何害怕的表情。
“所有人統統手放在頭上蹲下,再不老實點,當心斃了你們!”
爲首的武!警中隊長一臉厲色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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