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鄭爽面帶一絲疑惑,問道:
“師父,那人這麼可惡,你怎麼還指點他!”
何常在淡然一笑,“人的好壞,善惡只是一念之間而已,沒必要計較太多,況且還能利用他爲我們這裡做點事,何樂而不爲呢!”
鄭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還是師父境界高,就算我策馬揚鞭,也追趕不及呀!”
何常在看向鄭爽,笑道:“鄭爽,你什麼時候學會奉承人了,不過我聽着還是挺受用的!”
鄭爽抿了抿嘴脣,說道:“師父,人家是真心話而已,沒有討好你的意思!”
就在這時,何常在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劉詠春是打過來的,立馬接通了電話。
“喂,常在,我最近跟人打麻將,總有一個姐妹兒,暗示我她情人費大少怎麼怎麼樣的,今天我開車回別墅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蹤我,不過還好,我現在已經安全回到別墅了!”
“詠春,你不要害怕,我這就去縣城找你……我女人的主意也敢打,這個費大少的膽子也太肥了吧!”
何常在感嘆一聲,朝山下跑去。
鄭爽聽何常在說出這話,一想到農家院裡的小蘿莉,呢喃開口:“師父是渣男,鑑定完畢……不過誰讓他那麼優秀呢,有許多女孩子喜歡他也很正常!”
何常在跑到農家院門口,開着蘭博基尼毒藥,直奔縣城。
沒過多久,他一路風馳電掣的將車開到了劉詠春所住的別墅外。
掏出鑰匙,打開門,徑直上了樓。
何常在一進樓上臥室的門,劉詠春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一臉惶恐表情,說道:
“常在,我好害怕呀!”
何常在拍着劉詠春的背,安慰道:“沒事,我這不是來了嗎……貴圈挺亂的,你以後別去跟她們玩了!”
劉詠春應和:“是呀,我跟她們打牌,就能看出這些人的勾心鬥角……我是太無聊了,纔去找她們玩的呀!”
何常在抱着身材豐腴的劉詠春,覺得生活很是踏實,內心安穩,說道:
“詠春,我讓你跟我回去,你又不回去,現在抱怨起無聊來了!”
劉詠春眉頭微皺,說道:“我要真跟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村裡那些老孃們肯定會說一些風言風語的,我可不想聽這些話!”
何常在心想劉詠春不回去也好,若是她回去了,紙是包不住火的。
田遙的事情要是被劉詠春知道了。
那肯定會是一場天雷地火,他可沒有把握能哄好劉詠春。
劉詠春見何常在眉宇深沉,像是在盤算着些什麼。
看出了一些端倪,質問道:“何常在,你是不是揹着我,在外邊還有別的女人!”
何常在伸手捏了一下劉詠春的俏臉,說道:
“我是一顆紅心向着你,怎麼可能有別的女人呢,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劉詠春嘴脣嘟囔,“以前清楚,可人心都是會變的,我現在不清楚了!”
何常在雙手託着劉詠春的下巴,親了下去,撬開貝齒,來了一個長時間,熱烈的吻。
然後問道:“詠春,現在你清楚了嗎?”
劉詠春俏臉升起一抹紅暈,伸手拍打了一下何常在的胸膛,嗔怪道:
“何常在,你要死呀,快憋死我了!”
何常在抱緊劉詠春,目光灼熱的盯着她,說道:“詠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我可想死你了!”
劉詠春撇了撇嘴,白了何常在一眼,沒好氣道:“這樣的話,你也對別的女人也說過吧!”
何常在搖了搖頭,一臉篤定道:
“除了劉大美人,能還有這個魅力,讓我這老實人,說出這些肉麻的話呀!”
劉詠春一聽何常在這話,感覺心裡比吃了蜜都甜,一臉幸福表情,附在他耳邊,小聲嘀咕。
“常在,我剛買了一身衣服,也不知道好看不好看,你轉過身去,我試穿給你看看好嗎?”
“行,劉大美女這身材,可是衣裳架,肯定穿什麼都好看!”
何常在說了一句,鬆開了劉詠春,踱步走到了靠近窗戶的牀邊,坐了下來,看着窗外,點上了一支菸。
劉詠春從房間櫃子之中,取出了一套水手服,悉悉索索的穿了起來。
不一會,她語氣輕快,對何常在道:
“好了,常在,你轉過身來吧!”
何常在將菸頭抿滅在菸灰缸裡,轉過身來的一剎那。
當時就呆住了。
此時劉詠春豐腴的身材,再加上身上服飾。
只能用驚豔這兩個字來形容。
只見她穿着一身白藍相間的水手裝,踩着一雙純白色高跟鞋,頭上還戴着一頂小巧可愛,繫着一條藍色帶子,打着蝴蝶結的帽子。
這裙子,太短了吧!
她一雙雪白大腿,真是晃眼呀!
當然,這都不是致命的,關鍵這一身衣服很是緊身,而劉詠春身材豐腴。
這麼一穿,簡直就是四個字,不得了啊!
劉詠春看着何常在一副豬哥相,看傻了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笑。
“怎麼,沒見過美女呀,我之前在家,沒事學了一段舞蹈,要不要看呀!”
何常在吞嚥了一口唾沫,連忙開口:“詠春,都說紅顏禍水,果然如此呀……我好不容易修行的都快心如止水了,如今波瀾又起,真是一朝散盡十年功呀,快跳吧!”
劉詠春臉上掛着一種讓人感覺如沐春風的微笑,說道:
“那就讓你看看吧,你詠春姐我也是多才多藝的呀!”
說罷,劉詠春,用手機放了一首島國聲優唱的歌,跳起了一段高燃的舞蹈。
那一舉一動,一個小眼神,簡直是太專業了。
何常在看跳舞的同時,心想這舞蹈,也太考驗心性了吧。
幸好自己剛一隻腳踏進了練己境界,不然絕壁耐不住性子看完整個舞蹈了。
劉詠春跳完之後,衝何常在拋了一個媚眼,問道:“喜歡嗎!”
何常在站起身來,踱步走到劉詠春身邊,一把將其攔腰抱起,扔到了粉色,又軟又彈的大牀上,盯着她,一臉認真道:
“當然喜歡了,詠春你真是太貼心了,還跳舞給我看……”
說話間,他一把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和劉詠春共赴巫山。
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只有何常在的衣服飛了出來,劉詠春的卻是罕有飛出。
漸漸的,房間傳出一些聲音,氣氛顯得很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