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開車到了縣城別墅門口,他一下車,徑直走到了別墅樓上,輕輕敲門,低聲道:
“詠春,開門,是我!”
不多時,穿着一件呢子大衣的劉詠春打開了門,她面帶一絲慍怒道:
“何常在,你怎麼想起我來了!”
何常在一把將劉詠春攔腰抱起,揶揄道:
“詠春,最近生活質量不錯嗎,又重了不少!”
劉詠春拍了何常在幾下,嗔怪道:
“你要死呀,上來就抱人家!”
何常在將劉詠春抱到牀上,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
“詠春,我對你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不村裡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設,我脫不開身嗎!”
劉詠春白了何常在一眼,沒好氣道:“油嘴滑舌,還不知道你在和哪一個女人廝混呢!”
何常在伸手解劉詠春的衣服,說道: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詠春我們還是早點躺下睡吧!”
“你這個傢伙,明明肚子裡沒多少墨水,還喜歡裝文化人,我先去洗個澡再說!”
劉詠春一把推開何常在,身姿搖曳的離開了。
何常在坐在牀上,點燃一支菸,望着劉詠春的背影,不由感嘆,“女人三十一枝花,果然所言非虛呀!”
伴隨着一陣嘩嘩的水聲,過了好大一陣子。
裹着一條將身材完美勾勒出來浴巾,頭髮溼漉漉的,臉上還氤氳着水汽的劉詠春從浴室走了出來。
何常在見劉詠春從浴室出來,立馬起身,將其抱到了牀上,俯身親了下去。
並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了兩人。
兩人在牀上滾來滾去,何常在的脖子上,臉上多了許多草莓印。
他從被子中探出頭,感嘆一聲,“這麼熱情,真是小別勝新婚呀……這個詞似乎有點不對,不管那麼多了!”
過了一會,劉詠春一把推開何常在,低聲道:“不行,我親戚來了!”
何常在重重的傳出一聲嘆息,“誒……”
“你個傻瓜,我騙你的!”
“好你個詠春,竟然學會騙人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一下你!”
……
約莫過了兩個鍾,兩人云雨漸歇。
何常在拿過牀上的衣服,掏出一根菸,點燃抽了一口。
劉詠春面色微紅,從何常在手中接過煙,她抽了一口,嗆的直咳嗽。
何常在笑道:“你一個女人,又不用操心掙錢,又沒有煩心事,抽什麼煙呀!”
劉詠春咳嗽了幾聲,拿過牀頭的杯,喝了一口水,這才緩過來勁,說道:
“何常在,煙這東西,這麼難抽,我搞不懂你爲啥動不動就抽菸呀!”
何常在從劉詠春手中拿過煙,抽了一口煙,沉聲道:“以前,是因爲家庭生活壓力大,現在嗎,抽菸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戒不掉了!”
劉詠春問道:“那孩子的事你有眉目了嗎?”
何常在將菸頭抿滅在牀頭菸灰缸裡,一臉認真道:
“龍穴,我是找到了一處,只不過那龍穴不太好……等以後找到好的龍穴再說吧!”
劉詠春眉頭微皺,說道:“好吧……只要你不嫌棄我,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何常在伸出一根指頭,放在劉詠春的嘴脣之上,調侃道:
“詠春,你說這話,真是太肉麻了,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發冷怎麼辦!”
“你這個傢伙,人家好不容易跟你說一次心裡話,你卻沒一個正行的!”
劉詠春壓低眉頭,輕咬嘴脣,擡起一隻白皙的腳,將何常在踹到了牀下。
“詠春姐,你玩真的呀,看來你是皮癢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常在從牀下跳了上來,鑽進被窩,對着劉詠春一陣撓癢癢。
由於他是中醫聖手,對人體各個穴位都能精準掌控,撓癢癢的手法不可謂不精妙。
不下三分鐘,劉詠春便笑的眼眸晶瑩,開口求饒。
何常在伸手托住劉詠春的下巴,一臉正色道:
“詠春,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辦到的!”
劉詠春微微思索,盯着何常在問道: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呀!”
何常在感覺一陣頭大,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丫頭的……這事以後再說吧,着急是沒啥用的!”
劉詠春拿手機看了一下表,是下午五點,天還很亮。
她裹着一條毛毯,下牀把窗簾拉上,整個屋子一下子變得黑了下來。
然後,上牀,抱着何常在,閉上眼睛,說道:
“我有些累了,要睡了,你可別走,我要抱着你睡到明天天亮!”
何常在從牀頭櫃上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閉上了眼睛,沉寂心神,漸漸睡着了。
……
此時,一個脖子上綁着一根頭髮的紙鶴,翩翩飛到了劉詠春所住別墅的二樓窗臺,落了下來。
緊接着,一輛寶馬車停在別墅門口。
車上,一個十六七歲,穿着素雅道袍,挽着頭髮,手持拂塵,面容白淨女子望着窗臺上的紙鶴,對身邊的謝安道:
“師哥,紙鶴落在了窗臺之上,你說的那小子應該就在屋子裡面,我們該怎麼辦呀!”
“那小子那麼厲害,萬一有同伴呢,我先開天眼看看再說!”
謝安望着別墅窗戶方向,併攏雙指,口中唸咒,往眼睛上抹了一下。
下一刻,他面露驚詫之色,感嘆道:
“這小子,原來在沉淪溫柔鄉呀,真不知道他這樣一個墮落的人,是如何修行的這麼厲害的!”
“師哥,你看到了什麼,大驚小怪的……我也要看!”
女子說了一句,伸出兩根手指,口中唸咒,便要往眼睛上抹。
這時,謝安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說道:
“周師妹,你還小,看這些有傷風化的事,不利於你的修行……俗話說打擾人家不好,我們就在這裡等那小子出來之後,好好教訓他一頓,讓其見識一下我們師兄妹的厲害!”
周香縈見師哥阻止她看,放下了手,說道:“我第一次下山,一切都聽師哥的!”
“這就好!”
謝安說了一句,在車上和周香縈開始了一段漫長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