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我覺得可能是我出現幻覺了吧?姐姐怎麼可能知道我在這裡,搖搖頭否定這些想法,下午考完試,看到學校通知欄爲了緩解學生學習任務,明天放假加上後天是週末一共三天,來這個學校也有一個多星期了,明天要出去逛逛了,當然約了王珞丹一起。
翌日,天氣不錯,陽光明媚,心情一級棒,帶着鑰匙與手機就去公園和王珞丹匯合,將近九點王珞丹才堪堪來到,看着白色連衣裙的絡丹心不由的慢了半拍,以前的紫衣襯托出的是性感撫媚,而白色衣裙不僅是性感更多的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純潔。
看着癡呆帶着口水的我,王珞丹臉色微紅帶着嗔怒:“你看完沒?”
用手擦下口水,認真的對她說:“絡丹,你今天好美啊。”看着帶着微笑絡丹感覺真是和做夢一樣,不過我更覺得這是個天意,讓我在最低落的時候遇見最純真的你,如果有一天,上天把這個恩賜給帶走,也許我會崩潰的。
“你個笨蛋,今天才發現啊,走了,帶你逛逛公園,這個公園挺大的。”聽絡丹說這個是縣裡的文明工程,裡面還有一個湖泊呢,望着那麼多的小販,我無語了,估計要去逛街了,女孩子逛街真的好恐怖,不過我喜歡,因爲以前養母和姐姐逛街都被我逛街的能力給征服了,所以從那以後她們都不跟我逛街了。
有許多的玩具遍地擺滿了,什麼鑰匙圈,指甲剪……絡丹一個一個看,也不買,看見喜歡的也會和攤主討價還價,只不過也是不買來。小吃一個挨着一個這時候我買了那種很普遍的烤羊肉竄,結果悲劇的發現原來她不吃羊肉,不過有賣爆米花,就是那種會爆炸的,一粒一粒的,一大包卷在紙裡,倒是這個讓她很驚喜,絡丹說以前她家在海邊漁村的時候,幾乎沒有小吃,小的商店也沒一家,商店只有在鎮上纔有,只有每週日會有溜鄉的小老頭,推着板車,賣爆米花,所以爆米花是她兒童時期的最愛了。可是吃了兩口她就不吃了,說找不到那個味了。鬱悶的是全留給我了,左手羊肉竄,右手爆米花。這並不**,**的是到了人多的地方她指着我說:“哎呀,你可不是一般的能吃啊,你看看你快趕上豬的飯量了。”我只能感覺烏鴉在頭上飛呀飛…… 。
逛完公園我拿着吃剩下的包裹紙和垃圾找垃圾桶,可巧的的是碰上了李路和另個同班同學,好像是體育特長生身高足有一米八,親暱的依偎的在一起,本就身高很矮的李路在他懷裡就和小孩子似的。不是我打擾她們而是她們看見我了,連忙和那個男生分開了,和我打招呼,問道:“陳立清,你好啊,就你一個人?”
我感覺那個男人有些敵意的望着我,笑了笑說:“沒有和一個同學,這位是你男朋友吧?”問完我就伸出手說到:“你好我叫陳立清。你是我們班的吧,很高興認識你。”
本來眉頭微鄒有些不爽的他聽我將他定位爲李路的男朋友時立刻眉開眼笑說道:”你好啊,我叫潘華。”
有些害羞的李路答道:“誰是他女朋友啊,你,你別亂說。”說完李路又接着問道:“就你一個人嗎?要不和我們一起吧?”
正巧此時王珞丹從後面過來叫我名字,轉頭中發現我們三個。李路和潘華也立刻發現王珞丹,而李路看着我和王珞丹似笑非笑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而潘華更是從我側面伸出大拇指,一副我崇拜你的表情。
要是形容絡丹的表情只能用被水煮的大龍蝦,從臉到脖子都是一個顏色,紅的不正常。爲了緩解絡丹的尷尬我立刻解釋道:“今天出來玩正巧碰到王珞丹同學,所以就請王珞丹做導遊,越抹越黑的感覺。
還好李路不忍看笑話了說道:“嗯,我們也是碰巧碰到,真的好巧哦。”
在我心裡 其實我想說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的,主要怕絡丹的不接受,或者說我更怕絡丹不承認,因爲到目前爲止她都沒有認真承認我的位置,說的好聽點我目前只是在考覈階段。
“要不我們一起逛逛吧?反正沒什麼事情。”這時王珞丹發話了。
“ 好啊,你們要去哪裡啊?”李路問道。
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可還是同意了不然估計絡丹會生氣,不知道什麼時候絡丹開始掌控我的思維了,對於王珞丹我幾乎不會說不,也許她已是我的死穴逆鱗吧。
接下來的行程變成四個人,天氣還早,沒到十一點,李路建議我們去地下超市去逛逛,結果我和潘華成了跟班的,她們倆個在前一邊走一邊討論護膚品啊,小飾品什麼的。而我們倆幾乎插不上嘴。後來她們倆竟然去做頭髮了,而我們倆就在店外聊上了,不過挺驚訝的是他竟然是省運動會會員,而且還是學生組去年全國中學生長跑運動員亞軍,他不止體育強而且在學習上也是名列前茅的,後來潘華遞了一支菸給我問道:“陳立清,你不是本地人吧?”
“ 不是,我是X市的人。你呢?我問道,因爲在我的思想裡這裡沒有健全的體育課程,也沒有專業的體育設備很難培養優秀的運動員。
“ 不是,我是B市人,來這裡上高中是因爲我外公生了重病,可能熬不過今年,我是來陪他最後一程的。之後我還會離開這裡的。”潘華帶着茫然與迷惑的聲音回答我。
我看着他說:“如果你離開,你想過李路怎麼辦?剛纔我看到你們好像在談戀愛吧?”
潘華狠狠的抽了口煙回答倒:“你別問了,這個問題我想了好久,本來我並不想去招惹她,因爲我明白我只是一個過客,可是不做並不代表不去想,我們也想好了,順其自然吧。這些年父母忙着生意幾乎很少關注我,而我過於早熟一些事情再說後果已經晚了。”
也許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段過往是我們不希望也不想承認的。就像十五年間我竟然沒有一個朋友,而到了這裡我卻可以遇見摯愛,也許他們順其自然的決定是正確的吧。
後來潘華問我怎麼和班花交往的,以後我和絡丹怎麼辦。我帶着無奈竟也推心置腹的說道:“其實絡丹是我第一次這麼動心的女孩,我想如果她不推開我,我估計會一直待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年少輕狂便也許下終生誓言,是戲言還是諾言也許只有在以後才能知道吧,恍惚見我已遇見十年後的今天我們在上帝與親友的祝福之下牽手譜寫愛的承諾。
突然聽見有人爭吵,聽聲音好像是絡丹的聲音,還帶着哭腔,我立刻和潘華跑進理髮店看到有人在撕扯絡丹和李路的衣服頭髮,我怒火中燒,拖着手邊的吹風機就衝了上去,而潘華幾乎和一樣毫不遲疑的也衝了上去,兩個個年輕少年扭搭在一起,不顧一切地揮舞着拳頭,結果是人人臉上鼻青臉腫,衣服襤褸不堪,嘴角流着鮮血,已經精疲力竭,卻沒有停手的意思,把自己的一切都賭上了,包括彼此的命,只爲一佳人.....。直到有人說警察來了,我和潘華才一人拉起一個,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