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馬上命令下去,全軍進入戰鬥狀態,我們去會會我的老朋友。”上官銘手持方天戟走出帳外。
兩軍對圓,敖烈所在的地方已經築起防禦工事。
“敖烈,你率領六萬大軍侵擾我境內,是何用意。”上官銘道。
“上官銘,沒想到,一年多後,還能跟你見面,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我還以爲你已經戰死沙場了,我可是發過誓,要在戰場上取你性命的。”敖烈道。
“敖烈,別在這大言不慚了,誰取誰的性命還不知道呢。”上官銘道。
“將軍,讓我會會這個狂妄的小子。”褚洪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別衝動。”上官道。
“敖烈,有本事就跟我大戰三百回合,別在這耍嘴皮。”褚洪道。
“小子,想跟我們將軍交手,先過了我這關。”從敖烈後面走出一小將道。
“好,那我就來會會你。”褚洪手握長槍奔襲而去。
那小將使用的也是一杆長槍,但年齡不大,好像只有十七八的樣子。褚洪在上官銘身邊拼殺兩三年,練就一身本領,自然不把眼前這個小將放在眼裡,事實也證明,在戰場上,實戰經驗也是很重要的,因爲有了它就可以減少死亡的可能。經過幾個來回的較量,大家都看的真切,小將明顯不是褚洪的對手,面對褚洪咄咄逼人的槍法,小將只有躲閃的份,由於體力不支,小將躲閃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
“袁澤,快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敖烈喊道。
就在敖烈喊叫時,褚洪一個回馬槍朝袁澤刺來,此時袁澤絲毫沒有躲閃的機會。敖烈看見後,輪着大刀,跑了過來。但他來的太晚了,褚洪的鐵槍頭無情的插入袁澤的胸膛,袁澤鮮紅的血液順着長槍滴落在地上,地上已經流了一圈鮮血。敖烈看見後大喝一聲輪着大刀就朝褚洪的頭部砍來,由於褚洪的槍頭還插在袁澤身上,來不及拔出來抵擋敖烈劈過來的大刀,他無助的閉上眼睛。
突然兩種兵器相撞出的清脆聲音傳來,褚洪發現自己的頭顱還在,這時他才知道就在敖烈的大刀快要砍到自己的頭顱時,被上官銘的方天戟擋住了。看着上官銘和敖烈鬥在一起,褚洪退到軍隊中爲上官銘加油。
而被褚洪刺中的袁澤也被身手敏捷的人給救了回去,不過因爲刺的太深,袁澤流出的血液太多,存活的機會估計不大了。
整個戰場不時傳出兩種兵器撞擊的聲音,兩個陣營的士兵們都爲自己的主將打氣喝彩,敖烈和上官銘打的卻也異常激烈,士兵們看得眼花繚亂,時間臨近夜幕,兩人打了幾百個回合後卻還是沒有分出勝負,但體力卻是大量流失。雙方看到在這樣打下去對雙方的主將都不利,所以不約而同的鳴金收兵了。
在損失一員心愛的士兵後,敖烈自然難平心中的怒火,讓他更加堅定了要殺死上官銘的信心。
“剛剛打的興起,爲什麼鳴金收兵?”敖烈回到帳內問道。
“將軍,我們必須等到徵南將軍隊伍的到來,到時兩軍合到一處,才能發起對招搖山的總攻擊,將軍想要上官銘的命,等等又何妨。”幕僚庚文道。
“哼,這次就算便宜他了,那就讓上官銘再活一個晚上,徵南將軍的軍隊什麼時候到來。”敖烈道。
“回將軍,應該在明天辰時以前就能到達。”庚文道。
“命令下去,加強警衛,其他人好好休息,明天等徵南將軍的隊伍一到,我們就踏平招搖山,讓上官銘死無葬身之地。”敖烈道。
“是,將軍。”庚文出去安排。
蕩寇將軍上官銘帳內。
“將軍,剛得到的消息,蚩尤軍徵南將軍銅頭率領六萬大軍朝招搖山而來。”褚洪道。
“六萬大軍?他們什麼時候能夠到達招搖山?”上官銘道。
“估計最晚在明天辰時就能到達,到時他們跟敖烈的隊伍合在一起,就達十二萬之衆,我們現在只有五萬了,防守壓力巨大。”褚洪道。
“三棵樹那邊有沒有消息?”上官銘道。
“目前爲止,還沒有收到三棵樹和都城的任何消息。”褚洪道。
“蚩尤不可能派十二萬大軍僅僅攻打我招搖山,肯定還有其他用意,現在我們要弄清楚,他們的徵南將軍到底是來幹嘛的。馬上派人出去,一個去都城,一個去三棵樹,把那邊的情況打探清楚,務必在明日辰時之前把消息反饋過來。”上官銘道。
“是,我去安排。”褚洪道。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估計三棵樹現在是凶多吉少了,恐怕那裡被蚩尤的軍隊圍得連消息都送不出去了。”上官銘道。
“將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銅頭的目的就是跟敖烈匯合在一起,然後攻下我招搖山。”褚洪道。
“恐怕還沒那麼簡單,他們的目的是想吞掉我們整個部落。”上官銘道。
“將軍,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問題就麻煩了,現在我們五萬軍隊又如何能抵擋住十二萬軍隊的進攻。”褚洪道。
“現在只有希望我預測的不是真的。”上官銘道。
一個晚上,上官銘都無法入睡。
由於招搖山距離三棵樹比較近,所以去三棵樹打探情況的人在次日寅時就回來了,帶來的消息跟上官銘猜測的一樣,三棵樹目前被蚩尤的十六萬士兵圍的水泄不通,報信的人也無法出來。
“將軍,跟你預料的一樣,三棵樹被十六萬士兵圍着,如果不是防禦工事堅固,恐怕三棵樹早就被攻破了,但這樣下去,三棵樹被攻破也是遲早的事情,三棵樹一旦被攻破,那都城就門戶洞開,形勢非常不容樂觀。”褚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