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以後凡事要給自己留有餘地,切記不可跟敖真若硬碰,現在你們的實力相差太大,你很容易吃虧的。”敖伯瑞道。
“興天記住了。”
“好了,嫂子,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告辭了。”
“爲順兒的事情,讓你們費心了,我們真是過意不去。”東方蓮道。
“大家都是一家人,嫂子不必客氣了,明天順兒去國王那謝恩,國王肯定會讓他去敖真若那酬謝的,如果那個時候順兒有什麼爲難的,就讓他去找我。”
“我們記下了。”
“好,那就不必送了,太尉,我們一起走吧,路上順便再聊聊。”敖伯瑞道。
“好,老將軍,興天告辭了。”太尉跟着敖伯瑞出了將軍府。
“本來順兒能夠安全回來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現在經老國師這麼一說,我心裡確有些不安了。”東方蓮道。
“母親,這也僅僅是老國師的猜測,母親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敖倩道。
“但願如此吧,要不然,這以後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東方蓮道。
“父親,母親,這些天你們爲順哥的事情操了不少心,現在順哥已經平安回來了,你們也可以安心的去睡個好覺了,早點休息吧。”
“恩,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些累了,這幾天確實是累壞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是,母親。”
夜,漆黑,萬籟俱寂,那是黎明前的夜,深邃,神秘。
次日,傲來國,傲來城,王宮。
“陛下,國師派人送來一份名單。”宮內侍官道。
“拿過來吧。”國王敖伯欽道。
“是,陛下。”
“你先下去吧。”
“是。”
敖伯欽打開名單大致的看了看,原來是國師擬定的軍政要務人員名單,其中有新任命的還有官員調動的情況。敖伯欽看了之後不禁皺了皺眉頭,覺得這些人都無法勝任,一時間也不好做決定。
“陛下,敖順求見。”宮內侍官道。
“哦,快讓他進來吧。”國王敖伯欽道。
“草民敖順拜見陛下,祝陛下身體康健,千秋萬世。”
“順兒啊,你先自己找個地方坐吧,寡人這還有些事情要忙呢。”
“陛下,草民不敢,既然陛下公務繁忙,那草民改日在來拜見。”
“不忙,不忙,寡人要你坐下你就坐下,怎麼樣,身體恢復了嗎?”敖伯欽正在爲遴選軍政要務的人而發愁,現在不就有一位深知此道的人在這嗎,幹嘛不先聽一下他的意見。
“還好,多謝陛下關心。”
“敖順,你執掌大將軍之職有多長時間了?”
“回陛下,敖順自大荒二十五年執掌大將軍之職至今已經十二年已。”敖順不知道國王爲何問他這個,不過他還是從實回答了。
“那你應該對國內執掌過軍事要務官職的人有所瞭解了。”
“不說爛熟於心,那也是差不多的。”
“好,那你跟寡人講下武騎常侍這個官職。”
“陛下,武騎常侍擔負着國王的生命安全,能夠應付突發的事件,最主要是對國王忠心耿耿,沒有二心。”
“恩,那驍騎都尉呢?”
“驍騎都尉負責整個王宮內的治安,執掌此職位的人最重要的還是忠心二字。”
“恩,說的不錯,那巡檢呢。”
“巡檢一般負責地區性的治安。”
“看來你對軍務一事知道的還是挺清楚的。”
“陛下,這些都是臣應該知道的。”敖順不知道國王爲什麼突然會問這些問題。
“你覺得周涵此人如何?”
“陛下,周涵擔任武騎常侍多年,工作一絲不苟,對陛下也是忠心耿耿,從未出過差錯,由他侍奉陛下,草民也很放心。”
“恩,寡人也對他的工作頗爲滿意,但國師說如今周涵年事以高,體力不如當年,已經無法承擔保護寡人的重擔,建議寡人讓周涵出宮去,另外國師還給寡人另外引薦了一個人,那人名叫寇偉,不知道順兒是否聽過此人。”
“陛下,周涵現今四十不到,怎麼會是年事過高呢,這其中定有隱情,另外,寇偉這個人,草民也沒有聽過,武騎常侍的更換事關陛下的安全,還望陛下慎重。”敖順道。
“你是擔心國師引薦的人不可靠才這樣說的吧。”敖伯欽道。
“陛下,草民完全是替陛下着想,請陛下明察。”
“順兒,寡人自知你與國師積怨太深,你對他有成見,寡人並不怪你,只是或許你還不知道你是怎麼釋放出來的吧。”敖伯欽道。
“自然是陛下查清了事情的真相,還順兒一個清白。”敖順道。
“如果是這樣你還會被革職嗎,現在你的這個案子已經是個無頭案,想徹底的清查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只是這樣一來,你的後半生恐怕就要在牢裡度過了,國師念在你們同朝爲官多年的情份上,說服了使者撤銷了對你指控,這樣你才被釋放了,也因爲你的失職,導致使者遇刺,爲了平息中泱之國爲此可能帶來的戰爭,這次把你免職的,國師真可謂是用心良苦啊,也許,我們以前都錯怪他了。”敖伯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