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先生客氣了,你觀我傲來國風土人情如何。”國王道。
“傲來國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又有無邊海景,美景數不勝數,實在是人間天堂啊。”應龍道。
“那按應龍先生的話來講,我們現在都生活在天堂裡了,應龍先生可真會說話。”國王道。
“應龍乃一介武夫,咬文斷字可不再行,這些都是應龍的心裡話,絕無恭維之意。”應龍道。
“哦,不知應龍先生在中泱之國官居何值?”國王道。
“應龍在主公跟前暫任太尉一職。”應龍道。
“不曾想應龍先生竟是個文武全才,現在倒是讓寡人犯難了,應該叫應龍先生還是應該叫應龍將軍呢。”國王道。
“陛下,您還是直接叫應龍好了,這樣也顯得親切些。”應龍道。
“那樣太唐突了,俗話說亂世棄文,盛世從文,現在正是盛世,寡人還是叫你先生好些。”國王道。
“陛下羞煞應龍了。”應龍道。
“陛下,午膳時間到了。”一侍者小聲道。
“這說話間淨忘了時間,傳寡人旨意,設宴西花廳,爲中泱之國使者接風洗塵。”敖伯欽道。
文武百官移步西花廳,按級別各自坐好,居中是一場歌舞。
“應龍先生以爲我傲來國之歌舞如何?”國王道。
“地方歌舞自然是別有一番情趣。”應龍道。
“聽說中泱之國之土地十倍於傲來國,人口更是數十倍於我,都城想必更是繁華。”國王道。
“大荒三十三年,我主平定天下,世間爲之一統,百姓安居樂業,人口昌盛,各路商賈往來各地,都城更是各地人施展才華的地方,自然也熱鬧些。”應龍道。
“應龍先生,你這樣說的倒是讓寡人嚮往得很,不知什麼時候,寡人能有這個福氣前往遊歷。”敖伯欽道。
“陛下,如果陛下日後有機會前往中泱之國,應龍願當嚮導。”
“好啊,讓中泱之國的堂堂太尉當嚮導,寡人也是臉上有光啊,啊,哈哈哈!”
“能爲陛下當嚮導,那是應龍的榮幸。”
“應龍先生,請。”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請。”應龍道。
“諸位,請。”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請。”衆人道。
一時間,歌舞昇平,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宴席撤去,已近戌時,天色已經暗了,國王敖伯欽挽留應龍於宮中夜宿,應龍執意要回客棧,國王也不好強人所難,於是派人護送應龍回到客棧,並約定下月初一正式討論和談事宜,現在離這天還有十天的時間,雙方都有充足的時間做準備。
傲來國王宮東福廳。
東福廳是傲來國國王會客的地方,宴會結束後,國王敖伯欽讓幾個大員在東福廳等候,因爲,明天就要跟使者商談和議之事,他想先跟這幾個人交換下意見。
在東福廳等候的人有大將軍敖順,太尉敖興天,國師敖真若,尚書令簡之,大殿下敖彥和二殿下敖逸。
傲來國國王敖伯欽緩緩進入東福廳。
“陛下。”衆人對敖伯欽行禮。
“諸位不必多禮,這次讓你們過來是開個吹風會,所有的禮節都免了,諸位各自找地方坐吧。”敖伯欽道。
“謝,陛下。”
“如今中泱之國的使者已經到了,他的來意我想諸位都已經知曉,諸位都談談自己的看法吧。”敖伯欽道。
國王雖然已經開了口,但在場的人並不知道國王的本意,如果說出的來話跟國王意見相左,這可就麻煩了,所以並沒人敢開口。
“諸位不要有所顧慮,寡人說了,這只是個吹風會,這風吹完了,也就算了,不管諸位說的是好是壞,寡人是不予追究的。寡人要的就是暢所欲談。”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臣以爲兩家連合是順民心,合天意,這樣不僅可以避免殺戮,還能讓國民得到永久的安寧,商賈往來,也可以互補兩家所需,聯合後,天下一家,不分彼此,天下安寧。”大將軍敖順道。
“陛下,大將軍之言差異,如若聯合,我傲來國從此消失,試問日後我們如何見祖宗於地下。”國師敖真若道。
“那依國師之意是拒絕了。”國王道。
“陛下,如果我們拒絕的話,黃帝發兵來攻,我們如何抵擋。”尚書令間之道。
“大將軍,黃帝若發兵攻我,我們有幾分勝算。”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臣不敢言。”大將軍敖順道。
“寡人恕你無罪,但說無妨。”國王道。
“陛下,如果黃帝真的發兵來攻我,我傲來國幾無勝算。”大將軍敖順道。
“陛下,大戰未開,大將軍說這話那是動搖軍心,居心叵測,臣請陛下治大將軍死罪。”國師敖真若見縫插針,預置敖順於死地。
“陛下,臣說的都是失去,絕無動搖軍心之意,請陛下明鑑。”敖順道。
“大將軍,這打都還沒打,你就說我們毫無勝算,這不是動搖軍心是什麼。”敖真若道。
“父皇,我傲來國四面環海,地勢險要,天時地利人和都佔了,黃帝想攻下我們哪有那麼容易,以兒臣之見,大將軍還沒有打就放棄抵抗,說明他一定是拿了黃帝的好處才這麼說的。”大殿下敖陽道。
“大殿下,這完全是子虛烏有之事,請陛下明鑑啊。”大將軍敖順急忙跪在敖伯欽面前磕頭赦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