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敖順道。
“你口口聲聲說是大將軍敖順讓你們這麼做的,但你知不知道他爲何要刺殺使者,這刺殺使者對他有什麼好處。”敖伯欽道。
“陛下,我們只是執行任務,並不敢過問。但小人也曾私下打聽過,好像是說如果刺殺成功的話,中泱之國就會派人來攻打我國,他好從中取事什麼的。具體的什麼小人真的不知道。”刀疤鬼道。
“把他帶下去,馬上行刑!”敖伯欽道。
“是,陛下。”刀疤鬼被人架着出了王宮,但他的眼睛一直都是朝着國師敖真若看,沒過多久就傳來刀疤鬼的慘叫聲。
關於刀疤鬼,這是國師敖真若爲了整垮敖順下的一步險棋,因爲如果刀疤鬼反咬一口,那自己就不好收場,所以他就向刀疤鬼許諾,只要過了這關,他可以保他不死,並且還他的自由之身,刀疤鬼見如今的傲來國基本上就是國師的,想要保自己的命也不是難事,所以就答應幫他演這場戲,不過還好,國師總算是虛驚一場,但國師卻食言了,他沒有保刀疤鬼的命,得到國師命令的刀斧手迫不及待的就把刀疤鬼給砍了,剩下幾個黑衣人也陸陸續續被一一清除,至此,國師敖真若就真的是高枕無憂了。
“來人啊,把大將軍敖順給我拿下。”敖伯欽喊道。
“陛下,臣真的冤枉啊,陛下。”敖順喊道。
“你冤枉,好啊,現在使者在這,那就讓使者說說誰是兇手吧。”敖真若道。
“應龍先生,這件事情寡人一定會給你個交待,這事情是誰幹的,你儘管大膽的說出來,寡人必不容情。”敖伯欽道。
“這,既然已經處決了那個黑衣人,那這事情就算了了。”應龍道。
“應龍先生,如果執意不肯說,那站在下面的那些官員可就難逃嫌疑了,屆時陛下發布命令全國徹查此事,那整個傲來國還不弄得天翻地覆,我想這些應該不是應龍將軍願意看到的吧,還望應龍將軍爲他們都考慮下,你這樣爲了保全一人而牽涉百人的做法不可取啊。”敖真若道。
說到這,應龍有些動搖了,自己何必保一個想殺自己的仇人呢,這還是以前那個嫉惡若仇的應龍嗎,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陛下,那個黑衣人說的沒錯,主謀就是大將軍敖順。”應龍道。
應龍的話一說完,下面的那些官員紛紛互相道喜,慶幸自己逃過一次災難。
“應龍先生,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誣陷我。”敖順怎麼也沒想到使者竟然也會說是自己指使的,他徹底的絕望了,從使者口裡說出來的話,在陛下看來是不用懷疑的,刺殺使者的罪名已經將自己扣得嚴嚴實實,容不得自己喘氣。
“陛下,應龍先生也已經說了大將軍敖順就是真正的兇手,臣請陛下治敖順肆意謀殺,顛覆朝政之罪。”國師敖真若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趁熱打鐵,非馬上要了敖順的命不可。
“敖順,現在使者親口說出你就是幕後指使者,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敖伯欽雖然也不相信會是敖順所爲,但從使者嘴裡說出來的話所有人都聽見了,對於敖順,敖伯欽是很瞭解的,只是現在的情況對他非常不利,自己作爲國王也不好在自己臣子面子袒護他,很多人都在等着他的判決。
“陛下,我只想說一句,臣是冤枉的。”敖順耷拉着腦袋說道。
“陛下,敖順罪大惡極,如果不是應龍將軍武功高強,恐怕早就被敖順殺了,到時候黃帝大軍興師問罪,我國危矣,爲了向中泱之國表示誠意,臣請即刻將敖順斬首,以儆效尤。”敖真若道。“另外在抄沒大將軍府,所有人發配爲奴。”
“諸位覺得應該如何處置大將軍。”敖伯欽當然不想就這樣斬了敖順,敖伯烈一家世代忠良,爲傲來國做出了不少貢獻,縱使敖順有千萬個不是,也不能隨便砍了了事,更不用說去抄沒大將軍府了,敖伯欽心想,敖順好像跟敖真若沒那麼深的仇恨吧,敖真若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陛下,臣覺得此事疑點甚多,不如先將大將軍關入牢房,等事情查清後再做定奪。”太尉敖興天道。“至於說要抄沒大將軍府,並讓其家人發配爲奴就更不可取了,這跟他的家人又有何關係,國師的做法未免太過了,望陛下三思。”
敖真若聽了太尉的話後,氣的咬牙切齒,心想,連你也敢反對我了,好,等收拾好了敖順,下一個就是你了。
“臣等覺得太尉之言有理。”衆官員齊聲道,要馬上砍了大將軍這可是大事情,衆官員可不敢隨意附和國師,誰都知道老將軍和老國師跟國王的關係,要是國王一旦後悔了,那他們這些主張斬的人可就要倒黴了,於是紛紛同意敖興天的做法,把敖順關進牢房最爲妥當。
“陛下,臣不同意將大將軍關入牢房,這樣的罪行就應該立馬處斬,大殿下,你說呢。”敖真若道。
“父王,大將軍雖然死有餘辜,但畢竟是朝廷重臣,豈能草率的砍了了事,兒臣建議不如將大將軍暫時押入重犯牢房,再行定奪。”敖陽道。
敖真若聽見敖陽的話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敖陽嚇得轉過頭去避開他的視線。
“陛下,重犯牢房現在是太尉在負責,太尉跟大將軍一直都走的很近,臣擔心太尉會利用自己的職權給大將軍以方便,所以太尉不得不避嫌。”敖真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