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這找人的事情,就由你分一下工,記住整個傲來城,不管是外城還是內城,都要給老夫找仔細了,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敖真若道。
“是,老爺。”家丁老三道。“走,你們幾個去外城,你們幾個去內城,都給我仔細的找。”
酉時天已經黑了,這些家丁人手一個燃燒的火把,兩百人多人就開始在傲來城找人了,敖真若此時心急如麻,兩個時辰過去了,外出尋找的人還沒有一個回來,這就代表着敖萍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敖真若真是坐立不安,有個家丁將一把太師椅搬在院子中,敖真若卻也沒怎麼坐,只是焦急的走來走去。
辰時到了,天已經大亮了,外出尋找的人都已經回來了,但還是沒有發現敖萍的身影,敖真若一個晚上都在院子內沒有休息,因爲上了年紀,又沒有休息,體力明顯不支,站着的時候,身體都有些搖搖晃晃的,這時有個家丁已經端了碗木耳蓮子湯來,敖真若只是喝了幾口就放下了,他現在實在是沒什麼胃口。
“老爺,我們已經找過了,這城內根本就沒有發現小姐。”家丁老三道。
“一羣飯桶,這麼多人一個晚上居然連個人也找不到,老夫養你們有何用。”敖真若氣得大罵道。
“老爺,你先別生氣,小姐是不是不是在傲來城失蹤的,或許她一個走迷路了,去了外城以外的地方也說不定。”家丁老三道。
“敖哲,小蘭,你們兩個給老夫爬過來。”敖真若大喊道。
“老爺。”蘭姐道。
“丞相。”敖哲道。
“敖哲,老夫問你,小姐是怎麼失蹤的?”敖真若道。
“丞相,昨天快到巳時的時候,我陪小姐去了趟女媧神廟,敖昌當時也去了,我們三人進入廟中後發現廟裡面根本就沒什麼人,小姐對着女媧神像看了很久,還對我們說好像有人在喊她,我跟敖昌都說沒看見,敖昌於是就跑到廟門口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在喊她,我還是跟在小姐身邊一步也沒有離開,當小姐再次靠近女媧神像時,突然間小姐就不見了,我跟敖昌將神廟裡裡外外的找了很多遍都沒有找到小姐,敖昌估計小姐可能是一個人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來不及跟我們打招呼就走了,於是我就回來看看,但是還是沒有看見小姐的身影,小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敖哲道。
“敖哲,你以爲你這話能夠騙得了老夫嗎,一定是你在街上貪玩沒能看好小姐,於是就編了這套謊話來騙老夫。”敖真若道。
“丞相,敖哲也希望能夠早點把小姐找回來,敖哲斷不敢期瞞丞相,敖昌可以爲我作證。”敖哲道。
“你還說沒有騙老夫,哪有看着神像就會失蹤的道理,要是這樣的話,這女媧神廟自建立以來每天有數不清的香客跪拜,怎麼他們都沒事,萍兒看了幾眼神像就失蹤了,這鬼話誰會相信。”敖真若道。
“老爺,小蘭也知道敖哲不會是在說謊,小蘭想,這神廟裡面是不是會有什麼機關暗道的,小姐無意之中碰到了,於是就進去了,然後她又不知道如何出來,所以就被關在裡面了。”蘭姐道。
“這女媧神廟本就是老夫監督建造的,那些工匠們也沒那個膽子敢揹着老夫在神廟內建暗道機關。”敖真若道。
“老爺,還是派人查看下放心些。”蘭姐道。
“好,老三,馬上帶人去女媧神廟,把神廟裡面的香客都給我老夫轟出來,並且將神廟包圍,任何人不得進去,老夫這就去神廟探個究竟。”敖真若道。
“是,老爺。”家丁老三道。“你們都給我走。”
“你們跪了一晚腳也跪痛了吧,但你們腳痛總比我心痛的好,你們兩個繼續跪着吧。”敖真若說完就出了丞相府,在一幫人的簇擁下前往女媧神廟。
敖昌還是守在神廟的門口,他一個晚上都沒有回去,因爲敖哲回府後就沒有過來,他估計應該是沒有找到敖萍,丞相大發雷霆,將他關押了,所以,他還是料定,敖萍一定還在這神廟裡面,只是讓他很難理解的是,這廟裡面究竟如何能夠藏得住人,難道這裡有什麼暗道不成,敖萍一不小心誤打誤撞的就進去暗道裡了,不管怎麼樣,在沒有找到敖萍之前,他是不會就這麼走的,而且這件事情跟他怎麼說也有些關係。
敖昌就着白開水吃了幾個饅頭,他站在神廟的門口,日近午時,前來朝拜的香客也逐漸多了起來,這可是增加了他的工作量,每當有人從廟裡面出來時,他都會仔細的看上幾眼,以免自己看漏了。
“快,你們幾個進去把那些香客都轟出來,你們幾個把廟都圍起來。”一個聲音大聲喊道。
敖昌就看見有兩三百人身穿家丁服侍的人朝神廟跑來,敖昌見那服侍好像是丞相府的,難道是丞相得知此事,要派人來把神廟給封了,敖昌心裡想到。
“你們這是?”敖昌問那爲首的家丁道,那家丁他也是認識的。
“哦原來是你啊,奉老爺的指令,要把神廟封了。”家丁老三道。
“小姐還沒找到嗎?”敖昌道。
“沒有,我們已經找了一個晚上了,還是沒有找到小姐,有人懷疑這神廟裡面有暗道,所以老爺就想親自過來看看究竟。”家丁老三道。
“小姐還沒找到嗎?”敖昌道。
“沒有,我們已經找了一個晚上了,還是沒有找到小姐,有人懷疑這神廟裡面有暗道,所以老爺就想親自過來看看究竟。”家丁老三道。
“哦,那你們忙吧。”敖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