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韓俊就匆忙前來稟報。
在漢陽城中位置,有十多名士兵,突然發狂起來,拿起兵器亂砍亂殺,有的甚至夾帶着兵器衝上街去,傷害百姓。起初以爲這些人是誤食什麼東西,中毒纔會這樣,可是後來經過軍醫檢測,並非如此。所以覺得事態嚴重,趕緊前來稟報。
“怎麼會這樣?”李墨皺起了眉頭。看來,自己的預感沒有錯,這一定和先前那股邪惡強悍的精神力量有關。
“快帶我去看看。”李墨趕緊起身,讓這些人帶路。
李墨的大帥府就在漢陽城中心位置,也就是事發地點在距離自己的大帥府不足一公里,李墨的精神力量也在這
方圓一公里左右,遭遇這股邪惡強悍的精神力量,這樣從方向和距離來看,都對了。
李墨感到事發地點,只見中間的柱子上捆綁着十多名士兵,那些士兵被強力捆綁着,可是卻始終不停地掙扎着,臉上的表情呆滯,但是卻時不時地露出猙獰。
李墨想起了當年在青陽堡的時候,那些人中了迷魂陣的時候,情形和這差不多。現在看來,一定是那股邪惡的精神力量所致。
李墨雙手合十,一運功,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從其腦海中飄蕩而出,直擊向那十幾名士兵。
那些士兵剛開始,彷彿十分抗拒,但是始終無法抵抗李墨強悍的精神力量。
幾息之後,那十多名士兵,彷彿醒轉過來一般,莫名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怎麼,怎麼回事?”那十多名士兵,看到自己被綁着,驚恐地叫了起來。
“你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李墨問道。
那十多名士兵茫然地搖了搖頭。
其中一個士兵告訴李墨,他們是負責守衛的,剛開始還好好地在巡邏,突然之間,好像有一股風吹來一般,他們一下子就迷糊了過去,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韓俊見他們這般說法,不由得惱怒地道:“你們方纔行兇殺人,現在卻要百般抵賴,快說說,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有什麼企圖?”
“冤枉啊,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那十多名士兵連聲求饒道。
韓俊還要罵些什麼,卻被李墨阻住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把他們都放了吧,他們是無辜的。”
韓俊不解地看着李墨。
李墨看了看韓俊,嘆了口氣道:“他們是受了蠱惑纔會這樣子的,先前,我已經感受到了一股邪惡卻又強悍的精神力量,他們一定是受了精神力量的控制才這樣的?”
“精神力量?”韓俊張大嘴巴道。從小跟着父親南征北戰,早就聽聞了精神力量的強大。更何況,他的父親就是一個精神力量的擁有者,他深深知道精神力量的可怕之處。一個精神力量強大的人,面對怎樣的敵手,都是無所畏懼,甚至有可能讓對方迷失本性,爲其所用。
李墨臉色凝重地道:“是的,我現在不能確定這精神力量是誰的,但是這股精神力量明顯來者不善。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遇有什麼重要情況趕緊彙報。”
韓俊拱了拱手:“是,我這就下去部署。”
“好。”李墨擺了擺手。
就在這時,李墨忽然渾身一震,那股精神力量再次出現,而且如同潮水一般地涌了過來。李墨立即驅動精神力量去對抗,可是那股精神力量卻像是一隻驚弓之鳥一般,感應到了李墨的精神力量,立即遁走。
李墨知道如果這次放過他,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追蹤道,於是立即追蹤而去。
半空之中,閃過了一道黑影,那黑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之後,倉皇而去。李墨想也沒想,火速追趕。高手之間,一瞬間的功夫,事情就有改變的可能。李墨只有窮追不捨,才能抓到真兇。
也不知道追蹤了多久,一直追蹤到榆陽城外一處凹谷深處,突然這股精神力量消失了。
李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是一片深谷,四周環山,但是奇怪的是,山上竟然光禿禿的,寸草不生,但是在崖壁之上,卻有一株六色花瓣的奇花,這花有一人多高,竟然有六色花瓣,遠遠看去,十分鮮豔,十分好看。但是若是看久了,不禁會讓人產生一種暈眩感,幸虧李墨精神力量強大,在剛剛腦袋一陣迷糊的時候,及時驅動了精神力量,才免於產生幻覺。
不久之後,有一道陰冷的笑聲響起:“你小子果然行啊。耐力不錯,而且定力也不錯。面對着“六彩迷蝶”竟然能不受蠱惑。”
“六彩迷蝶”?李墨失聲叫道,原來這花叫做六彩迷蝶。這六彩迷蝶自己雖然第一次見到,但這個名字卻很熟悉。當年自己在玄道山上,老和尚罰自己在藏經閣中抄那麼多的經書,曾經有一段關於“六彩迷蝶”的記錄。這“六彩迷蝶”乃是外域一種特有的植物。這“六彩迷蝶”,只要人與之對視,不出幾秒,人的大腦就會產生一種暈眩的感覺。然後揮永無休止地進入幻境,直到死爲止,除非擁有精神力量的人解救。所以“六彩迷蝶”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植物。人人都敬而遠之。
“呀,你小子原來還見多識廣。竟然知道“六彩迷蝶””。那人見李墨竟然知道“六彩迷蝶”,也不禁有些驚訝。“六彩迷蝶”數量罕見,一般人都沒有辦法見到,李墨竟然知道,可見此人也是見多識廣。
當這人出現在李墨的面前之時,李墨這才注意到眼前這人,批着一件斗篷,渾身從頭到小,都是黑色的衣服。彷彿幽靈一般,身上帶着詭異的氣息。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李墨厭惡地看着眼前的人,這人看起來陰陰沉沉的,讓人很不舒服。
那人發出了寒冷刺骨的笑聲:“我也不知道,我該算是人,還是算鬼?”
“什麼意思?”李墨從來沒有聽見過如此陰森詭異的聲音,彷彿對面站着的不是人,而是幽靈一般。
對面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意思就是我確實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說着,撩開了其一直遮住腦袋的斗篷。
看到對面那副奇怪的樣子,李墨不由得也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