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十八號把那老頭子幹掉了,但離開的時候被幾個人給合力拿下了,看身手應該是特種兵或武者。”一個和剛纔黑衣人打扮的差不多的黑衣人爬臥在大都薈四層房頂上的一個鮮風通風口的位置,通過耳麥正在和上級通話。
“人能救出來嗎?”三小姐問。
“對方人數比較多,而且都是好手,商場的保安也已經到場,我沒有把握把人帶出來。”黑衣人觀察了一下後回答道。
“清除掉吧。乾淨點。”三小姐吩咐道。
“是!”黑衣人輕聲答應道。
一個裝了消音 器的黑洞洞的狙擊 槍口從通風口慢慢的伸了出來,黑衣人從瞄準鏡上鎖定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十八號的眉心位置。
“噗”一聲輕微的槍響,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的眉心綻開了一朵雪花,繁雜吵鬧的四樓突然安靜了下來,緊接着就響起了幾聲尖銳的叫聲:“啊......”、“死人了!”、“快跑啊!”......
槍響的一刻,胡明朗拉着樑海英,盧瀚推着扣着閆霜的胡雙雙迅速的分別移動到兩個柱子後面。胡明朗運氣大聲喊道:“所有人爬下,就地尋找掩體!”胡明朗的喊聲一下就把現場的驚叫聲給壓了下來,驚恐的人羣也紛紛像幾人一樣,尋找這能遮擋住身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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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又一聲槍響,子彈沒入地上黑衣人的心臟位置。通過瞄準鏡觀察了一下中槍的黑衣人一下,通風口裡的黑衣人喃喃道:“兄弟走好!”,然後毫不猶豫的收起槍,迅速的爬進通風管道深處,迅速逃逸。
四樓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一動不敢動,樑海英從手包裡掏出了一個小化妝盒,打開,利用裡面的小鏡子的反射開始慢慢的尋找狙擊手的位置,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樑海英依然利用着角度觀察着有可能是狙擊點的地方,最終她放下手中的化妝盒,輕聲的和胡明朗說道:“狙擊手應該撤離了。”
另一邊,看到被兩顆狙擊子彈擊殺的黑衣人,閆霜終於清醒過來,心情也恢復了平靜。她看着手壓着自己腦袋躲在柱子後面時不時往外觀察的盧瀚,輕聲道:“謝謝!”,然後淚水就嘩嘩的從眼裡流下。
“究竟怎麼回事?你們都幹了什麼?怎麼會惹上這種職業殺手的?”盧瀚輕聲問道。
“放開我,我要回去看義父。”閆霜沒有回答盧瀚的問題,反而哀求道。
“不可能,這麼大的事,我們必須把你交給警方,這也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盧瀚斷然拒絕道。
“我求你,義父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要給他辦後事,給他送終。”閆霜繼續哀求道。
盧瀚沉默了,“唯一的親人!”讓他想起了爺爺離世的情景,心裡不由一軟。語氣放緩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些殺手爲什麼要追殺你們?”
“讓我走,我求你!”閆霜好像沒有聽到盧瀚的話一樣,還是在哀求。
“你......”盧瀚無語,“不告訴我原因,我把你交給警方!”
“我......我......”閆霜抽泣着,說了兩個我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爲了什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放我走,我發誓,我答應你,辦好義父的後事,我去找你,我向盜門歷代祖宗立誓,我辦完事後一定去找你,我知道你的學校,我能找到你。”
“你這樣走不安全!”盧瀚還是不同意。
“他們的目標根本不是我,是我義父。如果要殺我,那個殺手在我追趕他的時候就能把我一起幹掉。”
“哥,放她走吧,我相信她會回來找我們,給我們一個交代的。”胡雙雙突然插口道。
此時,扶手梯上來了三個身穿警服的人,看着這邊一羣人都爬臥在地上,都躲在有掩體的地方,不由一愣。
胡明朗看到三人站在原地,但並沒有受到攻擊,終於確定了狙擊手已經離開,他站起身來,朗聲道:“大家安全了,搶手已經離開了!韓隊長,你協調指揮一下安保人員維持好現場,不要讓人離開這裡,估計警方後面要找他們錄口供的。”
但是,胡明朗話還沒說完,爬在地上的人羣就像炸了鍋一樣,鬨然四散,根本攔不住。而閆霜也趁着混亂夾在驚慌的人羣中快速離去。
此時走過來的三位警察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胡明朗和樑海英迎着三人走了過去,雙方接近,兩人向三位警察敬了一個軍禮,掏出軍官證,:“你好,我們是西北軍區特種部隊的軍人,剛纔這裡......”,胡明朗簡單扼要的向三個警察描述了事情的經過。
領頭的一個警察,伸手接過兩人遞過來的軍官證,認真的看了幾眼後遞還給兩人,並敬了一個禮,說:“你好,我是西都北區分局刑警隊的大隊長羅候,這是我的兩位同事鄭凱、彭兵。剛纔接到了110中心的報警電話,說這裡發生了槍擊案,我們剛好在附近辦案就先趕了過來,支援部隊還在路上。非常感謝兩位出手,沒有讓羣衆受到傷害。”